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公然襲警是什麼罪名嗎?我一定會讓你把牢底坐穿的。”
其中一名被打的民警,忍著身上傳來的痛,上氣不接下氣的放出了這麼一句狠話。
“呵呵!你還真是不知死活。”蕭天放歪著嘴冷笑了一聲,抬起腳踹向了對方的臉頰。
哐噹一聲!
隨著蕭天放收回了腳,這名民警當場氣急攻心昏了過去。不,準確的來說是在裝昏。
敢這麼肆無忌憚打傷黑人和襲警,再加上連他們的頂頭上司來了也敢打這句話。
只是不是傻子都能猜到,這兩人肯定是有所依仗。
至少這個依仗,可以讓他們面對打傷黑人的後果,沒有任何畏懼之心。
而這名民警之所以言語挑釁,並非試圖讓對方知難而退,而是想進一步讓自己的傷勢越重越好。
畢竟他是有著正式編制的警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揍,臉上肯定是無光的,傷勢越重也能減少被事後打擊報復。
再者說,對於警察這份職業,那可是鐵飯碗的存在,他可不想就這麼失去。
只要有公職在身,掙錢的方法和速度,總比普通人要快得多。
見狀,另一名民警驚訝的同時也明白了同伴的用意,隨即腦瓜子撞向牆壁,裝昏了過去。
這一幕,何平跟蕭天放盡收眼底,兩人相視一眼後,都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隨後,蕭天放對著圍觀的人吼了一嗓子。
然而這一嗓子吼下去,看熱鬧的人無不帶著畏懼之心,紛紛逃離了現場。
哪怕是路過的人,也只是瞅了幾人一眼便走開了。
“大爺,礙事的人已經解決了,現在可以讓我幫您檢查一下身體了吧!”何平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老者哀嘆了一聲,痛心疾首的說道;“你重傷了那個黑豬不說,還打傷了警察,那可是會坐牢的啊!”
“我之前也說了,我都快要埋入黃土中的人了,真不值得你們這麼做啊!”
何平嘿笑了一聲道;“大爺,我承認打傷了黑人,但我可沒有襲警啊!”
“您老不覺得,這種黑狗該打嗎?”
聽到這樣的話,蕭天放瞬間白了何平一眼,出了一口惡氣,心情卻是無比的暢快。
老者苦笑了一聲後,剛想開口說話,何平又繼續說道;“不就是打了一條黑狗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相比這種畜生,您老的性命對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雖說咱們素不相識,但我看得出,您老年輕的時候應該當過兵吧!”
“呀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老者詫異的問道。
“呵呵!當然是猜出來的。”何平笑眯眯的說道;“還有,我是一名中醫。”
說罷,何平並沒有再去過多的解釋,伸出手便掀開了老者身上的衣服。
老者也沒在阻攔,他現在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小夥子和另外一人的身份不簡單。
還有,眼前這個小夥子是一名中醫,這可是他非常信賴的一份職業。
雖說中醫沒落了,也出現了許多庸醫,但這並不妨礙老者一如既往的熱愛中醫。
幾分鐘後。
何平收回了手,咧著嘴看向老者笑道;“您老的身體並無大礙,跟我猜想的一樣,您老把身體保護的很好。”
“接下來,能讓我看看您不方便的那條腿嗎?”
老者點了點頭,緩慢的坐起身來並擼起了右腿腳的褲子。
見狀,何平連忙看向了老者右腳腳後跟,赫然發現腳後跟有一塊圓形的傷疤。
緊接著,他輕輕的按了一下那塊傷疤,但老者口中卻發出了顫巍巍的聲音。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這右腳腳後跟,應該是年輕的時候受過槍傷吧!”何平沉聲道。
老者詫異的瞪大了雙眸,下一秒心情便跌入到了底谷,雙眸情不自禁地再次泛起了淚花。
“你說的不錯,我這右腳的確是在年輕的時候受過槍傷。”老者哽咽的說道。
“而且我覺得時間也沒過去多久,就在五十年前,參加南越反擊戰留下來的。”
“如果可以的話,您老能詳細跟我說說那場戰爭嗎?”何平激動的問道。
此時此刻,他心中產生了濃烈的興趣,特別喜歡聽老一輩訴說打仗的事情。
坐在地上後,何平立即掏出香菸遞給了老者一支,而自己也跟著抽了起來。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