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才心中冷笑不已,表面上卻是苦笑道:“李遼將軍,我也是逼不得已呀,不知道怎麼搞的,昨天的時候王后陛下派人給我送了一封信,告訴我要加快訓練的節奏,不能老亂的其他人無法休息,你看,我總不能違抗王后陛下的命令吧?所以呢,只能夜間臨時安排一場訓練了,你們休息不好。我們計程車兵也休息不好呀。”
說到這裡,王三才重重的嘆息一聲:“唉,要怪就只能怪那個讓王后陛下知道這件事情的混蛋了,他要是不告訴王后陛下我這裡的事情,王后陛下就不會讓我加快節奏,我也就不會只能在夜裡加一場訓練了。”
李遼被王三才這句話頓時給噎的無話可說,被罵了也只能咽回肚子裡,他正尋思著下一步該怎麼跟王三才商量的時候,就聽王三才又道:“費副將,把昨天王后陛下的親筆信函拿過來。”
他身後的費爾南多頓時應聲。轉身走到一個角落裡從垃圾堆中撿起了一個揉成一團的紙條走回來交給了王三才。
李遼親眼看著王三才輕輕將這個揉成一團的紙條鋪開。不禁抽了抽嘴角……尼瑪的,敢這麼對待聖旨,也就王三才一人了吧?要是去宮裡告他,他該承擔什麼罪名呢?
正考慮著。就見王三才把鋪開的紙條往自己面前一放:“看到了嗎?李遼將軍。這字跡可是王后陛下的親筆啊!”
李遼看到王三才用手所指之處。的確是王后親筆所寫的“加快訓練節奏”六個大字,他知道再在這方面上算計已經沒用了,正當他心中無比嘆息的時候。就又聽王三才說話了:“這樣吧,李遼將軍,你看,我也沒法給你們楊將軍交代,只能麻煩你攜帶著王后陛下的親筆信函拿回去給你們楊將軍看看了。”
李遼一聽這話,心中當即一跳,連忙擺手說到道:“不用不用,有王將軍親自開口,我本人又親眼看了王后陛下的信函,我們楊將軍哪兒還有不相信的道理呢!”
表面上雖然這麼說,但李遼心中卻狠狠的咒罵了王三才一句,讓自己拿回去?那自己前腳剛走,王三才後腳就讓人去宮裡報信,說是自己這邊把聖旨揉成了一團,責任豈不成了自己的了?
他可沒這麼傻!
王三才見他不收,便帶著歉意笑道:“那就麻煩李遼將軍白跑這一趟了,勞煩你回去告訴楊將軍,這陣子還望各位多多包涵,等我們訓練結束之後大家就都能過上輕鬆的日子了。”
李遼深深嘆了一口氣:“敢問王將軍什麼時候結束訓練呢?”
王三才則笑呵呵的跟他打著太極:“這個就得看我手下的兵們進步的速度了。”
李遼見王三才只跟自己打擦邊球,也沒要說出什麼實際性話的意思,便沒有了繼續待下去的想法,當即便起身對王三才提出了告辭。
王三才乾脆也沒派人送他,望著他滿身落魄的越走越遠,王三才扭頭低聲道:“司馬副尉,你現在就派個人出去,到去宮裡的那條路上守著,小心別讓其他人發現,他要是再派人去宮裡的話,就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
在看到李遼盯著被揉成一團的聖旨那種思考的眼神時,王三才就知道他心裡打算著什麼了。
要是他敢派人去宮裡說自己對聖旨不敬,自己還有的是辦法整他!
比如,使用狂野之風把揉成一團的聖旨射到楊洪廣的營裡,反正兩個軍營可都緊挨著。
當然,王三才相信楊洪廣沒那麼蠢,既然在自己身上吃了一次虧,那要是再屢教不改,不整他那都是對不起他了。
況且,自己雖然被任命到這裡,但時限僅有不到一個月,想必他也聽到了王后傳來的風聲,忍忍一眨眼也就過去了。
只要他不再找王三才的事,王三才也懶得揪住他不放。
果然,這一天在安安靜靜中渡過了,即使王三才夜裡照常訓練,楊將軍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
不過,王三才聽聞手下談話聲經常提到,不論是單將軍還是楊將軍,這兩天的工夫還沒少派人去城裡購買隔音效果好的耳塞,第一天的時候,還成車成車的往軍營裡運。
王三才才不管他們如何減少噪音好在夜間入睡,他透過司馬副尉的描述以及這些士兵們的閒談,大致猜出自己這兩個鄰居,每一個將軍的手裡可至少都有兩千士兵。
再看看自己手下的這三百一十多個人……近十倍的差距啊!
王三才心裡也有些不太安寧,因為到現在,距離上官老將軍離開防線,已經過了很多天了,王三才雖然不知道上官老將軍的目的地,但過去了這麼多天,他第一想要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