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吧?”
廣成子長吸一口氣,道:“訊息是關於秦麟那把劍的,自秦麟消失於世之後,那把劍的下落也成了迷。蕭逸從魔教處打聽到那把劍的下落就隱藏在千劍山莊之主周懷揚,也就是廣一師弟門下那周若涵的父親所收藏的‘奪天劍’之中。”
廣雲真人大驚,道:“難怪魔教會不惜一切代價搶那‘奪天’,當時若知道的話就該全力阻止魔教。那柄足以滅世的神兵若落在魔教手中,後患無窮啊!”
廣一真人沉默著,似乎在思慮什麼,良久才開口:“掌教師兄是不是想趁現在,魔教還未從‘奪天’中悟出那柄神劍的下落之前,聯合我四大宗派三小宗派前去剿滅魔教?”
廣成子點了點頭,道:“是的,四年過去,魔教仍未找到那把神劍的下落,可見那神劍的下落也不是那麼容易能找到,我們一定要趁早剷除魔教,否則後患無窮。”
“聯盟貼已經發出,十rì後各大門派開始來八公山會盟,這次主要是讓二位師弟有個準備!”
青竹仙居。
顏驥歸來之後,早將一干雜事拋諸腦後,拿出廣一真人傳他的“驚虹”仙劍撫摸、觀看,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梁湘菱越發覺得這位師弟“能力不俗”,僅僅留在道觀吃了一頓飯便和三個女人扯上干係,先是那張靈兒對他芳心暗許,後是出言羞辱那兩個女弟子。
周若涵臉上隱有不悅,猶豫了許久,終於開口向顏驥問道:“你跟哪兩個女弟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出言羞辱人家了?”
梁湘菱似乎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在一邊偷笑。
顏驥這才放下“驚虹”仙劍,慌忙向周若涵解釋道:“我和那兩個女人沒有半點關係,她就問我她看起來多大,我說她二十五歲,就這樣而已。”
好在顏驥與這兩個女人是“仇恨”關係,而不是“曖昧”關係,若非如此,周若涵又要大吐酸氣。
他二人解釋完畢,梁湘菱忽地嘆了口氣,道:“跟陸雲霜那丫頭的事越扯越大,又要我們上鬥劍臺比劍,這次不比上次,廣雲師伯的大弟子和二弟子絕不是簡單角sè,難對付的很吶!”
周若涵臉上一紅,低頭道:“對不起,師姐師哥,都是我害的,你們都是為了幫我出頭才惹了那幫人,三天後還要你們再上鬥劍臺受苦。”
師姐與師兄對她的關心、疼愛,讓她飽受溫暖,她心頭有熱,便要哭出來。
梁湘菱見她要哭,伸手在她腰間一撓,又讓她笑出聲,然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微笑道:“我不幫你難道去幫別人啊?難道要看著你們兩個被陸雲霜欺負而不管?”
顏驥本想出言安慰師妹,見她被師姐撓了笑穴不再想哭,便把jīng力放到三rì後的比試上,向師姐問道:“那廣雲道人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都是什麼人啊?很厲害麼?
梁湘菱面sè凝重,點頭道:“很厲害哦!廣雲師伯大弟子就是請你喝酒吃飯的柳長歌,聽說他在三清化氣道上的造詣至少有玉清境三重,比我高一籌。不僅如此,這人對御風行步法掌握極為熟練,當今的二代弟子中,他的身形步法最快,無人能及,是很難對付的人。”
“他二弟子是個女的,沒聽說過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修為怎樣,但願她的修為和那陸雲霜一樣,我們也好贏她一場,不至於落個全軍覆沒。”
自顏驥聽了柳長歌常提起的“男子氣概”這個詞,開始覺得他堂堂男兒定要有男子氣概,遂向師姐梁湘菱提議道:“師姐,既然那個柳長歌很難對付,就讓我來對付他吧,你就對付那個女的!”
梁湘菱卻不知她這師弟說出這番話,完全是因“男子氣概”這東西在作怪,只認為他是目空一切,在鬥劍臺上勝了劉長楓之後更讓他眼高於頂。
梁湘菱白了顏驥一眼,搖頭道:“不怕死的傻瓜啊!”
顏驥劍眉一揚,不屑道:“那有什麼好怕的,我會使……”
他本想說:我會使剋制御劍術的“絕處逢生”,卻忽然想起師父jǐng告過他不可隨意施展蒼雲六劍,而他與劉長楓比試時已經破了例。顏驥的臉sè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低聲嘟嚷道:“完了,師父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重重罰我,我不使用蒼雲六劍也不可能制服那柳長歌,這如何是好?”
梁湘菱見他忽然間面如土sè,低聲嘟嚷著聽不清的話語,“哼”了一聲,向周若涵道:“你看看這人?露出原形了吧!我見他這副模樣就想上去敲他兩下。”
周若涵也覺得師兄的舉動甚是奇怪,他先前與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