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罪業也更加深重,你超度起來難道不是損耗更大,更加麻煩嗎?
甲瑪聃說,這是沒辦法的事,女鬼竟然既然放出來了,就註定必須要死一個人,本來剛才我以為死的會是我,但是既然有更好的選擇。我為什麼還要去死?這個女人如此惡毒,本身就是一個惡人,她的死難道不是在為民除害嗎?
我一時語塞,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我心裡對那個女人沒有半點同情,若然有的話,剛才我也不會砍斷她的手了。所以當甲瑪聃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不吭聲,站在一邊看著。只見那女鬼把手伸進女人的胸口之後,就此保持了同樣的姿勢,只是腦袋時不時地左右搖晃著。就好像一個正在看稀奇的小女孩,那搖頭晃腦的樣子,就像是很好奇一般。女人被抓住了心臟之後,很快就喘不了錢,我看到她順著脖子有一股血管冒了起來,而血管的顏色越來越黑。越來越深,最後甚至好像是墨汁一般,緊接著女人長大了嘴巴,抽抽了幾下,瞪大了眼睛就此一動不動了。
她死了,死不瞑目。
說來奇怪。綠色旗袍的女鬼在害死了這個女人之後,竟然從平行於地面漂浮的姿勢,慢慢轉了個彎,變成了正常人站立的姿勢,雙手垂放在身體的兩側,歪著腦袋,那副表情和當初我看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