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順手抓把白子進去?”
墨紫笑得捂了嘴,“姑爺,要不我把棋盤整個端出去再數,剩下的黑白子就留在這間房裡,如何?”
“也好,不用吵你們奶奶睡覺。”蕭三真怕墨紫作弊似的,盯著她兩隻手。
兩人一步一跟走到外屋。
小衣抱著兩床被子出來,在那兒鋪軟榻。
蕭三瞧見了,卻也顧不得說什麼,光聽墨紫一顆顆數棋。
“白子勝了一子。”墨紫搖頭嘆息,“可惜,差一子就和了。姑爺,姑娘要是沒睡著,這棋也未必是她輸。”
“你這丫頭定然不會下棋。你們奶奶要是沒睡,輸得更多。”蕭三記得是一子半,沒想到又讓裘三娘追上半子,這女子棋藝了不得,但他嘴上一點不讓。
墨紫不同蕭三爭,那麼多棋子數兩遍,可以看日出,“姑爺還是歇下吧,再過一會兒就出日頭了。”
蕭三一看天色,真是,還折騰什麼,和衣就往榻上一躺。
小衣先出去,墨紫輕手輕腳熄了燭,也要掩門而出,突然聽蕭三問她一句話。
“墨紫,可是墨水的墨,紫色的紫?”
墨紫停了停,回聲是。
“玉陵牡丹萬千株,王來只為看墨紫。你這丫頭倒取了個好名字。”黑暗之中,蕭三的聲音終起了一絲睏意。
“聽說玉陵女子多墨紫名,也沒什麼好不好的。”一樣遭遇國破家亡的命運。
“你是玉陵人?”一絲興味,蕭三想起今日看到的一本好書來,“可知玉陵花神?”
“墨紫的確是玉陵人,不過不曾聽聞。”但她對玉陵總是很好奇,想多聽一些,“是傳說嗎?”
“是一本書,說得很有些意思。不過我看,可能過於誇大了事實,又是手抄本,想來不可信。當故事書,倒寫得不錯……”聲音漸低了下去。身下的軟榻實在很舒服,被子有一種令人放鬆的香氣。
可不可以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