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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要把安鉤月吃了一般,一眨不眨的跟著安鉤月的步子移動著,安月就不懂了,這麼多的人在,難不成她還能跑了不成?

這村裡的祠堂建在一村風水最好的地方,聽說幾百年前還是請了大師專門看過的,村裡人雖說平時裡不甚供奉,但對這祠堂也都是尊敬的,在這偏僻的山村,這祠堂還是起到了一些相當於縣衙的作用。

無論是安鉤月或是安月,都是頭一回見到這個南口村的祠堂,因為平日裡一般都只有男丁前來拜祭,女人們除非是犯了錯才會被帶到這裡。

而安月,第一眼看見這破敗不堪的舊屋,便有一種想要捂鼻轉身就走的衝動,不是她挑剔,而是這祠堂實在太過陳舊了!

破磚爛瓦和那修補了不知多少次的牆頭,歷經滄桑與歲月的風塵,大門開啟,更是無數灰塵和落葉撲面而來!

安月直接傻眼了,這就是所謂的祠堂?明明是入夏的時候,竟然還有多年未動的秋葉落在地上,雖然是大白天,可她總覺得自己像是踏進了鬼屋一般。

再進內堂,安月更是無語了,敢情那些所謂的長輩真的早早就到了,不過一個個的都一本正經的坐在兩邊,怪不得剛才開了大門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原來是地上有些凌亂的腳步,再看看這些人椅子上烙下的屁股印,忐忑的心裡忍不住忽略了此時的處境,差些笑出聲來。

徐素素一直牽著安月的手,一路上都擰著眉頭,滿眼焦急,突然感受到手中的人有些異樣,狐疑的看了看,奇怪的是卻發現她這妹子面上的擔憂竟然少了大半,還有一抹笑意落在嘴角。

村長一見幾人,熱情的湊了上去,介紹了半天,安月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些長輩除了“老”以外,還有一個特點,那便是他們都是一族之長,這村子雖說不大,但也是相傳數百年,以往村裡只有一個姓,但後來慢慢發展,姓氏也越來越多,族長也越來越多,村子裡的大事也無法讓一族之長決定,便也形成了一種開會的方式。當然能參加會議的族長只有五個,除了族系繁榮之外,族長還要得人心。

安月也不得不佩服,這麼小的村子,規矩倒是定的全面!

“她便是安鉤月?”其中年紀最長的老頭開口問道。

“是的,大伯。”趙全恭敬的說道。

大伯?怪不得那眼神有些像呢!想想也是,這趙全本來就是本生土長的南口村人,連著幾代都不曾走出過南口村,這不停的繁衍生息,肯定有不少同族。

那趙姓族長抬起頭仔細的審視著安鉤月,第一眼看見如此出挑的女子難免驚訝了一些,隨後無意瞄了瞄安鉤月的小腹,目色也沉了下去。

“我們這些老頭子雖然要提意見,但畢竟你是村長,有些事情還是得聽你的,你怎麼說?”

趙姓族長是村長的大伯,在這個時候更是願意替他長些臉面,當即讓他說說想法,不過無論這村長什麼決定,這五個族長都不可避免要支援一下的,即使不同意,也不會直接否定駁了村長的面子。

正文 第十五章 談判

趙全側目看了安鉤月一眼,微微沉聲,道:“安家這丫頭倒是個懂事的,我看沒必要動大刑,只是要是生了孩子難免會影響我們南口村的風氣,我看不如這樣吧,流了這孩子,再讓她為南口村幹一年的苦力活,你們看怎麼樣?”

徐素素聽完鬆了一口氣,在她看來,村長的這個決定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要知道自古以來,這南口村裡犯了忌的女孩子連命都保不住,如今雖然流了孩子,但起碼這一年的苦力活不會要了命!

不過這南口村的苦力活倒是磨人的,在這小村裡子,一般那些橋路都是村民們湊錢修造,但以這村子的能力,哪有人家會有閒錢去造橋修路?安鉤月一介女流,即使讓她不吃不喝乾一年,恐怕都看不出有什麼程序。

“趙村長?這小孽種犯的可是大罪呀!怎麼能只流了孩子就算了?”齊氏很自覺的忽略了那一年的苦力活,因為在她看來,再重的活都要不了安鉤月的命,那有何用?

安月的臉忍不住抽了抽,流了孩子還算輕罰?這個藥品不發達的年代,沒準流了孩子之後就再也沒機會生兒育女了,況且流完孩子之後還要幹苦力活!安月有著安鉤月的記憶,怎麼能不知道那苦力活指的是什麼,那可是一年呀,又不是一個星期,拼死拼活幹下去,不被累死也絕望而死了!

“這丫頭的身世我們也聽說了,只略施懲戒也未嘗不可。”幾個老頭子左右商量了一會,點了點頭,心中雖然很詫異,但想到安鉤月無父無母的身世,也就釋然了,再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