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眉頭微微皺起,拿起那碗安胎藥,仔細聞了聞,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你這藥喝了多久了?”鬼天成忍不住問道,視線落在納蘭玲玲的肚子上。
納蘭玲玲不明白鬼醫問的話,如實回答,“今天第三天了,怎麼了?”
鬼天成眉頭皺得死緊,又聞了一次藥味,接著放下那碗藥,拉起納蘭玲玲的手,替她把脈,越把眉頭皺得越緊,最後檢查她的耳朵,當看到上頭浮起一抹暈黑時,心中頓時有了譜。
“怎麼了? 是不是藥出了什麼問題?”納蘭玲玲見到鬼天成臉色凝重,心也跟著緊張起來,再想到昨晚與剛剛頭暈目眩的情況,好像是從喝了安胎藥才開始的,難道,真的是藥出問題了。
但想想,應該不太可能,那藥是太醫開的安胎藥,不可能有問題才對。
“這藥………”鬼天成神色複雜看著那碗藥,再看到納蘭玲玲一臉擔憂,最後淡淡說著,“沒事,以後還是少喝安胎藥,我剛剛把過脈,你身體確實虛弱,但還不至於要喝安胎藥。”
納蘭玲玲聽聞,這才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她多想,安胎藥哪會有問題。
“從現在開始,你的藥,我來負責。”鬼天成淡淡一說,目光落在桌上那碗藥,眉頭不自主皺了一下。
納蘭玲玲一臉訝異,疑惑道:“你負責,可是你剛剛不是說要離開?”
“我想了想,還是等碧玉回來,當面問清楚再離開,所以,再打擾你們一陣子了。”鬼天成一邊說著,一邊視線落在納蘭玲玲耳朵上,見那黑暈時而淺淡,時而深黑,知道毒已經攻入她的心脈了。
而偏偏這時候司徒翰又離開,還好納蘭玲玲還沒喝下第三碗藥,否則………
看來,他必須等司徒翰回來商量了。
納蘭玲玲對鬼天成的說法,倒也沒有太大的懷疑,點了點頭,收下他給的藥。
夜晚,沉香獨自一人前往破廟,一如既往地來到古井邊,看到前方的男人早就守在那裡,她也趕緊走了過去。
“東西找到了沒?”黑衣男子轉頭,望向沉香,視線一垂,落在沉香手上的包袱上,內心湧起一絲激動,“這裡面是豹心?”
沉香點了點頭,將豹心交給黑衣男子,“東西我交給你了,你現在可以讓翰哥哥的心,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吧!”
男子開啟黑布,閃耀白光頓時照亮整間破廟,男子滿意一笑,看著散發強烈光芒的豹心,臉上全是欣喜。
他又將黑布蓋了起來,直到四周白光瞬間消失,他一邊收起豹心,一邊說道:“放心,待我回到天煞宮,我會立刻讓司徒翰的心,完全屬於你的。”
“什麼,還要等你迴天煞宮,不成,我要你現在就施法,我怎麼知道你迴天煞宮之後,是否會對現承諾,萬一你說話不算數,翰哥哥依然不喜歡我,那我該怎麼辦?”沉香趁黑衣男子不注意,直接將豹心搶了回來。
她偷取豹心的事情,司徒翰很快就會發現了,萬一豹心被偷走,而司徒翰的心又不在她身上,那到時,她一定很悽慘,不成,她要親眼見到黑衣男人施法,她才甘願。
“你………”黑衣男人見豹心被沉香奪走,一臉不滿,伸出手來,“拿來,想在豹心上施法,你以為隨時隨地就可以嗎? 告訴你,要讓豹心改變,得迴天煞宮一趟才行,信不信隨便你。”
沉香一聽,半信半疑,最後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不然,我跟你迴天煞宮,如果你敢騙我,我寧願毀了豹心,也不會把豹心給你。”
“你………”黑衣男人顯然沒料到一向傻笨的沉香居然會變聰明瞭,視線落在她手上的豹心,無奈揮了揮手,“隨便你,你想去就去吧!”
等回到天煞宮,豹心一得到手,沉香就必死無疑。
黑衣男人帶著沉香離開破廟,後方一白一紅身影立刻跟了上去,直到他們進入天煞宮,司徒翰與火暗衛才停了下來。
“主子,咱們快點進去。”火暗衛低聲說道。
司徒翰立刻攔下他,轉頭看著四周埋伏在天煞宮外頭的人,有他們的護衛,也有桃花宮調來的人,這才淡淡說道:“先不急,豹心還在沉香手裡,咱們再等等,待天煞宮的人將豹心與其他兩顆豹心放在一塊時,咱們再行動。”
火暗衛點頭,與司徒翰躲藏在外頭,尋找時機進入。
夜晚,納蘭玲玲感覺頭暈得厲害,於是起身,想下床榻點燈,突然兩道黑影閃了進來,納蘭玲玲還來不急喊救,人已經被打暈了。
“快,快押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