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
炙熱的陽光,讓很多人陷入了午睡中。
何平也不例外,隨著眼皮越來越沉重,倚靠在床頭的他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然而僅僅過去了一刻鐘,何平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之後,在大腦的刺激下,他一直翻來覆去。
自從確認了大玉兒就是田秋婕,而田秋婕又是自己曾經所認識的那位女子後,何平心中就一直在膈應著。
準確的來說,是因為小玉兒的存在,讓他很焦灼。
三年前的夏天,田秋婕還在做月子,再加上懷胎十個月的時間,也就是四年前六、七月份,她剛懷上了孩子。
四年前,何平二十三歲,也正是在那一年的七月份,為了慶祝自己和初戀女友順利畢業,在飯桌上遇到了田秋婕。
醉酒後,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睡在賓館的,只記得酒醒後,自己和初戀女友以及田秋婕,三人是光著腚躺在一張床上的……
“算上時間…臥槽!小玉兒不會是自己的孩子吧…如果是真的,這難道就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麼。”
啪!
何平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覺得不解氣,又接著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嗡……
嗡……
正當何平深陷迷茫之時,一通電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剛接聽起電話,手機另一頭的李信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平哥,你現在在哪?”
聽著傳來的急促聲,何平微微皺了皺眉,輕聲道;“我現在在南夏市潁東縣。”
“南夏市…臥槽!你怎麼會跑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李信一臉吃驚的問道。
“唉!別提了,說多了都是淚呀!”何平捂著額頭一臉苦澀的回應道。
“對了,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還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聞言,李信嘿嘿一笑,說道;“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沒什麼事我就不能打電話給你麼。”
“當然了,我的確也有值得高興的事要和你說。”
“說吧,我聽著呢。”何平淡淡道。
“是這樣的,咱們公司主賣的七寶花露粉最近賣的老火了,這一切都是多虧了你炮友蘇七月”
炮友蘇七月
聽到這幾個字眼,何平連忙打斷了李信的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損色,瞎說什麼呢?什麼叫我的炮友?”
“我跟蘇七月也只是醫囑關係,其他的你不要亂想,也不要瞎說,咱們可是靠名聲吃飯的人。”
聽到這樣的話,李信旋即咧著嘴苦笑不得,解釋道;“那個平哥,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是是蘇七月老媽說的”
“啥?”何平頓時愣住了,轉念之間頭頂上彷彿有無數只草泥馬在飛馳狂奔。
對於這種奇葩物種,他不止一次聽說過,也不止見過一次,更是深有體會。
但是,拿自己女兒清白開玩笑的人,這還是頭一遭聽說。
關鍵是,何平也是要臉的人啊!就這麼無緣無故被人侮辱清白,小心臟可受不了啊!
片刻後。
何平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悶,隨之哀嘆了一聲道;“阿信,你信我嗎?”
“當然信!”李信堅定的回應道。
“既然信,以後再要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就不要跟我說了,眼不見心不煩。”何平正色道。
“嘿嘿!我知道了!”說罷,李信又謹慎的說道;“平哥,餘院長想找我們公司合作紅血散,你看怎麼處理?”
“呵呵!他怎麼不打電話問我?”何平笑道,總算讓那老貨上鉤了。
“你的電話,餘院長也要打得通才行啊!”
聞言,何平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在沉思了幾秒後,他這才想起自己把餘良一家人的電話號碼都給拉黑了。
為了就是不被他們一家人打擾。
緊接著,何平拍了一下腦門,苦笑道;“那行吧!就由你跟餘院長接洽一下關於合作紅血散的事宜。”
“至於價格方面,只要高於成本價百分之30,咱們就有得賺。具體要賣多少,你自己拿捏吧!”
“嗯!我知道了。”李信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個公司賬戶上現在有閒錢嗎?”何平輕聲問道。
“嘿嘿!當然有啊!你需要多少?”
“給我轉個20萬吧!”
“好!我一會就轉給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