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母親,到時候也設計拿下,剩下的什麼老王頭、白逵一家就好對付的多了。對了,白逵的兒子叫白飯,人也在三藝經院,如今是個外勁武徒,天賦一般。”
聽到此處,裴傑忽然出言道:“為何先對付這三家?謝家呢?怕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報喜不報憂吧。”
裴元知道最重要的事情,始終都得說出來,等毒牙裴傑一問,他趕忙先送上一個馬屁道:“父親大人果然厲害,猜得一點都不假,這也算是謝家運氣好,他娘身有頑疾,小時候被獸將冰哮虎一吼震碎元輪,僥倖活了下來,卻身受寒毒之苦二十幾載,如今他爹領著他娘外出看病去了,或許半年一年也都回不來,我想著對付他爹孃的法子,多半要著落在對付他的身上,一併賴在那紫嬰夫子的頭上……”
見裴元之前說話都十分氣壯,此時卻有些不大想說,裴傑嚴厲起來,道:“到底去了哪兒醫病,這等頑疾拖了二十幾年都不去,怎地忽然就走了?”
裴元嘆了口氣,道:“去了鳳寧觀,當日教訓過兒子的那鳳寧觀觀主秦寧,接了他夫婦二人,去療傷醫病了,我的人問過鎮裡的鎮民,說是不清楚什麼時候回來,大約是尋到好的法子,能夠調養那寒毒頑疾了。”
“秦寧?”裴傑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過片刻復又鬆了開來,考驗裴元道:“這秦寧可是朝鳳丹宗東部四郡鳳寧觀的觀主,一手丹道出神入化,再加上她的武道修為也有二變,和我一般,咱們還有必要對付謝家麼?”
一聽裴傑這般說,裴元就有些急了:“怎麼沒必要,一定要對付,那謝青雲若沒有冒充過小狼衛也就算了,他如今是個冒牌貨,不管誰為他撐腰,結果都一樣,而且還容易牽扯進來。”
未等裴傑再說,裴元急切道:“父親大人放心,這秦寧根本不是給謝家撐腰,她助這謝寧夫婦,幫謝青雲的娘療傷,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徒兒,那小粽子曾經受過謝青雲的恩惠,原本我聽到秦寧帶走了謝寧夫婦,也是有些驚訝,所以才去徹底查了謝寧夫婦的來歷底細,知道他們本就是外鄉人,當年來了白龍鎮定居,便再也沒有離開,這秦寧和他們絲毫關係也沒有,加上當初在那三藝經院的石牢之中,謝青雲見到秦寧時,全然是第一次相識的模樣,這一點絕做不得偽,且秦寧也沒有以故人身份來救這謝青雲,言談之間,全都是因為看重了那小粽子的丹道天賦,才為了徒兒,來救徒兒的好友。”
“噢?你這般肯定?”裴傑不置可否。
裴元點頭道:“父親大人教導有方,對於惹咱們裴家的人,要十倍奉還。可奉還的時候,必然要將一切都算得精準。孩兒可從未忘記,對於秦寧相助謝青雲這混蛋的爹孃。孩兒可以肯定,就是為了那小粽子。”
“好一個十倍奉還!”裴傑忽然大笑:“說得好,那謝青雲沒有冒充小狼衛也就罷了,既然他冒充了,就是朝鳳丹宗的陳藥師親來,又能如何?”
裴元本來還擔心父親聽見秦寧之名,就又退縮了,想要等到以後再尋機會報復謝青雲,所以之前才不大想提起秦寧。可眼下卻見父親如此態度,心中自是興奮,當即又道:“謝青雲一家不在,咱們就先把他們謝家交好之人一一整死,待他們歸來,就讓他們知道得罪我裴家的後果。”
“光說豪言壯語不行,還得有具體的想法。”裴傑忽回到肅穆之態,當下道:“說說看,你覺著謝家夫婦回來之後。瞧見白龍鎮的慘況,會不會求助秦寧,那秦寧又會不會為了徒兒小粽子幫謝家討要說法,如果會。咱們又如何應對?”
裴元聽了毒牙裴傑的問話,當即怔在哪裡,一會才說:“父親大人。容我略思一二。”
“嗯。”裴傑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桌面上的茶。慢悠悠的品了起來。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裴元便從深思中回過神來。這便道:“父親大人,我以為謝家夫婦多半會求助秦寧,這也是他們家唯一的靠山,也是白龍鎮能夠尋到的最大的人物,可秦寧會不會幫他們,會不會為了小粽子趟這趟渾水,也就未必了。不過即便她願意相助,來寧水郡討要說法,也都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等到那時候,這白龍鎮已經完了,那三家被捉拿入獄之後,咱們可以儘快想法子處死,隨後在尋幾波惡徒去白龍鎮胡攪蠻纏,不殺人,只搶貨,說成生意糾紛,他白龍鎮也無可奈何,毀了白龍鎮之後,秦寧再來也無濟於事。”
頓了頓,裴元繼續道:“至於咱們如何應對秦寧,很簡單,就如同將來如何應對謝青雲歸來一般,咱們捉那柳氏,白逵和老王頭,再有韓朝陽,可都是有‘證據’的,咱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