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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鏤空地雕刻了許許多多的花紋,做功十分的精緻,紅色的絡子線裹在上面,喜氣洋洋的。

她抬頭看見張嫻君要走,也沒有留她,臉上依舊是掛了笑容,只是十分地疏離。

張嫻君和杏兒出了房間,兩個人不由地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是解脫了似的。

剛剛在屋子裡,滿屋子的黃金實在是刺眼,重點那還是別人的黃金,她們只能看著,卻不能摸,不能拿。

想到這裡,杏兒有些鬱悶了,湊到了張嫻君的耳邊,小聲地抱怨:“那個陸爺的夫人怎麼那麼小氣?屋子裡那麼多金珠子,姑娘你去了,也不知道賞你幾個!就讓姑娘你眼巴巴地看著,她這是什麼意思啊?是故意顯擺她有金子,要氣姑娘你?”

“閉嘴!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胡說八道!”張嫻君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心裡也不是滋味。

陸爺夫人的出身她也是略知一二的,不過就是個鄉野丫頭,那些她拿出來顯擺的金子,其實都是陸爺的,她有什麼資格在她這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面前顯擺啊!

越想越氣,張嫻君還不能在南側船艙這裡發出來,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周圍還有陸爺的護衛守著。她實在是覺得窩了一肚子的火,只是此刻的她,越是生氣,越是要笑,還要笑得歡歡喜喜的。也多虧了這麼多年在她爹爹的後宅裡,她早就已經把這種功夫練習的爐火純青了。

她就這麼一路帶著笑,正要出了南側船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公子,看那衣著樣式,估計是陸爺手下里挺得臉的人。

那人身後跟著三五個人,手裡都捧了不同的東西,有幾個匣子看起來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倒是最後面那個人的手裡拎了一隻鳥籠子,裡面有一隻五彩斑斕的小鳥,正蹦的歡快,鳥啼聲響個不停。不過,讓張嫻君詫異地是,裝著這隻鳥的籠子,竟然是純黃金打造的。

她剛剛在陸爺夫人的屋子裡,已經感受到陸爺究竟是何等的有錢何等的闊綽了,此刻再看到這金子打造的鳥籠子,也不覺得陸爺有多麼奢侈,反而覺得他夠霸氣!就差臉上寫了一句,爺就是有錢,爺就是金子多,爺就是隨便揮霍!

船艙的道路畢竟狹窄,張嫻君立即禮貌地給對方讓了路。對方領頭的那人特意朝著她看了一眼,隨即就朝她露出了一個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這時早就有獻殷勤的小廝道:“陸總管,這位是我們船幫張掌櫃的女兒。姑娘,這位就是陸爺商隊的陸大總管。”

那小廝是船幫掌櫃的張明川的手下,心裡也是想給陸德福賣個好,所以殷勤地介紹著張嫻君。

德福禮貌地朝著張嫻君行禮作揖:“張姑娘好。”

張嫻君此刻壓了一肚子的氣,但是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臉溫柔,道:“陸總管安。”

德福忍不住又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姑娘,覺得這姑娘長得好,說話的聲音也好聽,眉宇的氣質更是溫柔極了。這讓這輩子還沒對姑娘動過心的德福,一下子就陷進去了,一時間走神,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

張嫻君見他不說話,也不和他糾纏,直接就行禮告辭了,然後就帶著自己的丫鬟走了。

回到房間裡,張嫻君氣得不行,恨恨地摔了自己的帕子。

一個陸爺夫人拿那些金子下她的面子也就罷了,後來那個什麼陸爺的總管,竟然還等著她給他行禮!瞧他那德行,不過就是陸爺的一個奴才,還不如她爹爹管理一個船幫呢,憑什麼這麼輕賤她?

她這邊氣得不行,德福那邊還在走神。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才想起陸爺的吩咐,急忙帶著人去給夫人送東西。

剛剛陸爺出去時就吩咐他,說夫人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無聊,讓他把上次給夫人按照珠子樣式打得那幾匣子珠子,全都送到夫人那裡去,讓夫人沒事時可以串著來打發時間。他這已經帶著人送了幾趟了,夫人那屋子裡的東西都擺得滿桌子滿地都是了,可是陸爺還是怕夫人無聊,甚至還讓他把布料、玉石珠寶等其他的玩意兒也送到夫人那裡去,陸爺吩咐了一通,還想到了那隻金絲籠雀,也一併讓送過去。

上次金絲籠雀和紅牡丹的事情之後,陸爺一直沒有說怎麼處理金絲籠雀,夫人似乎也只找了幾次,但也沒有特別要,所以這隻鳥就一直跟著商隊上了船,沒想到夫人沒有想起來,陸爺倒是自己想了起來。

德福雖然心裡依舊是戒備雲珠的,但是他們家爺已經放出了那樣的話,他就只能把夫人當做祖宗一樣供著,所以這次辦差,他就親自帶著人過來跑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