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邊的,是市刑警隊的隊長,此刻正在就當前的情況,向這位副局長提出建議:‘人質的脖子左側,已經被疑犯用菜刀給割出了一條口子,此刻正是血流不止,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而在談判專家和精神病學專家一個多小時的勸說下,疑犯的情緒非但沒有穩定,反而還變的更加狂躁,所以我建議,立即對疑犯實施當場擊斃。。。。。。’。
‘我能夠勸說採妮放開人質!’,七月就聽見了市刑警隊隊長的建議,連忙出言打斷了他的話。市局副局長和刑警隊隊長齊齊轉過頭來看著七月,見到她穿著一身白大褂,有幾分姿色,都是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來。‘你是什麼人?’,刑警隊隊長皺著眉頭問道。
七月自我介紹道:‘我是廣州大學校內醫院的醫生’,‘胡鬧!’,刑警隊隊長在聽見七月的身份後,眉頭頓時一挑,就衝著七月呵斥道:‘你還嫌我們現在的麻煩不夠多嗎?胡鬧,真是胡鬧,趕緊將她給我帶走!’。七月根本就沒有被嚇唬到,她沉聲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動了擊斃疑犯的念頭,為什麼就不能夠讓我上去試試呢?’。
‘讓你上去試試?’,刑警隊隊長怒極反笑,‘談判專家和精神病學專家都不行的事情,你這個校醫還能行?依我看,你這根本就是在拿人質的性命開玩笑!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別妨礙我們執行公務!’。突然,一個人開口替七月說話:‘隊長,你為什麼就不能夠相信他呢?我覺得他能夠成功勸說疑犯放開人質!’。
‘你憑什麼覺得他就能行?’,刑警隊隊長質問道。‘憑我的直覺。。。。。。’歐陽飛回答道,‘直覺?’,刑警隊隊長氣的冷笑了起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你一個直覺就想要應付過去?也太兒戲了吧!好了,別再說了,歐陽飛,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將這個人給我帶到警戒線以外去!’。
見刑警隊隊長態度堅決,歐陽飛也無能為力,只能是對七月說:‘沒辦法了,你還是出去吧!’。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傾聽三人談話的副局長,突然開口說道:‘我覺得,可以讓他試一試’。他雖然不是很相信七月,但是卻相信歐陽飛,刑警隊隊長連忙說道:‘副局!’。
副局長抬起右手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說道:‘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無論是疑犯還是人質,都是一條人命。如果不是在最後關頭,我是不希望出現當場擊斃的情景。所以,我認為可以讓他上去試試!’。‘這。。。。。。’,刑警隊隊長在沉吟了片刻後,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和她一起上去,如果她的勸說無效,那麼我就將疑犯給當場擊斃,解救人質!’,說話間,他掏出警用手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可以!’,副局長點頭答應,隨後又看著七月,沉聲說道:‘一切,就看你的了!’。‘交給我吧!’,七月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七月和歐陽飛,以及刑警隊隊長一起,上到了四樓的樓梯口處。在上樓的過程中,七月從中獲知了這個刑警隊隊長的名字——李陽。這是一個擁有豐富刑偵經驗,破獲過許多大案、要案的超級刑警。甚至就連歐陽飛,也是他一手帶來的,所以是對他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
此時在四樓的走廊中,除了珍妮和被她劫持的那位女生之外,就只有談判專家、精神病學專家和兩員特警了。其他的那些警察,都是藏在了珍妮看不見的樓梯口處,以防止刺激到她,從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當這些藏在樓梯處的警察,在看見李陽和歐陽飛後,都連忙是輕聲的招呼道:‘李隊、歐陽副隊,你們上來了。哎,不是說新來了一個談判專家嗎?怎麼沒見著人?他在哪兒呢?’。
‘就是她’,李陽伸手一指站在他身邊的七月。警察們不禁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新來的這個談判專家,居然是如此的年輕,還是一個女人來得。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也都看見了那隻別在七月白大褂上面的身份牌。‘廣州大學校內醫院七月?校校醫?’。
‘李隊,你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不是說來的人是談判專家的嗎?怎麼是一個校醫?’。‘談判專家和精神病學專家都束手無策,這個校醫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本事勸服這個精神失常的疑犯?李隊,你們該不會是搞錯了人吧?’。
警察們在驚訝之餘,七嘴八舌的輕聲發表起了各自的意見。不出預料,果然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七月能夠勸服珍妮。‘好了,你們就別廢話了,能不能行,讓她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麼?你們只管做好解救人質的準備,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操心’,李陽悶哼一聲,喝止了警察們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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