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
在路上耽誤了半個多小時的何平,終於回到了別墅。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喝口水,黑寡婦便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
看著豐盛的午餐,蕭天放的哈喇子都快落在地上了,要不是被何平攔住,怕是就要上桌了。
蕭天放又氣又想笑,心跟貓抓似的看著何平埋怨的說道;“何老弟,你這是何必呢?”
“說真的,我的嘴巴早就不臭了,也不想再端著碗像個乞丐蹲在地上吃飯了。”
“這次,你就讓我上桌吧!算我求你了。”
何平玩味的笑了笑,打趣的說道;“除了吃飯,你這張嘴誰知道還舔過什麼東西”
“畢竟,別人的老婆都被你睡了幾年。”
“我想,你的嘴應該也出了不少力吧!”
聞言,蕭天放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的用右手指著何平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當初,他為了完成任務不被發現並經過了組織允許才敢放開手腳那麼做的。
雖說與別人的老婆同床共枕,但並未做出超出底線的事。如今舊事重提,臉上多少不光彩。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亂嚼舌根的呢?
為了不被何平亂了道心,蕭天放也懶得去解釋,丟下一句話便朝著門口走去。
“姓何的,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是這麼看我的。你家的飯我吃不起,走人還不行麼”
然而,就在他走到門口抬起腳準備越過門檻時,身後傳來了何平戲謔的話語。
“瞧把你急的連飯都不吃了,看來我之前猜得不錯,老婆還是別人的好。”
“怎麼著,這大中午的你是準備回去熱炕頭嗎?”
蕭天放瞬間炸了毛,羞紅著老臉看向何平張牙舞爪的吼道;“豎子!安敢亂我道心。”
“即便我打不過你,今天也要讓你見識一下,匹夫一怒是怎麼血濺五步的。”
看著蕭天放撲過來,何平不僅沒有躲開,反而笑得更淫蕩了,隨後伸手抓了過去。
許是聽到了動靜,許是到了飯點,就在兩人剛過了兩招,毒蠍眾人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
望著眼前這麼刺激的一幕,眾人大眼瞪小眼,不僅沒有上前阻攔,甚至都被笑意憋得肚子疼。
譬如猴子偷桃、撩陰腿、摳鼻子和抓頭髮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被蕭天放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何平呢,來者不拒,更是隨意的以力破之。
哪怕蕭天放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討到任何便宜,甚至褲子還被扒掉了。
“那個何老弟,我知道錯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給我留點體面吧!”
就在何平扒著蕭天放的內褲露出了半邊屁股時,蕭天放終於服軟了,紅著老臉哀求道。
何平嘿笑了一聲;“我以為你是鐵打的準備不要臉了呢,原來也知道體面啊!”
“那就看在你求饒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吧!”
說罷,何平鬆開了蕭天放的胳膊,朝著毒蠍一行人揮了揮手後便朝著飯桌走去。
見狀,看熱鬧的眾人終於是憋不住了,邊走邊仰頭大笑了起來。
而這笑聲對於蕭天放來說,卻是那麼的刺耳,更是羞愧的低著頭穿起了褲子。
看著眾人上了桌並且留有一個空位,這可把蕭天放激動壞了,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朝著飯桌走去。
“你不是說吃不起我家的飯麼,這怎麼還上桌了呢?”蕭天放剛坐下來,何平便調侃道。
“我可是軍人,如果要臉的話,那還怎麼上陣殺敵呢?”蕭天放端起飯碗臉不紅氣不喘一本正經道。
“那個這盤雞的賣相不錯,就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先幫你們試試味。”
說罷,蕭天放快速夾起了一塊雞腿,邊吃邊誇讚黑寡婦的廚藝今天又進步了。
何平聽出了蕭天放話中的意思,笑眯眯的看向黑寡婦說道;“這老小子趁我不在的這些天,應該沒少來蹭飯吧!”
黑寡婦也沒藏著掖著,一五一十的說道;“您不在的這些天,蕭老大每天都來蹭兩頓。”
“不給飯錢也就罷了,還說什麼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每頓都挑著花樣吃。”
“還說您家大業大,不差這點菜錢。”
聞言,何平並未責怪黑寡婦,詫異的看著蕭天放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竟然一時語塞。
蕭天放也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