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會抓人了!而且抓的還是親爹!要是再讓女人教育下去,那還了得?
當下心裡便有了計較,看著兒子不語。
沅景樓開業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整個城中都期待著這一天,當然,他們不是期待沅景樓崛起,而是期待御景樓的姬燕今天派人砸場子,所以一早,整條街都擠滿了人,各個一臉的期盼或同情,等著好戲開場。
安月早已經派人去請姬燕前來,算了算時間,恐怕不久就會到來,便讓人放了鞭炮,鑼鼓聲響。
兩排紅衣美人迎賓,惹得眾人眼紅心跳。
不過,鞭炮放完,安月請的客人竟然各個躲在了轎中未出,瞧著沅景樓的動向,也唯有錦衣軒的王喜春不顧別人目光走了進來。
對面的齊父早就注意著情況,一看無人理睬她,心裡也高興,趁著周圍人多,昂頭挺胸的向沅景樓的門口走去。
“你就是安鉤月?”齊父走至跟前,板著臉問道。
安月眉頭一皺,從未見過齊父,也沒注意他是從哪裡走過來的,不過,這人一臉兇相,絕不是來慶祝的。
“晚輩正是安鉤月,不是老伯您是哪位?”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安月也不好開口就將人攆出去,只好還算客氣的問道。
齊父一見安月表情如此僵硬,心裡更是不悅,道:“真是祝賀你了,這麼大的家業,真不容易,恐怕要從不少男人手裡聚財吧?”
頓時周圍的人沸騰了起來,看著安月的目光瞬間改變。
安月長得美,那些還算有些錢財的男人幾乎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夫人,我讓人將他趕遠一點。”王二站了出來,道。
“哼,真是不知廉恥,我看這小哥兒也和你有些不清不楚吧?”齊父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說道,心裡更是覺得既然安鉤月和兒子有些什麼,就不應該再拋頭露面。
安月青著臉,今天是沅景樓的好日子,竟然還有人砸場子?
周圍人也是懷疑了,原本想著該來的應該是御景樓的人,可看這人不太像啊?而去過玉器鋪的人更是不明白了,這玉器鋪的掌櫃不好好在店裡待著,跑人家沅景樓來作甚?難不成是收了御景樓的好處?
“這位老伯,你無緣無故跑到我沅景樓的門口鬧事,可想過後果?”安月冷聲說道。
齊父哪裡想過安月竟敢和他嗆聲,臉色瞬間鐵青,可轉念一想,安鉤月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份,心裡便也鎮定了幾分,當時便咳嗽了兩下,義正詞嚴的說道:“我可是你兒子的爺爺!懷容的父親!竟然對著長輩大呼小喝,真是沒教養!”
反應快的人立馬懂了這老伯的意思,敢情這沅景樓的東家和玉器鋪的公子有些關係,還給人家生了兒子!
齊父的聲音很大,玉澈原本坐在樓上,可一句沒有教養頓時讓他臉色難看下來,第一時間走了下來,將安月護在身後,道:“你說誰沒有教養?”
齊父心裡一驚,不過一看玉澈,粉面紅唇,著實不像是正常的男人,當時便來了幾分底氣,道:“我就說這個安鉤月沒有教養!小小年紀不婦道,生了我齊家的孫子竟然不回來面見祖宗,整天跟你們這幫男人混在一起,丟我們齊家的臉!”
“啪——”
安月一愣,從未見過玉澈打人,因為他總說打人太不文雅,不屑!
可現在竟然出手將這老頭打了?
玉澈雖然不會武功,可畢竟是個男人,那力氣可不小,一巴掌下去,齊父差些被打的原地轉了兩圈,捂著老臉,紅紅的罵道:“賤婦!竟敢找你的姘頭對我動手!”
“啪——”
又是一掌。
玉澈這兩掌打的乾脆,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更是讓人發怔,安月最是驚奇,玉澈這是怎麼了?
齊懷容正忙著,剛剛停下一會卻發現父親不在,當即隨處看了看,這一看,頓時驚了!
連忙跑了過來,將齊父扶住,抖著聲道:“月兒,你、他可是我爹!”
安月一愣,剛才聽他說是齊懷容的父親,但被玉澈這一鬧,竟是將這老頭說的話忘在了腦後。
“原來是伯父,冒犯了。”就算是齊懷容的父親,安月也無法原諒他如此叫囂!
“爹,你沒事吧?”齊懷容一陣鬱悶,關心的問道。
齊父氣的發抖,清晰的五指印刻在臉的兩邊,身子斜靠在齊懷容身上,一隻手緊緊抓著齊懷容,另一隻手指著安月,雙唇哆嗦了兩下,罵道:“你看中的好女人!竟然敢讓人打你爹!冒犯長輩,就該拉去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