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別人也可以叫。但是,我是你夫君,這世間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叫我夫君,我……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你也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雲珠窩在陸玥澤的懷裡,小手本能地摟著他的腰,小嘴微張,卻終究沒有出聲,只是默唸著,“夫君……”
胡鬧了一通,陸玥澤把雲珠抱了起來,把她把衣服整理熨帖,又拿來梳子,把她凌亂地頭髮開啟,親自為她梳頭。
雲珠乖巧地坐在他的身前,背朝著他,一動不動。她的長髮及腰,如瀑傾瀉,罩在她整個人身上,更是玉雪可愛,惹人憐惜。
陸玥澤一邊為她梳頭,一把拿著她的髮絲把玩,還時不時地低頭,親上一兩口,也算是解了饞。
他親她時,雲珠想要躲,陸玥澤卻一本正經,嚴肅了臉,道:“不許亂動,頭髮又弄亂了,爺還要給你重新梳!”
雲珠覺得委屈,她沒有亂動,一點都沒有亂動,亂動的人一直都是陸玥澤!
陸玥澤人高馬大,卻藏著雲珠身後偷笑,他怕雲珠發現,又不敢出聲,憋著嘴,強忍著笑意,看著雲珠自顧自地在那裡,噘著嘴,氣鼓鼓的,他也只覺得有趣,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就是那罪魁禍首。
給雲珠梳理好頭髮,陸玥澤又從雲珠的妝匣中挑了一兩隻金簪子,都是馬車燒了之後,商隊裡帶著的工匠又新打造的。
陸玥澤在雲珠頭上比量了半天,挑了其中一隻尾端是桃花瓣的,問雲珠:“今日帶這個?”
雲珠瞧了一眼,看見明晃晃的金子,頓時就笑了,急忙點頭。
陸玥澤把髮簪別在了她的髮髻上,調整了一番,這才無奈地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無奈道:“你呀你,根本就沒有看到簪子的花紋樣式,只看到是金子,就笑成了這樣!改天,爺直接給你頭上一邊放一個金元寶,就當成你頭上長的犄角!”
他說完,雲珠還真的去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眼睛亮亮的,似乎還挺期待的。
陸玥澤氣得直笑:“你呀你,真是個小財迷!你說,有朝一日,有人拿一箱子金元寶跟你換爺,你不會連眼睛都不眨就換了吧?”
雲珠頓時就搖頭,似乎有些不安,下意識地就撲到了陸玥澤懷裡,小手摟著他的脖子,緊緊地,滿眼的不安,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陸玥澤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可能是把雲珠嚇到了,立即撫著她的背,哄她道:“別怕,別怕,剛剛是爺胡說的!不換,咱們不換,就是天皇老子、玉皇大帝來了,咱們也不換!好不好!”
雲珠的小腦袋窩在他的肩頭,使勁地點頭。
陸玥澤看了看時辰,忽然把雲珠抱到膝頭上,讓她做好,開口笑著與她說:“時候不早了,爺今日帶你看一出好戲!”
雲珠還沉浸在剛剛金元寶和陸玥澤的選擇難題裡,忽然聽到陸玥澤這麼一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很僵硬,看向陸玥澤的眼睛裡,全都是疑惑。
陸玥澤手指抵著她的唇,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眼神卻飄向了別處,若有所思,半晌之後,回過神來,習慣地朝著雲珠的唇上親了一口,唇角上翹,道:“爺今日,帶你玩甕中捉鱉。”
雲珠依舊是滿臉疑惑,不明白陸玥澤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她的小眉頭鎖得緊緊的,眼睛裡也是迷茫。
陸玥澤低頭看向雲珠,原本是沒有打算解釋的,可是看到她這個模樣,就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只提了個名字。
“劉長水。”
劉長水?甕中捉鱉?
雲珠還是有些疑惑,不過已經沒有什麼時間疑惑了,只聽他身側的陸玥澤說了一句:“來了。”
之後,他們坐的這輛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簾外,有人忽然開口說話,是劉長水。“原來陸爺已經設好了圈套,就等著我往裡鑽呢。”
陸玥澤放開了雲珠,他掀開了馬車簾子,跳了下去,一言不發地朝著前面走去。
雲珠雖然依舊是滿頭霧水,但是還是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急忙也跟著陸玥澤跳出了馬車。
她出了馬車才發現,他們的馬車外面,竟然裡裡外外都是人,劉長水站在中間,只穿了一身單布衣,跟平日裡沒有什麼兩樣,那些護衛們手裡的長刀卻都已經紛紛抽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
陸玥澤站在圈外,還不忘囑咐一句:“雲珠,不要往前靠,這邊危險。”
雲珠頓住了腳步,滿頭霧水,聽話地沒有繼續向前。她轉頭,看到馬車不遠處的平喜,她此刻已經哭成了淚人,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