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發現自己被人帶到了一間黑屋子裡,四周沒有視窗,密不透風。
洪其昌聽說程虎的母親郝美雲被抓住了,就下令魯山一定要從她嘴裡撬出程虎和紅妹的下落,否則,就將她製成人偶,賣到外地去。
這間黑屋子處於城北郊一片廢棄的破廠房內,從外面看上去,到處是一片雜生的荒草,殘垣斷壁,這裡是野鼠和狐狸出沒的樂園。
誰也想不到,這裡有一個人偶作坊,所從事的是見不得陽光的罪惡勾當。
黑屋子裡點燃了一枝蠟燭,昏黃燭光下,郝美雲被捆綁在一根木柱子上,魯山正坐在她的對面,兩旁站著幾個面目猙獰的大漢。
那些大漢竟然全都一絲不掛,下面那物件雄赳赳地挺在那兒。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郝美雲嚇壞了,顫抖著聲音問。
魯山一聲冷笑道:“郝美雲,我們請你到這裡來,不想幹什麼,只想讓你將程虎和紅妹的下落告訴我們!”
郝美雲的內心頓時一陣巨震,看來是虎兒這小子在外面又闖什麼禍了,惹得這幫人找上來了。
這小子什麼時候能夠給人省心啊。
但願他們兩人跟了蕭雲後,能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郝美雲道:“我家虎兒離開家有好多天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難道你沒有他的聯絡電話?”
魯山一陣冷笑,衝著旁邊的一個大漢道,“搜她的身上,看有沒有手機!”
“我沒有手機,你……別靠近我!”郝美雲叟看著一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向自己逼了過來,慌亂地大叫起來。
她怕手機落到他們的手裡,程虎就凶多吉少了,畢竟那裡面存著他的號碼啊,只要歹徒和他一通話,說他媽媽被人綁架了,他能不趕來救她嗎?
郝美雲瞭解自己的這個兒子,平時雖然不成器,但他對自己還是非常孝順的,在她面前連重話也不敢說。
誰知那男人在她身上一頓亂摸亂捏,什麼也沒有找到。
在她的衣袋上好像被人用刀劃了一道口子,顯然,她在菜市場準備買菜時,被小偷盯上了,趁著人多雜亂的時候,將她的錢連同手機全偷走了。
“麻辣隔逼的,哪來這麼多的小賊!”魯山一見這情景,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
他衝著郝美雲喝道:“將你兒子的手機號給我?”
“我……我不記得他手機號了?”郝美雲暗暗鬆了一口氣,暗道,真的謝謝這個小賊了,如果沒有你的光臨,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了。
魯山目光一寒道:“那你總記得你老公的手機號吧?”
“我……”郝美雲道,“我也……記不得了!”
“臭女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吧?”魯山兩眼盯著郝美雲那一張美豔的臉,一陣冷笑道,“你知道我這些兄弟為什麼一個個都光著身子嗎?”
沒等郝美雲開口,他又道:“哈哈哈……雖然你是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我這些兄弟對半老的徐娘,非常感興趣,信不信他們馬上將你輪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些傢伙的眼睛裡全都露出淫邪的光來,上下打量著她,跟著拍手大笑起來。
有兩個傢伙有手擺弄著下面的物件,開始蠢蠢欲動了。
“下流,流氓,你們……”郝美雲頓時嚇得臉變了色。
魯山站起身來,走近郝美雲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道:“多可愛的一張臉啊,你知道嗎,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面,到時,兄弟將你輪完了,我就會將你製作成人偶,變成一個醜陋不堪的老太婆,賣到外地的丐幫手裡,讓你跟著別人要飯去!”
說到這,魯山突然轉身衝旁邊那些人喝道:“將那姓錢的小子拖出來,讓我們的郝女士欣賞一下人偶的製作過程!”
隨後有兩個人從隔壁的屋子拖出一個年輕人來,那人像鼻涕蟲似的癱軟在地上。
“魯哥,饒了我吧,你就是我的爺爺,我是你的孫子……”姓錢的年輕人一臉要死不活的表情苦苦哀求道。
“後悔了?”魯山眼露兇光地道,“臭小子,連我們大當家的女人也敢調戲,你肯定是活得不耐煩了。”他所說的大當家,自然是洪其昌,洪其昌的女人是柳採春,而柳採春暗地裡的情人正是魯山。
這姓錢的傢伙仗著是飛虎幫的人,偏偏又不認識柳採春,橫著膀子在街上稱大爺,光天光日之下,攔著她摸胸調戲,這不是找死嗎。
“魯哥,我錯了,都怪我有眼無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