看著何平隻字不提軍費的事,剛坐在沙發上的蕭天放,便咬著牙恨著勁的埋怨了幾句。
“那五百名弒天特種部隊成員的軍費,你是說給就給。反而到了我這裡,咋就這麼不爽快呢?”
“雖說我手下只有一百人,但好歹身份跟那些人一樣。何況又曾幫你解決了麻煩,還死了幾人。”
“怎麼的這區別對待也太大了吧!我們這些人不是親生的,而是後孃養的嗎?”
何平忍不住笑出了聲,打趣的說道;“你怎麼還急眼了呢?我也沒說不給你軍費啊!”
“我剛才是在想,你這次來應該不只是為了軍費,或許還有其他事情吧!”
“畢竟你的堅強是裝出來的,這一點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說說吧,遇到什麼事了?”
聽到這樣的話,蕭天放愣愣的看了何平一眼,隨之心情變得更低落了。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偽裝的很好了,但沒想到還是被一眼看穿了小心思。
緊接著,蕭天放悲憤的嘆息了一聲問道;“你是否還記得,咱們上次在雲黎古鎮遇到那位被黑人打了的老兵嗎?”
聞言,何平的右眼皮不聽使喚的跳動了幾下,胸口更是不知為何突然堵得慌。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在岷縣公安局門口看到的那一幕。
據說是,三名醉酒的年輕男子打死了一位老兵,而那位老兵更是參加了南越反擊戰活下來的。
為此,他還想著等回到家裡後便給霍光打電話的,讓霍光出面解決此事的。
只是剛才跟眾人聊著加薪的事,倒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希望事情沒有那麼巧合吧
想到這些,何平一臉平靜的回應道;“當然記得,那位老先生叫付連寬。”
“這次回家前,我還幫著醫治好了老先生的腳踝呢。但你突然這麼問,是老先生出事了嗎?”
“嗯!”蕭天放沉重的點頭應了一聲,隨即解釋道;“老先生不幸被人打死在了街頭。”
“而且”
“付老先生的老家,是不是在蘇城市管轄在內的岷縣?”不等蕭天放把話說完,何平便急促的問道。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
蕭天放詫異著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嗅到了何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氣。
雖說他認識何平還不到一個月,但對方的性情多少解了一些。
要是這個時候去觸碰黴頭,說不定會成為發洩情緒的出氣筒,那滋味他是深有體會。
大概過了三分鐘。
何平散去了身上的殺氣,掏出香菸後便遞向了蕭天放一支,自己也跟著抽了一支。
此時此刻,蕭天放能看出何平心中意難平,因為對方那夾著香菸的手卻是在發抖。
待香菸抽了小半截後,何平忍著眼眶中的淚水緩緩開口道;“這次回來,我路過了岷縣。”
“很湊巧,路過岷縣公安局門口時,遇到了一群人拿著鐵製的農用工具跟警察對峙。”
“毒蠍上前打聽了一番,回來告訴我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幕,原因是三名醉酒的人打死了一位老兵。”
“就在兇手指認現場時,目睹老兵被打死的路人,紛紛指認三位兇手非彼兇手。”
“警方不僅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反而揹著家屬把死者的屍體拉去火化了。”
說罷,何平心如刀割的苦笑了一聲。
緊接著,他繼續說道;“我原以為是其他老兵被打死了,所以想著讓霍光出面解決此事呢。”
“如今,我是萬萬沒有想的啊!被打死的那位老兵,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
“看來,那些畜生是需要我親自給他們做手術了。”
蕭天放哀嘆了一聲,隨後苦笑著說道;“不是我打擊你,那三位醉酒的年輕男子,你現在無法動他們。”
“哪怕知道是找人代替自己脫罪,你也拿他們沒辦法。哪怕是蘇城市市委書記,也動不了他們。”
聞言,何平瞬間眉頭緊鎖,冷聲問道;“這麼說,你已經知道那三人是誰了?”
“不錯!據線報回應,那三人都是從國都來的公子哥。”蕭天放回應道。
“其中一人姓羅,爺爺是在職的副國級人物。”
“而另外兩人來頭更大,一人姓柳一人姓蔣,爺爺都是在職的正國級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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