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過來,一拍大腿,“原來如此。”
“長安之中除了宇文、獨孤等頂級閥門外,還是有很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家族,這些家族奮鬥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拼命的往上爬,他們是聯合起來也是一股很可觀的力量,而且還很好控制,因為他們向上爬的路掌握在我們手裡,只要我們許諾將一些原本屬於頂級閥門的權利或者財力交給他們,不怕他們不為明公效力。”唐缺說道。
“那若是對宇文閥,此方法可行否?”楊玄感又問。
“不可能。”唐缺搖頭,“他們想要的我們給不了,代價太大了,以他們的實力也不需要賭博式的籌碼壓在我們身上,他們不會相信我們,況且現在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勢力來牽制住長安豪門,等退了宇文述、來護兒兩路大軍,再回頭收拾他們,那時便殺伐無忌了。”
“明公此事必須快。”唐缺低聲說,“大戰在即。”
“明公,此事就交給我吧。”李密主動請纓。
“好,就交予賢弟了。”楊玄感很爽快的應下,李密與他相交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能力。
………【第二十章、偶有閒暇】………
獨孤閥。
“你可看清楚了?”老人柺杖重重的敲打在地面,低喝道,“他當rì所用的當真是凝煞掌?”
“是。”男人低聲道,“我跟隨老主人三十載,又怎麼會認錯?他當時只是隨手一掌輕描淡寫的就擊退了宇文智及,怕是還有所保留,由此看來他對凝煞掌必是鑽研了相當長的時間了,只比老主人當初差上數籌,只是……我在他身上卻感覺不到血煞。”
“他既然學了凝煞掌,又豈能不會血海修羅**?”老人疑惑道。
“這也是我沒有貿然找上門去的原因。”男人說完,猶豫片刻,又說,“若他真是老主人的傳人,那按照當初所言,我必追隨於他,你不可強留。”
“哼,那是自然。”老人說道,隨即嘆了口氣,“希望他真的是就好了……”
“這幾rì我會嘗試接近他。”
“不。”老人搖了搖頭,“最近他必然忙於大戰,你不要去分他的心,等到此戰以後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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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閥向我們示好了?”唐缺聽得一愣一愣的,沒道理啊,這個有著深厚底蘊跟龐大勢力的龐然大物為什麼要向一個反賊示好?而且下手的目標還是宇文閥?這是唱得哪一齣啊?以楊廣那xìng格,等他收復了長安獨孤閥不是要倒黴了?
無法理解。唐缺一頭霧水的聽沈落雁說。
“……受到衝擊的是宇文閥在長安的兩座酒樓跟一個賭場,規模都很大,可以說是rì進鬥金,有著宇文閥的庇護平時自然是無人敢惹,可是今rì卻被鬧事的人搗毀得一乾二淨,有訊息說帶頭的一個是獨孤閥的逃奴。”沈落雁曼斯條理的說道。
“呵呵,逃奴。”唐缺笑了,這騙鬼去啊。
“當然著對宇文閥來說其實影響並不大,但是卻表明了獨孤閥的態度。”沈落雁眼波流轉,線條優美的俏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阿缺?”
“咦?你為什麼要問我?”唐缺雙手一攤,一副無奈兼鬱悶的表情,“我昨天才跟明公分析完為什麼獨孤閥不可能幫我們,然後今天他們就向我們示好了——該不會是專程來打我臉的吧?”
“人家才沒那麼無聊要來打你臉呢。”沈落雁聽了唐缺的話,不由得笑了出來,“可是我聽密公說,獨孤閥似乎提到你了。”
“啊?”唐缺一愣。
“嗯,今rì剛收到訊息,楊玄感就匆匆趕往獨孤閥打聽了,似乎是好訊息。”沈落雁說道,小臉一板,眼中卻又掩不住的笑意,“虧我還當你是朋友呢,連你有這麼重大的關係都不告訴我,真是白為你擔心了。”
我有個屁啊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不好?唐缺白眼一翻,懶得解釋了。
“請我吃飯。”沈落雁突然很認真的看著唐缺說道。
“啊?”
“請我吃飯。”沈落雁眨巴眨巴眼睛,那雙明媚的眸子讓唐缺一時有些恍惚,美女賣起萌來果然是威力無窮,尤其是像沈落雁這樣出類拔萃的美女,只聽她又重複了一遍,“請我吃飯我就原諒你了。”
唐缺:“……你這是強盜邏輯。”
“那你請還是不請?”沈落雁一臉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