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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張鐵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一次拉了這麼重的獵物回家,心裡樂呵呵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依舊滿臉笑意,那模樣倒也好笑。

二人回村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紅暈暈的太陽掛在西空,一抹殘色襯托著,格外靜謐。

而徐老爺子和徐素素早已立在門前,焦急的瞅著那入山的小路,終於發現人影之時立即迎了上去。

在安月的吩咐下,那木架上的野豬被幹草蓋了起來,徐老和素素二人雖然看著鼓鼓的大塊頭,卻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難道月丫頭真的有收穫不成?徐老爺心裡打著鼓,雖然表面上看這兩人滿載而歸的,可理論上他們做不到呀?難道是柱子改變主意沒狩獵而去砍柴了?可既然是柴火,那為何還要用乾草蓋的這麼嚴實?

還有這空氣中,怎麼聞都有一股不可忽略的血腥氣。

安月的新家是在這山的旁邊,而徐家也一樣離山的距離很近,所以倒也不用擔心村民們看到他們倆如此奇怪的從山上下來。

鐵柱將木架拖回安月自己的院子,乾草之下,血淋淋的場面呈現在徐老和徐素素的眼前!

徐老這人到底是見過世面的,雖然驚訝,可眼中卻沒有害怕和噁心的神情,而徐素素雖說平時強硬了一些,但畢竟也是第一回看到這麼大的野豬,何況野豬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就連那尖刀樁都沒拔下來,瞬間,她的臉色白了起來。

“柱子!”徐素素的臉色依舊不好,但第一時間又想到自己的男人,眼眶立即紅了起來,直直的撲向張鐵柱,前前後後將他瞅了個遍,雖然他身上有著少量的血跡,但好在完整無缺……

“素素姐,你放心,鐵柱哥沒事兒,這血是這野豬和那隻兔子的!”安月下意識摸了摸鼻樑骨,有些心虛,看徐素素這護短的勁兒,還好她把張鐵柱安然帶回來了,否則這隻野豬肯定會被她拿去碎屍萬段,沒準自己還要捱上兩刀。

“柱子,你跟爺爺說實話,這野豬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兔子,怎麼還是活的?”

徐老爺子的意思很明白,他們這些鄉下人,一向懂得少,無論是狩獵還是種田都是靠著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可從來也沒有誰能做到上了山帶回兩隻活兔子的!那兔子又不是沒了腿的,哪能站在那裡等著你用手拎?除非是外面那些大貴人,飛簷走壁不在話下的高手!可貴人哪是這麼好見的?你當那高手跟大白菜一樣,一抓一大把?

張鐵柱撓了撓頭,嘴巴一咧,道:“爺爺,這豬不是俺抓的!俺只負責打下手,幫妹子搬搬木樁、給兔子扒皮啥的,其它的活都是妹子幹!”

“柱子,啥意思?你是想說這豬是妹子自個抓的?怎麼可能?”

徐素素不是看不起安鉤月,更不是想佔了這隻野豬,而是純粹的不相信!只看著這野豬身上的傷就知道,雙方肯定是經歷了一場血拼,而安鉤月這妹子什麼身板?小巧玲瓏也就罷了,還懷有身孕,要是真讓她和野豬對打起來,那人還能如此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不過,這話說回來,要是將這功勞推在自家男人身上,她同樣覺得不可信,這朝夕相處的,鐵柱又幾斤幾兩她還能不知道?

“柱子,說清楚點!”徐老爺子也急了,不是柱子抓的,更不可能是月丫頭下的手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借問酒家何處有

“柱子,說清楚點!”徐老爺子也急了,不是柱子抓的,更不可能是月丫頭下的手吧?

“哦,這豬其實是妹子用陷阱抓到的,可別說,妹子那些陷阱和咱平時用的都不一樣,費的力氣少不說,抓到的獵物還多!不過這豬身上原本就有些傷痕,只有這些尖刀樁是妹子陷阱刺到的,還有豬脖子這裡……”

“柱子哥,你不是有個東西要送給素素姐麼?還不拿出來,說這些血腥的幹嘛!”安月急忙說道,鐵柱心思憨厚,感覺自己那一斧子沒啥,可徐爺爺就不一樣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這手段,沒準真接受不了,畢竟她兩天前還是剛剛跳了河的弱女子,要是轉眼之間能一斧頭砍死一頭野豬,無論是誰也會覺得大有蹊蹺吧?

“對哦!瞧俺這腦子!”說著,鐵柱從簍子裡扯出一條白絨絨的兔毛,遞了過去,道:“素素,妹子說了,這兔毛好看,讓你拾掇拾掇到冬天時拿來當圍脖用!”

徐素素一怔,接了過來。以前鐵柱不是沒打到過兔子,雖然很少,但幾乎皮毛都有破損,而且就算是破損的皮毛拿去鎮子上也能買幾個錢,所以每每得了兔子,他第一時間便拿到了鎮上,然後把得了的錢交給自己。

而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