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
“翰,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付錢了。”前方納蘭玲玲手上拿了四串葫蘆糖,一臉笑容喊道。
司徒翰笑了笑,邁步走了過去。
這時,另一邊角落處,緩緩走出兩個看似護衛的人,他們眼神直直盯著司徒翰與納蘭玲玲的互動,接著攤開手上的畫像。
“大哥,你看,那個女人的眼睛與畫像上的人有些像。”其中一名男子說道。
另一名男子點頭,有看著司徒翰親密摟住納蘭玲玲一塊離開的背影,嘀咕道:“司徒翰與那女人互動親密,而且剛剛也撕下那張畫像,會不會那個女人就是宮主要我們找的人 ?'…3uww'”
“嗯,我也是這麼想,咱們跟蹤司徒翰有段時間了,當初也沒見他對其他女人這麼親密,可如今,司徒翰身邊那位,彷彿是他的妻子,也許,她就是納蘭玲玲,宮主要找的人。”
男子點頭,最後下了個決定,“你負責跟上他們,看他們住在哪,我立刻回去稟報。”
另一名男子點頭,立刻朝司徒翰與納蘭玲玲方向跟去,而他,則是轉身朝另一頭離去。
***
上官府,寧寧乖巧的端著廚房剛熬好的湯,打算送到書房給上官天澈,她帶著一顆緊張的心來到書房外,正打算讓侍衛通報一聲時,卻聽見裡頭爭吵的聲音。
“天撤,你讓我搬回來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趕我走了。”沐靜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梨花帶淚的模樣,卻無法打動坐在桌前,面色難看的男人。
“滾──”上官天澈冷冷吐出一個字,不想跟她多說什麼。
這六年來,沐靜嫻每個月都會來府裡鬧上一回,無非就是想搬回上官府,做回上官夫人,只是每次都會讓上官天澈無情趕了出去,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早就受夠沐靜嫻的無理取鬧,好不容易與她斷絕關係,怎麼可能讓她回到他身邊。
“天澈,我求求你,看在咱們過去夫妻的情面上,你讓我回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生氣,也絕不無理取腦,求求你,我一個人在外頭生活,真的過不下去。”沐靜嫻哭泣道。
她是一個被休之人,孃家那裡沒人要收留她,獨自一個人在外頭生活,碰過許多親戚,親戚們也都知道她被上官天澈休掉之事,事情也越傳越開,現在幾乎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下堂婦,不斷對她指指點點,讓她幾乎撐不下去了。
“滾──”上官天澈冷給她一眼,依舊一個字打發她。
沐靜嫻見自己已經低聲下氣成這樣,上官天澈依舊拒絕她,讓她怒氣忍不住騰了上來,瞪著他,激動吼道:“上官天澈,我都已經這麼求你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再怎麼說,咱們曾經也是對夫妻,你需要無情成這樣嗎?”
“滾──”上官天澈依舊重覆同樣的話,聲音也比剛剛要來的冷,要來得不耐煩。
沐靜嫻氣得直跺腳,“上官天澈,你……”
話還沒說完,一名婢女已經走了進來,靜靜站在一邊,不發一語。
那雙清澈好看的眸子,再看到沐靜嫻那一瞬間,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就恢復過來,寧寧乖巧的端著湯,打算等上官天澈忙完後,再端給他喝。
上官天澈並沒有注意到寧寧,而是冷眸一瞪,朝沐靜嫻說道:“沐靜嫻,我最後說一次,滾出去,否則別怪我讓外頭侍衛進來押你,到時候難看的可是你自己。”
寧寧偷偷抬頭,靜靜看了上官天澈一眼,突然與他的黑眸對上,她一驚,荒張垂下頭去,不敢繼續看他,一顆心,卻已經狂跳不止。
沐靜嫻又氣又急,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完全沒地方發洩,她狠狠瞪著上官天澈一眼,接著轉身朝寧寧走去,垂眼一瞧,下一秒,狠狠將她手上的熱湯全打翻。
“沒看到主子們在說話嗎?你進來做什麼!”無法對上官天澈發脾氣,她只要將怒氣全發洩在無辜的寧寧身上。
滾燙的熱湯,沿著寧寧的胸前,緩緩往下延伸,手背以及衣服底下的肌膚,更是紅了一大塊,還有少許小水泡,痛得寧寧不斷喊疼。
上官天澈一驚,看著寧寧喊痛的畫面,心口沒來由一緊,倏地起身來到寧寧身邊,抓起她的手,發現上頭紅腫一片。
“沐靜嫻,滾出去!”上官天澈怒吼,他情緒失控的模樣,讓沐靜嫻完全愣住,視線也忍不住轉落到寧寧臉上,一股忌妒蔓延整個胸腔。
上官天澈見她不為所動,索性也不和她廢話,立刻讓外頭侍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