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離婚的?這男人的事不算是秘密,她應該聽說──赫,可見她一點都不在意關心這男人的事,聽過了便算,不入心。
看,她連叫他都叫“胡公子”──此公子非彼公子,當然是貶抑的,她實在不太喜歡這個花花公子樣的男人。
雖然他到底也奉子成婚了,算是負責任吧,但對他,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甚至討厭──要不,突然之間,街上每個男人,不管阿貓阿狗看起來都成了俊男帥哥,怎麼她還是覺得這個男人面目可憎、討人厭?
但被他這樣一質問,即便她有些不服氣,也不禁語塞,答不出話來,空睜大著水亮的眼睛。
“莉安,你說得太過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尚斌的情況。”李美靜輕聲責備。
鬼才知道他的鬼情況!夏莉安張了張嘴,又一次啞巴吃黃蓮,更嘔了。
“搞不好她真的不知道。”胡尚斌手指又點點桌面,目不轉睛看著她。
她憑什麼要知道更沒好氣。
“呵,小夏,你一點都不關心我。”胡家男主人修長有力的手指仍輕輕敲著桌面,臉上浮起那說不出是笑、是嘲弄或是揶揄的神氣。
明知這話存心惹白眼,他還是故意惹白眼,她果然給白眼。
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嬌瞋,百分之百的白眼。
胡家男主人笑一下,嘴角微撇,還沒往上全然揚起,便扯住了,笑得很無心又很有意識,會意什麼般,似習慣了。
“小武怎麼去了半天,我去看看。”長腿那樣一跨,連走個路,都要引得幾桌外的女客的注目。
李美靜趁機叨唸,“莉安,你對尚斌的態度太差了,這樣不太好。”
“我又沒對他怎樣,還不是客客氣氣的。”
“那也叫客氣?”李美靜不禁覺得好笑。“那靜姨不就熱情四溢了。莉安,尚斌女人緣好,又不是他的錯,一些女人主動跟他搭訕,自我介紹,他也管不住人家,你何必對他那麼敵視。”
“他把持不住就是他的錯。”
“你只看到他跟女性友人來往,又不知道其中真象,也不知道箇中關係,怎麼就說他把持不住?要不,他跟靜姨一起吃個午飯,也是『把持不住』了?”
“靜姨!”
“你對他別有那麼深的偏見。”
“我沒有對誰誰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