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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灼色的目光似乎還對剛才的做的事意猶未盡,但是無奈,也只好尊重女人的意願,將那床鋪整理了一下,擁著女人入睡。

那貪戀著的味道,讓那灼熱的身體,久久不消。

一早起床,安月習慣了西陵歸準備好的熱水甚至衣物,熟練的更衣洗漱,這才出了門。

西陵歸雖然貴為將軍,但是在南口村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出行的人員很簡單,除了安月和西陵歸便是看上去深藏不漏的車伕。

安月盯了幾眼,西陵歸理解的說道:“青鷹。”

安月凌亂了,青鷹不是在扮演著安威嗎?怎麼跑來當車伕了?而且裝扮的如此實誠!

“安真兒知道的東西太少,而且安威地位低下,青鷹在那裡除了陪睡,幾乎起不到作用,所以就回來了。”青寒一看青鷹陪著爺和夫人去京都,立馬酸溜溜的說道。

陪睡?安月嘴角抽了抽。

安真兒真的太強大了,若這青鸞是女尊的國家,恐怕她一定會娶三夫四侍夜夜笙歌……

同情的看了看那無比敬業、面不改色的“車伕”,安月才和西陵歸一起上了馬車。

兜兜和安安比較好說通,表明去向之後他們也不哭不鬧,倒是讓安月省心。

老爺子經歷昨天雪狼的事情,顯然憔悴了許多,也只是在安月出行的時候露了一面,很快便回了屋子休息,不過安月臨走時囑咐了兩個孩子,要多哄哄太爺爺,想必老爺子的心結應該過不了多久便會好上許多。

上了路,安月才和青鷹打聽到,這安真兒也是在最近幾天才啟程回京,未免遇上,安月專門讓青鷹繞開了雁城的官路,選擇從小路而行。

不過,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馬車雖然一路上都安然無事,但是到了京都的城門口,盤查之時,那安真兒有些憔悴的臉色從轎簾之中隱約展露。

西陵歸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黑甲,整個人威懾力十足,若不是他看著安月的眼神依舊柔和,安月還以為眼前的男人不是那個相處良久的人了!

護送安真兒的隊伍也不是很壯大,但是有著安國公府的直行令牌,那為首計程車官只是看了一眼便點頭哈腰的讓一行人程序,安月的馬車則是跟在後頭,剛走至跟前,便聽那士官一聲大喝:“幹什麼的!是不是想渾水摸魚!”

安月翻了翻白眼,嚴重相信自己是拉仇恨的體質,怎麼走到哪都過的不如意?

見安月面色不悅,西陵歸周身氣質一冷,十分駭人。

青鷹也有著西陵歸的通行令牌,剛準備出手,那士官便又是一吼,道:“都給我下車!”

這馬車簡便,比起京都這處處華貴的車馬確實有些寒磣,也難怪這士官不怕得罪人,而那周邊計程車兵和等著進城或出城的漂亮馬車裡,更是有不少人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既然是鄉巴佬,就不要坐馬車,走著不是更合身份?

西陵歸的怒意還未發作,安月便先掀起了一半的簾子,跟著青鷹說道:“將令牌給他看看。”

“看什麼令牌!你以為什麼牌子都能用?”那士官一陣嘲諷,細看之下發現安月容貌驚人,頓時走了過來,扯著安月的衣袖又道:“下車!搜身!”

“噗——”

那話剛說完,士官已經在離馬車十步之外,口吐鮮血,頓時,一干士兵圍了上來,手拿著兵器,對準了安月的馬車。

安月苦著臉,看著車裡動手的男人。

那士官有些楞,劇痛之下,竟想起剛才好似看到了一身黑色的人影,尤其是那張黑麵十分駭人,想起那黑麵下的眼神,頓時打了個激靈,心中竟想到了一個身份……

西陵大將軍!

難道車裡的人是西陵大將軍?

可是大將軍不騎馬、不坐豪華的轎子,怎麼會呆在這麼簡陋的馬車裡……

“咳咳……”這士官剛想開口讓士兵們退下,可一開口,又是一股血色吐了出來,頓時將話又咽了回去。

周邊的百姓齊聚,更是有不少看熱鬧的商人或是公子小姐。

片刻,當所有人都以為車裡的人是懼怕官兵的時候,那轎簾掀動,一個黑色的人影走了下來!

黑衣黑甲,永遠磨滅不了的冷漠陰冷的氣質……

西陵歸!

頓時,那士官瞬間暈了過去。

他惹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西陵將軍,完了!

那原本看笑的一張張臉龐也都僵在了那裡,西陵歸那雙好似幽狼的眼神掃了一眼眾人,頓時,已經有人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