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話,立馬就在想要報仇了。
好吧,如果田小蕊真的要跟溫麗容扛上,他到期待看好戲,一來增加一點田小蕊應對這些女人的實戰經驗,二來也讓溫麗容徹底死心,不要對他抱有任何幻想。
“記著,上流社會,再是怎麼較勁,可別做些什麼扯頭髮吐口水的這種舉止,有辱身份。”他提醒著她。
“我會這麼沒素質嗎?我可是從小不亂丟垃圾,還時常扶老奶奶過馬路,我才不會扯頭髮吐口水這麼差勁呢。”田小蕊自信滿滿的回答。
可是,這自信沒超過半小時,就被擊得粉碎。
當她再度去了洗手間出來,剛走下樓梯時,卻是碰上了溫麗容。
“好巧……”溫麗容看著她,唇邊是幾許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好……”田小蕊向她點了點頭,就準備擦身而過。
她不喜歡這個女人,不想跟她多說話。
“聽說你嫁給了川少,我還沒喝過你們的喜酒呢,不如這杯就當喜酒,讓我敬你一杯?”溫麗容微笑著,卻是將手中的酒杯給遞了過來。
看著她伸手纖纖手腕,端著那半杯葡萄紅的液體,堅持站在那兒,有意無意的擋了田小蕊的路。
這架式,是一定堅持敬田小蕊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田小蕊也沒別的話好反駁,左右一想,不過是喝一杯紅酒,也無妨。
於是,她伸手,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就要去接那杯紅酒。
可在她的手掌剛剛伸過去、還差那麼一點點距離接過紅酒時,溫麗容手中的酒杯卻是恰巧一翻,淡紅的液體向著田小蕊的胸襟潑了過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手肘的距離,田小蕊想避也沒法避,不過眨眼間功夫,那淡紅色的紅酒,就悉數潑在了她的身上。
隨即一聲碎響,那玻璃酒杯,也掉落在地。
這一聲脆響,將大堂中眾人的眼光吸引了過來,正在隨意應酬聊天的李文川,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只見田小蕊站在那兒,跟著自己同色系的白色禮服上,一灘紅酒漬是從胸往下灘,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李文川微凝了眸,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他要看看,田小蕊如何應對。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遞你紅酒也沒有接住。”溫麗容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卻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田小蕊頭上。
“是你故意的……”
被這麼一指,見得四周人的眼光都望著自己,田小蕊莫名的臉紅了。
她再笨,也清楚剛才決不是自己沒有接著紅酒杯,她是故意將酒潑在自己身上的。
溫麗容的臉色越發的無辜了:“你怎麼能冤枉我呢,我只是看你嫁給了川少,衷心想敬你一杯酒,祝福你們一下罷了,你怎麼能甩杯子,給我臉色看呢。”
這話說得委委屈屈,明顯給了田小蕊當場難看,卻又裝作自己是受害者一樣。
“我沒有……”田小蕊無力的辯駁。
“可你就是直接摔杯子,給我臉色看……”溫麗容臉上的神情越發委屈。
她心中是得意洋洋,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土包子,妄想擠入上流社會,讓她難堪一下,最好不過。
只是,這念頭還沒轉完,已經有個白衣西服的人影,橫在了她和田小蕊之間,隨即有冰涼的液體從溫麗容頭頂滑下。
“川……”溫麗容驚叫一聲,這才發現,李文川手中直接是拿著一瓶紅酒,正將那紅酒往她的頭頂倒。
“川少,你幹什麼?”溫麗容急急後退,想避開這紅酒當頭倒下,可李文川卻是長臂一伸,掐死了她的胳膊,不給她半份躲閃的機會,直到酒瓶中的紅酒倒光,他才是將溫麗容將前一搡。
隨即,他閒閒的將空酒瓶向後一扔,酒瓶砸在身後的白玉欄杆上,又是一聲響。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川少發怒了。
一慣川少的舉止是隨意優雅而矜貴的,他居然如此給一個女人難堪,甚至在砸酒瓶,證明他真的怒了。
他冷峻著臉,眸光中一片陰鷙之色,冷冷的睨著溫麗容。
溫麗容踉蹌了兩步,才是站穩了身子,精心打理的髮飾已經被紅酒全部淋亂,殘留的紅酒仍是順著髮梢滴噠著往下滴。
臉上、胸前、禮裙上,全是皆是酒漬,一片狼藉,比田小蕊的模樣狼狽百倍千倍不止。
可是,這模樣,卻是沒有任何人敢上前護著她,所有人都知道川少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