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猶不及,現在和美國人這麼近乎,而且美國資本大量進入中國,你難道就不怕中國的經濟讓美國控制了嗎?”黃侍堯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想好以後怎麼收場了嗎?”
黃侍堯又翻動了幾下手中的報紙,突然,一張報紙上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照片上拍攝的,是一場具有哈薩克民族特色的盛大婚禮,新娘嬌豔俏麗,穿著具有民族特色的華美盛裝,依偎在一位中國將軍的身邊,周圍是歡呼的哈薩克牧民和高舉長刀的中**人,遠處的草原上,到處是來回馳突的哈薩克騎手。
“萬里草原,安西故地,總算是不用再叫什麼‘突厥斯坦侍堯嘆息了一聲。
他隨手放下報紙,突然好象又發現了什麼,猛地將報紙重新抓了起來,放到眼前仔細地看了起來。
當他認出了照片上的那位當了新郎倌兒的中國將軍是誰時,不由得惱怒地將報紙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豈有此理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花心了”黃侍堯吼了一句。
剛剛走進來的吳傑剛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讓黃侍堯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您這是……”吳傑不明白黃侍堯會因何動怒,不由得上前小心的問了一句。
“你看看吧”黃侍堯將報紙遞給了吳傑,吳傑看到報紙上的照片,立刻便認出了楊朔銘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以前還真沒覺得他是這樣的人。”黃侍堯嘆息了一聲,“現在看來,以後韻兒怕是要吃苦頭了。”
“您多慮了。”吳傑看完了照片下面的文字說明,笑了笑,說道,“我倒是覺得,瀚之此舉,怕是另有深意。”
“哦?”聽了吳傑的話,黃侍堯冷靜了下來,轉頭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也和傅家的那個一樣,是當地人硬塞給他的?”
“硬塞倒是未必。新娘是當地望族之女,有草原公主之稱,從身份上論,未必輸於內地名媛。”吳傑說著,放下了報紙,將手中的一份檔案遞給了黃侍堯,“如果想要和當地部族搞好關係,聯姻是最好的辦法。”;
“他在那裡又弄個家出來,難道是想在那裡長住?”黃侍堯吹了吹鬍子,接過了檔案。雖然他覺得吳傑的話有道理,但心裡還是難以釋懷。
“我想他弄的這個‘新邊疆’鐵路建設計劃,應該是能給您解惑了。”吳傑笑著說道。
黃侍堯開啟檔案看了幾眼,臉色立時變得凝重起來。
“他想在哈薩克草原修鐵路,並且把原來俄國人沒修完的鐵路都連起來?”黃侍堯說著,抬起頭來看著吳傑,“原來如此……”
吳傑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全國鐵路網的建設專案只完成了一半,蒙古那邊的鐵路也要修,他竟然又別出心裁的想在哈薩克草原修鐵路,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這麼大的攤子,成心想累死我這把老骨頭是吧?”黃侍堯的話裡雖然帶著惱怒之意,但吳傑還是能聽出來,他對自己的女婿有如此雄心壯志還是讚許的,只不過對他的行事方法有些異議。
“哈薩克諸部脫離俄國歸附未久,而其地距中國本土過於遙遠,交通又不便,當地駐軍又少,一旦有事,根本來不及反應。”吳傑說道,“而鐵路為一國交通之首,有如人之血管脈絡,如能將鐵路修到那裡,則哈薩克,新疆,青海等地與內地聯為一氣,俄人若捲土重來,則我軍可以借鐵路而至,與之相抗。昔年俄人修西伯利亞大鐵路時,亦兼修中亞鐵路為滲透,也是一個道理。”
“說的也是。”黃侍堯顏色稍霽,他放下了手中的鐵路建設計劃書,笑了笑,說道,“這一次看在這鐵路的面子上,就饒他一回。”
“瀚之年少,血氣方剛,此次萬里遠行,身邊又無妻室陪伴,有這等事,也是常理。”吳傑笑道,“如今妻妾成群也是常事,畢竟比起那些縱情聲色廣為蓄納的荒yin無度之徒,瀚之可是強得多了。”
“你不用替他說好話。”黃侍堯笑了笑,又抓起了那張報紙,看著照片上一臉幸福微笑的楊朔銘,說道,“我現在先把話放在這兒,以後這樣的事兒,肯定會越來越多。他的女人,絕不會僅僅這幾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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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新中美友好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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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傑聽了黃侍堯的話,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在他看來,楊朔銘對感情方面還是相當理性的,絕非是一個荒yin好色之徒。象這一次和“哈薩克公主”之間的婚姻,更多的是出於開發中亞地區聯絡當地人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