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譚湘雲會武,那為什麼她一直都隱藏自己身手呢?黃寺維渾身一抖,又想起了那場引起淮幫和金錢幫齷鹺的譚湘雲失蹤案,那時整艘船上空無一人,只有斑斑血跡,那時候幫中曾經有人分析道,除非有人下了藥,否則金錢幫和淮幫弟子怎麼會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原來淮幫一直以為這件事是那金錢幫做下來的,玩的是那一套賊喊捉賊的把戲。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有些不對頭了,如果譚湘雲會武,那麼,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譚湘雲做下的呢?如果真是譚湘雲做的,那麼她這麼做的目的何在?再聯想到今天她與那唐騰接觸的事情,黃寺維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立刻向總壇發訊息!”黃寺維大聲喝道:“我親自起草,快馬送過去!”
淮幫總部,一匹快馬疾馳而來,馬上的騎士還沒等到馬停穩,就縱身從馬上跳了下來,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淮幫總部外的幾名弟子一愣,這馬上插的旗號他們認得。正是淮幫中緊急傳訊用的旗號,掛上這面旗子就說明有天大的事情傳了過來。他們不敢馬虎,其中一人連忙走了過來。
“這位兄弟,什麼事情?!”
“豐盈鎮急報!”那馬上騎士大口喘著粗氣,這一路奔波也把他累的夠嗆,“黃寺維黃堂主急報!快快稟報幫主!”
沒多久,淮幫幫主左連峰已經在淮幫議事廳見到了這名信使。
“什麼事情?用了加急傳遞?”
“啟稟幫主,黃寺維黃堂主急報!”那名騎士從懷裡掏出來一根竹筒,雙手遞了上去。
左連峰查驗了一下竹筒上的蠟封,然後將竹筒開啟,把裡面的信件抽出來仔細的閱讀了一遍。
“啊!”剛看到第一句,左連峰就已經發出了一聲驚呼。在豐盈竟然發現了那譚湘雲的蹤跡!這一段時間,譚湘雲三個字幾乎已經成為了左連峰的一塊心病。當年她失蹤引起的那場騷動實在是太大了,一船人稀裡糊塗的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一艘小船和船上的幾攤血跡,以及那船上留下來的一塊折花公子的木牌。
這已經成了懸案!雖然船上發現了折花公子的木牌,可這木牌說明不了什麼,現在折花公子這個淫賊的風頭正盛,江湖上出現的折花公子沒有五十也有一百了,每一個人都頂著那淫賊的名頭,讓那淫賊成為三百年來最出名的一個淫賊。只要隨便抓住一個淫賊搜一下,搞不好就會在他身上搜出這麼一塊寫著‘有花堪折直須折……’的牌子。關鍵問題是,那一船的人哪裡去了?最重要的是譚湘雲哪裡去了?這一樁懸案迷霧重重,讓人摸不著頭腦。
也因為這樁懸案,讓原本就不對付的金錢幫和淮幫之間更加針鋒相對,局勢十分緊張,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緩和下來。但是現在譚湘雲突然出現了,而且身懷不弱的武功由卝99down卝整卝理。就像那黃金堂的堂主黃寺維說的那樣,這件事如果不是金錢幫做的,是譚湘雲做的呢?那麼事情將會如何?
就算左連峰見多識廣,久歷江湖,這時也覺得冷汗直冒。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胡啊,那麼淮幫和金錢幫顯然已經被捲進了一場陰謀之中。
“來人!”他向著外面大喝一聲,“把吳軍師找來!”
左連峰找的是淮幫軍師,吳慶,這個人是秀才出身,狡猾多端,一直都是左連峰的得力助手。
沒多久,一名又瘦又高,身穿文士長袍的人走了進來。
“幫主!”他向著左連峰行了一禮。
“軍師不必多禮,你來看看這個!”左連峰一擺手,將手中的那份東西遞了過去。
吳慶雙手接過,仔細的把上面的東西看了一遍,只看到一半他就勃然色變,猛的抬起頭來。
“幫主,這件事可是真的?”
“黃堂主保證這是真的。”左連峰面色陰沉的說道:“譚湘雲確實出現在那豐盈,而且身懷武功!”
“那事情就複雜了。”吳慶微微皺起眉頭,“搞不好我們都陷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
“會不會是唐門?”左連峰問道。
“這個……”吳慶輕輕嘆了口氣,將手上的那份東西輕輕放下,“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來,唐門的嫌疑最大。”
“唐藏果然好算計啊!”左連峰冷笑了一聲,“為了把唐門從蜀中帶出來,他倒是什麼都能做出來。”
“這是必然的……”吳慶也面帶冷笑,“蜀中太小,已經容不下一個唐門了!”
“軍師,我們該如何應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