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壯士!真正的戰士!
“少年郎,看樣子我得收回我所說的話,少年郎我不得不承認你是贏了!”趙司令對著金耀宇說道,沒有任何的示弱,依舊如此,甚至比以往更勝,他沒有任何心虛的地方,輸就輸,他經營政道幾十年這點態度還是有的,無論什麼手段,只要是自己輸了那就是輸了!怨不得任何人,當然也不用低聲下氣的去說什麼。
金耀宇見趙司令這氣度,微微一笑,如若不是陣營不同,他定會被面前這老人折服,這是一個真正有風度的老人,不似有那騎士精神,但絕對是一位真正的紳士。
“是的,先生!此次是我過了,教會與帝都之交對雙方都有好處,對於遠古泰安遺蹟,我們教會的主教閣下只對其中的一樣東西感興趣,至於其它皆不會取走,人類文明才是未來所要共同謀劃的。”
“這才是一場真正的戰爭!”
金耀宇恭敬的對其鞠了一躬。
“這一點我們都明白。”趙司令呵呵一笑,似有一些秘密未說。
……
川省某縣,縣外郊區一大片水田,肥沃的泥土上長滿了顆粒飽滿的水稻,似有絲絲米香遊蕩在麥田之上,一陣陣微風吹拂,卻夾雜著濃郁的血腥,令人眉頭一皺,就算是常年工作於屠宰場的屠夫聞到這一股血腥氣味也會臉色一變。
突然嘩啦啦的響動從稻田中傳出,隨之一條黑色的鞭狀的東西從高空之上直接甩了下來,在空中獵獵作響,似有劃破空氣的音爆聲。
長鞭狀的東西直落在稻田中,泥土頓時被掀飛了起來,一片稻麥瞬間被強大的氣流折斷飛向空中再次化作雨落下。
“跑!快跑!”
吼叫聲不知從何傳出,聲音撕心裂肺,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
一道纖弱的身影從稻麥田中鑽了出來,卻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孩,只是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滿是通紅。
“不用跑了。”
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懸立在空中,擋住了女孩的去路。
白袍男子右手拿著一條手指粗細的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頭在稻田內。
男子看著面前的女孩,眉頭微微一皺,右手一扯,那條鎖鏈就嗖嗖的就被扯了回來,纏繞在他的手臂上,而同時一個重物也從稻田中飛了出來,落在地面上。
女孩一看,臉上煞白,隨之不由的哽咽起來,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地面上躺著的正是她的父親,她的父親正是川省預留部隊中的一員。
“爸……爸爸……”
哽咽聲中,夾雜著呼喊,無助又悲痛。
“他死了。”
白袍男子目光冷冽,神情卻帶著一絲的不忍,“這是戰爭!你作為軍人的後代應該明白戰爭是非常殘酷的!你享受到的比同在末日中的其他人好太多,更應該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不!不能這樣!”
女孩無助的抬著頭,淚猶如泉水直流。
“為什麼要殺他!?”
面對這樣的質疑,白袍男子面部微微一顫,隨後又恢復平靜,他看著面前這個女孩,語氣放得緩和了些,“軍人執行命令該問緣由嗎?我與你父親本位於對立,不是我被殺就是他被殺,只是他比我弱,所以死在我的手中。”
“這不是理由!你這個惡魔!”
女孩哽咽著,咆哮聲都被哭泣所代替,這一悲涼的場面足以讓任何旁觀者落淚與感慨,戰爭本就是這樣殘酷,要麼和平要麼戰爭,無論敵我雙方誰死誰活,都有痛哭者與憤恨者,接下來便是無休止的仇恨。
“吾主耀光降臨世間,帶著光與希望,拯救這正備受苦難的世界,讓世人得到救贖,一切阻礙者皆將受到最殘酷的懲罰!可憐的孩子願你能安息。”
見女孩依舊沉入自己父親死亡的痛苦之中,毫無察覺外界的一切,白袍男子手指微微抖動,只見那一條鎖鏈瞬間飛舞起來,猶如一條長蛇遊動著,隨後鎖鏈的一頭飛梭而去,直接插入那女孩的胸口,在這一刻,那女孩臉上都顯著一絲的疑惑,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隱約只覺得自己彷彿死了。
沉重的眼皮耷拉了下來,遮掩了她面前的一切,她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白袍男子長嘆一聲,這是他追殺的第六十個倖存者,從最開始的不忍到現在的麻木,他已經完全適應了下來,不會存在心慈手軟的情況。
來自教會最高指令,一場戰爭突然就發生了,教會與川省預留的十萬人次的部隊展開了一場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