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的工程出事,表哥不是應該高興,怎麼這副表情。陶翁也詫異閔祥均的反應。
“怎麼?”
“那邊的工程會計攜款潛逃。裡面有我暗中支付的資金。”原來是這麼回事。
“表哥的意思是說你的人找不到資金的去向?”不用說明潮笙也猜到了另一重。閔祥均的人不是普通人。能夠躲過去而不被找到,難怪老哥凝重了。這就像那天度假區遇到的現象一樣的詭異。
“恩。對方的手腳非常的乾淨。”閔祥均平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應。錢沒有多心疼,本來是他暗中動手著手閔家龍騰的手段。
“那可就奇了。”陶翁也覺得不可思議。難以想象俗界裡有如此的高人。
“陶爺爺,之前在我的度假區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潮笙把經過講了一遍。陶翁想了想說道:
“你們是不是太按照常規的思維了。也許對方就是個普通的慣偷。最具混跡人群的本事。也說不定。”陶翁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這麼說我那邊的人應該對這種人不陌生。有可能是我們真的忽略了什麼。表哥,我一會兒安排喬林他們,看看會不會有些訊息。這樣的潛在很危險。”
“好。我問你也是這個意思。上次的事件可有其他的訊息?“閔祥均也是沒有其他的訊息來源,想著潮笙這邊養著一群人,想借助那股市井之力。
“還沒有新訊息傳回來。不過。我直覺那件事與劉家兄妹有關係。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至於他們是偷東西還是放炸彈我想不通了。”潮笙把自己懷疑的新疑點說了出來。
“事情有些亂。這俗界的人慣會陰謀詭計。”老頭眉頭緊皺。哪裡比得上仙境的悠哉。
“陶爺爺,哪裡有爭鬥哪裡就是如此嘛。不過還是好人多啊。呵呵”陶翁的性格她知道。看不慣就得說。
“爺爺的心老嘍,呵呵…”陶翁也瞭解潮笙是個樂觀的。
“那兄妹兩個,男的是精誠武館的弟子。女的是s市一個邊緣產業的千金。”閔祥均對那天在場的人都進行了進一步的調查分析。
“我也知道一些。那個劉力揚曾經毆打過匡長明,依照匡長明的性格,他最是記仇。那天卻從他們一起出席。有些奇怪,之前也從未聽說他們之間有過聯絡。給人的感覺很突然。還有,我參加武術比賽的時候。劉力揚成績非常好,卻因為突然之事,中斷了比賽。另外一點,四年前,我曾經救過他的命。那時他受了很重的傷。至於那個劉傾菲。我聽聞的另一面是秋容姐親眼所見,在s市與人打架。武力值頗高。”
“哦?看來事情真的與他們有關了。”閔祥均輕擊了下桌案。面露沉思。
“這麼想來,那兩人的確有秘密了。”陶翁說道。
“而且那個劉傾菲很巧的走近我。那天出事的現場,我與那人打鬥她出現的巧,我遭遇匡長明惡語,她出現的巧。那種自來熟的感覺很奇怪。”總總跡象結合在一起。她以為並不是自己多疑。
“看來忽略不得了。阿笙,你考慮的細緻。是我疏忽。”閔祥均說道。
“表哥事情多,難免的。只是與閔祥瑞的爭端,打算什麼時候收網?”閔祥均的時間多是用在了生意上。那個閔祥瑞也不全是草包。事情解決起來就不會那麼順暢。
“這又是一記警鐘了。一些防範要進行調整。對於他,我還是想放長線。他讓越做越大,然後在失去全部。與阿笙的想法相同。”潮笙是還沒有完全的證據。那時候灰豆他們見過的什麼機密檔案,一直靠不到邊。好像被什麼東西保護起來了。潮笙也沒有去實地探查。現在匡家的腳跟在這座城市站的穩。她想要收拾就得下一番苦工。
“我是打不過人家嘛。”
“丫頭這麼做有道理,但是別太執著了。即便是神仙下凡,也管不盡人間不平事。各自有各自的規則。”界定破壞不得。陶翁深以為然。
“所以我才當個凡人呀,不能扔下老媽他們不管。利用正常的手段。把匡家搬倒!”
“阿笙,你要記住,如果有人動用了其他。你只管跟著動。不用顧慮。”誰先挑起的,法則就會責罰誰。被動的一方不會承擔任何的懲罰。
“哦,明白了。我以前沒有分清。總是怕給俗界帶來災難。”如果到了那種程度,她沒有迴避的可能。只有開戰。
“有句話怎麼說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爺爺不會看著你挨欺負。”陶翁從那時候取石頭開始。就站在潮笙這一面。
“對了,那個冒牌貨還留著她做什麼?”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