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比老子還高,這不是欠揍麼?”一群人一個比一個更像是惡霸,謝青雲聽著都有些迷糊了,這就是聶石說的火武騎麼,怎麼瞧起來,都像是兵痞一般。他正想著,馬振就回道:“你們懂個屁啊,既然這小子第一夜歸了我,就由我來玩,你們都好好的瞧著。”說過這話,再次瞪著謝青雲道:“你他孃的剛才那理由不作數,你不知道不能以貌取人啊,若是獸武者中有個極善偽裝的傢伙……”
說著話就指向封修道:“就是他,你要是信了,便難逃一死。”話到此處,馬振忽然一動,身形極快,一拳砸向了謝青雲的肚腹,當即發出嘭的一聲,隨即就是咯啦一聲,謝青雲的肋骨斷了。
“呃啊……”謝青雲絲毫也不掩飾,當即就慘叫了一聲,一枚淬骨丹扔進口中,片刻間就癒合了斷裂的肋骨。卻聽一名老兵笑道:“小子,我勸你挨完了揍,再吃靈元丹就行,不然有的你浪費的,馬振的手段我們都知道。”
謝青雲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多謝這位兄臺提醒,不過我想用不著捱揍了。”這話一說,一眾人都像是看瘋子一般看著謝青雲,連副隊尉陳苦也都有些奇怪。馬振跟著道:“來來來,我看你有什麼本事。”謝青雲笑道:“方才我故意這般回答,就是看看馬兄是不是真個對我的回答不滿意,就立即要揍我,如今驗證了,便問問馬兄,若是我接下來回答讓馬兄滿意了,是不是就不用捱揍了?”事實上,謝青雲方才是可以躲開馬振這一拳的,他不想這般早就在眾人面前暴露他的行字訣,因此便沒有施展,想來和自己一同來的幾位新兵,還有烈火卒的老兵。應當沒有把自己的本事告之這裡的人。
那馬振聽了謝青雲的話,絲毫也沒有遲疑,當即點了點頭道:“自然。不過你小子想讓我滿意,那不可能。”謝青雲瞧了他一眼,又看了眾位老兵看著自己的古怪模樣,當下說道:“副隊尉大人和隊尉大人的臥榻和你們之間的距離相隔的更遠,顯然我一個新兵是沒有資格睡在這裡的。”說過這一句話,謝青雲從自己方才所坐的臥榻之下的床墊裡摸出了一把匕首,跟著言道:“無論這塌是不是隊尉大人的。這匕首卻是三變靈兵,放在這裡。便表明這臥榻有人在用,因此馬兄你的話,是假的。”此話一說過,眾人都是一愣。隨即就有人笑道:“馬振,你玩過了吧,早叫你不要玩什麼坑人,這下好了,好好的一個揍新兵的機會,就這般錯過了。”這話說過,眾人一起大搖其頭,只有憨厚的封修面上露出喜色,拉過謝青雲道:“這下好了。還不快謝過馬振。”
謝青雲拱手笑道:“多謝馬兄,讓在下免了這一頓揍。”跟著轉向封修道:“封大哥,可否告知在下的塌位在何處?”封修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咱們戰營的規矩,新兵來一直到新兵考核透過,確定留下來成為老兵而不用去備營的這半年時間,都只能睡地上,我看小兄弟和我說得來,不如就睡在我的塌旁吧。”謝青雲聽了。先是一怔,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常態。吃這一點苦,當算不得什麼,也就笑道:“那就多謝封大哥了。”一旁的馬振卻是出言道:“小子,你道咱們隊對你這個新兵都是一般態度,為何封修對你這般好,他好孌童,你晚上要小心些了。”
這麼一說,一個營帳都一齊鬨堂大笑。那封修也不生氣,只是搖頭道:“莫要聽這廝的話,這廝就是嘴臭,咱們這裡都是同袍兄弟,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了,不過新兵期是這樣的,修習武道自要有,那是磨練你的本事,而現在這般待你,則是磨練你的意志,磨練你的心神,加把勁。”話音才落,就聽見又一個聲音冒了出來:“沒錯,既是每個新兵都要經歷的,若是不讓你小子經歷一番,反倒對不起你了,營將知道了,還會怪責咱們沒有好好培養你。”這聲音謝青雲聽著耳熟,轉頭去看時,發現正是早先起鬨的那位滿臉皺紋的乾瘦傢伙,這人這番話說得中正平直,倒絲毫沒有調侃之意。他這麼一說,一眾人等都一齊叫好:“丁怒,好樣的,狠狠的揍趴這小子。”
那丁怒則點了點頭,跟著對謝青雲道:“這是規矩,馬振不行,我來,你小子也莫要怨我。”說著話,就大踏步的走了過啦,封修則急忙開口勸道:“丁怒,就算了吧,咱們說好是給馬振教訓這新兵的,馬振都算了,你也算了吧。”那丁怒搖頭道:“封修,你平日老好人也就罷了,可對新兵也如此,像是在幫助他,可其實是害了他。咱們隊可沒有規矩說一個人教訓不了他,我就不能來教訓了。”謝青雲聽後,眉頭微微一皺,轉而對馬振道:“馬兄,你的話還作數不作數。”馬振點頭道:“自然算數,我不打你就是不打你了。”謝青雲卻道:“可是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