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來了幾輛交警車,何平便跟陳旭簡單的交代了幾句。
隨後,他便帶著二十名弒天特種部隊的成員,就這樣一起離開了交警隊。
陳旭也不含糊,不打折扣的按照何平的指示,帶著餘下來的人對交警隊進行了全方位打砸。
哪怕是一條狗,都會賞兩個大嘴巴子。
更別提在交警隊工作的人員了,無一例外,不管男女臉上多少都帶著彩。
因為這些人,沒有一人的屁股是乾淨的,眾人下手時心裡也沒有任何負擔。
也有些不開眼的人試圖反抗,但傷筋動骨的打擊,絕對會讓人在床上躺個半個月。
至於何平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不僅僅是想出口惡氣,更是想打醒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畜生。
以他現在手中的權力,其實完全可以找個藉口除掉這些人的,但並沒有那麼做。
畢竟,這些人也只是跟著上司走了一些歪路,並未做出殺人放火的勾當。
身處在這種充滿銅臭味的社會,普通人手上都不一定乾淨,又何況是執法人員呢?
事情的發生,總是有兩面性的,不用利益誘惑別人,那別人會給你開後門嗎?
要是因一次小過失,而不給對方活命的機會,只怕是會勾起人性最大的惡。
總得來說,何平也是想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重新做一名奉公守法的執法者。
往後要是再繼續冥頑不靈吸食老百姓,何平絕對會把這些人拖家帶口的送去西伯利亞挖土豆。
不久後。
隨著陳旭帶著三十名下屬離開,交警隊的工作人員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在場的所有女性工作人員,卻再也受不了心中的恐懼,嚎啕大哭了起來。
不是被打了而感到委屈,而是陳旭在臨走前撂下的話,讓她們想要做個好人了。
河陽縣公安局大院內。
二十名弒天特種部隊的成員,在下了車後便排成了兩隊,等待著何平的指令。
何平並未立即下達命令,而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一旁,想走卻又不敢走的十幾名警察。
這十幾名警察,是趙連慶帶去交警隊的,如今空手而歸,何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待點燃一支香菸後,何平這才看向趙連慶說道;“趙隊長,你在車上的回答真的令我很不滿意。”
“不過呢,你既然是被派去抓我的,那我也不能讓你就這麼空手而歸。”
“王文兵等人,算是給你的功勞,讓你的人來押送,應該不算為難你了吧!”
趙連慶愣了愣,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液回應道;“他們犯了法,自然是由我們警方逮捕。”
“您放心,我這就讓手底下的人把他們帶進警局,一定會好好看管的。”
看著隊長擺出的手勢,十幾名警察都不帶遲疑的,拽著王文兵等人下了車。
王文兵並未有任何反抗,他很清楚現在的這種局面,就是他姐夫也敢輕舉妄動。
只能等,等何平離開這河陽縣,等風頭過去,再讓姐夫把自己撈出來。
但王文兵不知道的是,他跟自己手下犯的那些惡事,已經被何平完全掌握了。
哪怕是他的姐夫周子華,以及那些跟著一起撈錢的官員,都不一定能活過今晚。
因為,何平為了不夜長夢多,準備打算給這些人扣上漢奸賣國賊的罪名,槍斃都算是輕的了。
而這些人的家人,他也會毫不留情,要麼把人送去緬北割腰子,要麼送去西伯利亞挖土豆。
警局內。
幾位身材幹練且個頭差不多高的女警察,此時正坐在玻璃牆內有說有笑。
但是,她們在看到自己人押著王文兵等人時,張大著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趙隊長,你怎麼把王隊長”
一名戴著眼鏡的年輕女警察,好奇的還未把話說完,便被趙連慶急忙打斷了。
“周局在嗎?”
“在辦公室。”年輕女警察應了一聲,隨即又問了一句;“你怎麼把王隊長抓來了?”
“什麼都不要問,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就行。”趙連慶急促的回應道。
“外面有二十多名手持槍械的特種兵,一會要是進來了,還請你們幫著拖延一下時間。”
“我現在就去找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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