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咱們可以打過之後,再行講解,各自都將自己能夠說的部分,一一講出,如此交流,便能一齊促進武技,大家都是為了多獵殺荒獸而求武……“
停了停,平江“呃”了一聲,笑道:“又或者還為了名利啊什麼的,可如今都是兄弟,名利一齊爭,荒獸一齊殺,將來能得到的獨門武技多的是,何必在意眼下這一點,能在滅獸營成為師兄弟本就難能可貴,再說咱們說的只是武技中的打法精髓,又非將武技口訣傳授,大家且學不去……”
平江囉囉嗦嗦說上一堆,卻發現一眾弟子都在笑嘻嘻的看著他,這才恍然明白,笑罵道:“奶奶個熊,你們和我一般想法就早說了,我還以為有人不肯,才費盡口舌,又耍我有意思麼。”
“不是耍你有意思,是瞧著你囉唣很又意思。”謝青雲哈哈大笑,跟著伸手一展,豪氣頓生,“來了,下一個,誰。”
他這一說,一直忍住沒上前的姜秀,終於大步上前,一拱手道:“師弟。承讓。”她脾氣可是最急的一個,能忍到現在也算難得了。
於是。這話一說完,就直接動上了手。那雙旋劍極為花巧的被靈元從腰間震出,在空中一個跳躍,就要落在姜秀的手中。
可還未落時,謝青雲的凌月戰刃就已經攻到,直刺姜秀的雙眼,這一下可把姜秀嚇了一跳,來不及去接自己的一雙旋劍,直愣愣的向後急閃。
謝青雲卻又再次直進,用的身法只是和姜秀相當的影級低階。且只有初成時那般,可一雙戰刃卻如影隨形,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直迫姜秀的咽喉和小腹,逼得姜秀一招之內便退無可退,愣愣的站在哪裡。
謝青雲悠然收劍,並未有絲毫的客氣,大喝一聲:“如此花巧的取劍法,有甚麼用?再來!”
話音一落,人就向後推開一丈。
“來就來。怕你不成。”姜秀不想乘舟師弟上來就是殺招,制住自己之後,又是如此教訓自己,她性子本就火爆。自是受不了這般,當下俯身撿起落地的雙劍,再次猱身撲上。一個極為絢爛的劍花,就要施展出旋劍的精髓。削那謝青雲的雙劍,若是面對荒獸。這一削,便能削下全部肉來,直見白骨,這便是姜秀劍法的凌厲,甚至兇殘之處。
可他那個絢爛的劍花剛剛到老,極速的削法尚未使出之前,便又一次被謝青雲的凌月戰刃給截斷了,直接拍在了兩招之間的旋劍的劍背之上。
這一拍,用的力道和姜秀力道相當,然而卻是從側襲拍,剛好打斷了姜秀的勁力,直接將她的劍拍得連連顫抖,幾乎就要抓不住了,便在此時,謝青雲另一隻戰刃又是一拍,巧妙的拍在了姜秀拿劍的手腕之上,這般姜秀便再也抓不住旋劍,噹啷一聲,跌落在地。
兩拍之後,謝青雲自然繞開姜秀,閃開了她另一隻手上似擊未擊的旋劍,隨後一個近身,靠在了姜秀的身後,兩把凌月戰刃交叉向前,直接絞在了姜秀那雪白的脖頸之上,口中冷笑道:“你的劍法一塌糊塗,你服氣麼?”
“不服!”姜秀的脾氣徹底被激了起來。
謝青雲哈哈大笑,嘲諷之意極為明顯:“剛說了你的劍法花巧,取劍的法子就是等著對手殺你,緊跟著你又玩這麼一個全無用處的劍花,只為好看?玩就玩了把,我兩拍之下,拍的只是你一隻手的短劍,你另一隻劍為何不攻擊了,握在手裡當廢兵麼?”
“我……”姜秀遲疑了,方才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謝青雲的一雙凌月戰刃之上,左手的旋劍本也是削謝青雲右肩去的,可當右手的劍被拍擊之後,左手下意識的也感覺被震了一下,在到謝青雲另一把戰刃拍她右手手腕的時候,不過電光火石的時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此刻被謝青雲如此不屑的質問,方才那股子惱怒一下子給憋了回去,只覺著一口氣堵著,俏臉通紅,不知如何作答。
連續兩招,姜秀根本都沒有施展出來,就連續兩次被謝青雲制住,只要動個念頭就能要了她的命,兩招時間極快過去,眾人此時才反應過來,都有些錯愕的看著謝青雲,不知道乘舟師弟為何會如此對姜秀厲聲呵斥,嘲諷、不屑,就似對仇敵一般。
只有平江一人,面顯微笑,絲毫不感意外。
那胖子燕興最為關心姜秀,對乘舟師弟也是極為義氣,此刻見乘舟這般,當下就急了,直接張口吼道:“師弟……”
話才出口,就被司寇伸手給拽了拽,燕興只覺著司寇手上動了真勁,當下納悶的轉頭去看,卻見司寇衝著他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其他人。
胖子燕興只覺奇怪,這便順著司寇的手勢去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