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問題。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伯納德縱容著愛彌爾的單純鼓勵著她去廣闊的大自然中尋找答案。……另外一個有些難以說清的麻煩的問題是愛彌爾雖然會說英語法語但她卻不會寫。按照任何一個國家的標準她都是個文盲她的母語是通用德魯伊語和咒術德魯伊語那是她唯一會口語和書寫的語言。
眾多的特異之處讓愛彌爾成為了一個存在於現代社會的異類而大家卻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她的特異之處因為彷彿那才是現在的這些德魯伊們想要卻無法達成的生活。
不久克萊門德就回來了雖然驟然出現的植物讓他稍稍迷惑了那麼一秒但他還是從藤蔓下鑽了過來。在尾巴上他繫著很大一個包裹。或許是因為沒有準備那麼大的防水包裹這個大包裹看起來應該是原先放在艙底在雪原跋涉的時候放在身後拖著的雪橇上的馱袋然後用黃色的防水膠帶纏繞了幾圈顯得極為醜陋。
克萊門德不好意思在左林面前變回人形顯露**將包裹推上岸之後旋著尾巴拍出幾朵水花轉頭就走了。
在岸邊搭起了帳篷左林想要把愛彌爾挪進帳篷的時候愛彌爾從淺淺的睡意中驚醒。有些迷離的眼睛讓她的臉顯得極為生動。她抽*動著鼻子聞著左林身上的氣味又閉上了眼睛。那神態不像是個人而像是一隻小獸。
在帳篷裡掛上帳燈左林很快就處理好了愛彌爾的傷口。在一大堆德魯伊專用藥材的幫助下那些感染化膿什麼的幾乎立刻就控制住了在愛彌爾的背上敷上了一層藥膏大概到了明天那些淤血就會全部消失了。整個處理傷口的過程中愛彌爾痛醒了又睡去睡去了又被痛醒反覆了好幾次她因為疼痛和不適還因為敷上的藥膏逐漸生效的麻癢感和彷彿直透骨髓的熱力在那裡反覆扭動著身體彷彿要從某種桎梏中脫出一般。但最後她卻咬著那麼一點點的下唇用力扒著厚厚的防潮墊用盡全力壓住自己的身體彷彿想要把自己的重心挪到地底又好像是想要在這個地點推動地球一般好像只有透過這種持續不斷地挑戰一個無法企及的目標她才能剋制住想要翻身想要抓撓傷口想要不自禁地因為疼痛而狂呼的衝動。
左林的神情是淡定而慈悲的。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病人”是個少女而心有旁鶩也沒有因為愛彌爾倔強得讓人憐惜的表情和動作而減低用藥的分量或者在逼出膿水的時候少用那麼一份力。他牢牢記住自己這一刻是個治療者。
或許也不完全是當所有的治療過程結束的時候左林憐惜地揉了揉愛彌爾那蜂蜜色的現在已經不那麼漂亮的頭。
143。孩子
愛彌爾醒來的時候幾乎一整天已經過去了。當健康開始回到愛彌爾的身上的同時胃口也逐漸回來了。睡醒之後的愛彌爾開始覺得身上還是溼漉漉的衣服有多麼不舒服開始覺得自己亂蓬蓬的頭和乾結了的鹽分混雜在一起像是頭上戴著一定極不舒適的帽子但更明顯的感覺還是飢餓。就在這個時候淡淡的食物香氣吸引著她讓她拉開了帳篷的門上的拉鍊從明黃色的帳篷裡鑽了出來。
在就在帳篷前左林用石頭壘起了一個小小的石頭灶臺下自點燃著很大一塊固體酒精上面則架著一塊薄薄的石板上面煎著幾條魚。就在這無比簡陋的環境裡左林居然也弄出了石板烤魚的花樣。邊上的燃氣灶上架著一口小小的行軍鍋裡面煮著的混合著草藥的粥已經翻滾起一個又一個的漿泡水分已經收得很充分了現在這粥的稠厚程度正是剛剛好。
看到愛彌爾醒來了還明顯是眼巴巴地盯著灶上的食物左林微微一笑拿起一個搪瓷口缸滿滿盛了一碗粥遞給了愛彌爾。
愛彌爾有些疑惑地接了過來。她並不熟悉這種用大米煮成的粥而其中明顯可見的搗成碎末的藥物更讓她略有些警惕。愛彌爾小心翼翼地將口缸捧在手裡仔細地透過蒸騰著的熱氣觀察著然後將小腦袋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挑起幾粒米粒又縮了回去。真是難以想象人類的舌頭可以靈活到這個程度。
混合著草葉的清爽的細滑溫潤的口感顯然是立刻征服了她愛彌爾的眼神一亮。她對插在口缸裡的勺子視而不見鼓足了腮幫子呼哧呼哧吹上幾口氣就將腦袋湊上去將她吹涼了的那一小部分哧溜一下吸進嘴裡囫囤著將仍然很燙的粥吞下去。然後重複著這一過程。將頭在那直徑不算開闊的口缸裡越埋越深。不一會愛彌爾就現埋頭已經吃不到粥了立刻就將方式改成了仰頭將粥灌進自己的嘴裡。
那是多可愛的神情和姿態啊左林一時居然看得瞠目結舌都忘記了要勸愛彌爾吃得慢點。
愛彌爾以眼花繚亂的動作喝完了體積大概有大半升的粥她微微咧著嘴讓海風吹那麼一點進入自己的嘴裡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