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命的暈了過去,就在那時候,我醒來後就突然會魔法了。
“根據我父親對我突然會魔法的解讀,由於我本身的經脈過於細小,所以並不適合修煉魔法,不過經由你魔法的偷襲之助,瞬間幫我擴大了原本不適於修煉魔法的經脈,也因此造就了現今的我,對於這點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向你道聲謝,別說我不懂情理,現在我就在此向你鞠躬致謝。”
我的話語和舉止讓葉爾曼·伯格滿臉懊惱的唏噓道:“沒想到我的偷襲非但沒有讓你致死,竟然還幫你突破不會魔法的困境,導致露出自己的行縱,真是悔不當初啊!”
我能瞭解他現在的感觸,所以毫不以為意地笑道:“現在後悔也沒來不及了。好啦!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而我也回答你了,接下來該換我詢問了。”
略微整理腦中的思緒後,我才開口問道:“你為何把帝位傳給羅莎後,又詐死埋名,甚至又讓羅莎與自己兄長兵刃相向,進而分裂了整個凡因斯帝國,這是為什麼?”
葉爾曼·伯格苦笑道:“這算是我最早走錯的第一步,說來話長,我當初會把帝位傳給羅莎,全是因為羅莎自小就被我用藏蔽魔法矇蔽了她的情感區,讓她變成了一個只懂得權勢爭鬥的人,因為這種人最好控制、掌握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就是,我那從小就表現不成材的塔恩,竟然也對帝位起了窺伺之心,而且野心還不是普通的小,眼看塔恩不停拉攏自己的勢力,不停逼我把帝位讓給他,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好毫無預警的詐死,以免讓他逼的壞了計劃。
“誰知道,我這一詐死竟是一切錯誤的開始。由於我詐死得實在太突然了,難免引起別人的懷疑,當然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塔恩,他表面上聰明的不動聲色,可私底下卻運用自己的勢力、派人監視我的親信,進而成功的找到了我,戳破了我詐死的計謀,甚至他還威脅我必須幫他篡得帝位,否則他就把我沒死的訊息公佈於整塊大陸上,讓我在大陸無容身之地。”
聽完他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說,我不禁搖頭矢笑道:“不管你現在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都為你感到悲哀,自己處心積慮的計劃了這麼久,結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甚至還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悲哀呀——悲哀!”
對於我的調侃話語,他只是抿了抿嘴角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後,他才開口問道:
“你不是隨著銀麟軍團前往畢卡拉帝國嗎?為何人會在這裡?”
我故意模糊話題、語帶保留道:“藉由你上次用魔法偷襲我之助,我現在的魔法已可以不用藉由傳輸站的導介,直接到達任何想去的地方了。”
“那你有沒有碰上我方人員對銀麟軍團的偷襲?”'霸氣 書庫 。。'
“有!偷襲銀麟軍團的那些人啊,全都死了!”
聽完後,葉爾曼·博格竟抖著肩膀笑了,不過這個笑容包含了太多的辛酸與無奈,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許久,他語帶悲悽地道:“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問完,就可以讓我真正的死心了。”
我原本想跟他說一人一個問題交叉詢問,等他回答我問的問題後再來詢問,可是看他這個樣子我也不太忍心拒絕,故而點頭道:“問吧!”
“你是不是已經抓到我孿生弟弟了?他也死了嗎?”
既然他已經詢問了,我也毫不隱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孿生弟弟,不過他的確是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他目前被我囚禁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說完,我看了看他,想看看他此時有什麼反應,進而從他的表情中猜測、推斷出一些事情來。可是,當我判讀他此時的表情後,我倒有些吃驚,因為這時他的臉上只有平靜兩個字可以形容。
好像我所說的這些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似的,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平靜的表情之中還隱隱夾帶著些許的嘲諷。對同樣落入我手中的孿生弟弟,他非但不覺得惋惜,反而有那麼一絲的幸災樂禍。
葉爾曼·伯格知道我在打量他,他也坦言不諱的道:“你不用如此看我,我的確是對自己孿生弟弟落入你手中感到幸災樂禍,想必他的下場一定比我還慘吧?”他毫不掩飾的笑出聲來。
我略感驚奇的看著他毫不掩飾的笑容,等他停止這個幸災樂禍的笑後,我這才出聲問道:“你們誰才是真正的葉爾曼·博格,前任凡因斯帝王?為何你又會對你弟弟落入我手之事感到如此高興?”
葉爾曼·伯格如在回憶往事般,眼神失焦、一眨也不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