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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應新的秘書,又或是最近因為她的案子而導致莫氏內部動亂?她一言不發站在被告席上,聽著莫氏律師陳詞,慷慨激昂,證據確鑿,的確是準備充分,而她這邊左舞依也拜託了一家知名的律師行,請來的律師十分盡責,站在她旁邊滔滔不絕,其實她心裡是感激左舞依的,無論今天的結果如何,她都接受。

因為之前她想認罪,所以根本沒有跟律師交涉過,所以她的律師漸漸處於下風,對方律師窮追不捨,義正言辭,彷彿真的是公正的化身,她卻無心去理。

最終你方唱罷我方上場,來來回回竟爭辯了一個小時,住法官宣佈休庭的時候,可顏真是鬆了一口氣,又跟著那女警下去了。

休息室裡兩個女警坐在一旁喝水聊天:“剛才第一排的那個——聽說是莫氏的大少爺。”

“就是那個挺帥的那個?”到底年紀還小,眼神裡放出熠熠光彩:“原來真的有又帥又多金的男人啊,結婚了沒?”

年長一點兒的女警茫然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的眼神有意無意飄過可顏:“沒準沒結婚吧。”

可顏充耳不聞,根本不在意她們說什麼,她只覺得現在胃裡似乎有東西要溢位一般,有些微微的疼痛。

那兩個女警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到可顏身邊說:“走吧。開庭了。”

可顏微微皺眉,“對不起能扶我一下麼?我病著”

那個年紀小的女警有些看不下去,便伸手去扶,年紀大一點兒的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腳步卻放慢了,可顏衝扶著自己的女警一笑:“謝謝。”

左舞依見可顏是被攙扶出來的,心裡一顫,下意識地去看莫謹言,由於離得太遠,她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心下怒哼了一聲。

可顏很努力的想聽清楚到底那些人都說什麼,可是耳邊嗡嗡作響,就連眼前的事物也開始變得迷離,彷彿是大霧瀰漫,一切都朦朦朧朧看不透徹,而她覺得自己真像是站在雲朵上,若綿綿的,可是下一刻卻墜入了萬丈深淵!

“可顏!”左舞依聽完法官宣判,在法官剛剛說下有期徒刑六個月的時候,可顏竟然暈過去了,左舞依也顧不得法庭上的莊重了,想去檢視可顏怎麼樣了,可這時候卻有警察把她攔下,不許任何人接近她,雖然可顏迅速被帶離法庭,但是左舞依還是看見她左邊的唇角一條蜿蜒的血跡順勢流下,而她整張臉卻已經蒼白的不見血色。

可顏被帶走以後,法庭按著程式宣佈閉庭,聽眾席上陸陸續續的記者收拾著東西,莫謹言也在兩個黑色西裝男人的保護下一言不發的離開,左舞依心中憤恚,可還殘存著一絲理智,自己先莫謹言一步去了附近一個大型商場的地下停車庫,不僅她的車停在那裡,莫謹言的車也在那裡,她之前是看見了的。

果然還沒等一會兒,莫謹言和他的一個助手就匆匆走向這邊,左舞依上去揪住莫謹言的西服:“你還算男人麼!”從小皇家禮教讓左舞依即使是生氣也掌握著恰好的程度,竟連一個髒字都不帶。

莫謹言見左舞依兩眼通紅,似是剛才哭過,面無表情地把她的手撥開:“你太激動了。”

左舞依聽了這話更加氣憤:“我激動?對,可顏被判了六個月的刑你是不是特別得意?就是你就是你害得她!”

“我沒有。她確實挪動了那筆錢的去處。”莫謹言深沉的眼神讓左舞依微微眯起眼睛:“我真想知道,你們這種人有沒有心!”

莫謹言整理了一下被左舞依扯皺的西服:“你不用以偏概全,我不是陸黎。”

左舞依見他從身邊過去,冷笑:“你連陸黎都不如。起碼,他還不會利用我。”

莫謹言走到車子旁邊,他的助理在左舞依扯莫謹言的時候上了車,不去管她就是看在她是弱女子,何況還和莫謹言認識的情況下,打著了火,就等著莫謹言上車,而現在莫謹言停在車子旁,手扶著把手,“他不是也沒來?作為男朋友,這麼重要的日子竟然缺席?”

左舞依反應過來莫謹言是暗指林軒霆,不由得大怒:“軒霆他家裡有事,出國去了,他並不知道今天可顏開庭!可顏竟然愛的是你這樣的混蛋,她真是傻,傻到家了!”

左舞依上了她停在對面的紅色甲殼蟲,甲殼蟲車門上和後燈上的傷痕還沒有修補,多少顯得悽然。

莫謹言卻在左舞依走了以後,遲遲不上車——她,愛他?

最後還是苦笑一下上了。

其實他們兩個都是傻瓜。

可顏被送入醫院,左舞依本來以為是因為她的急性肺炎,可是她竟然被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