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部落一手遮天,我們還有太陽之神和虛空神鳥守護著,一定不會滅族的。”阿拉巴咬了咬牙道,反正必死無疑了,死前就囂張一把吧。
那騎士領見說不動阿拉巴等雪鼠部落的人,便轉而看向了劉飛雪:“小子,你可知道我們白熊部落是誰的屬下嗎?居然敢殺我們的人?”
“隨便。”劉飛雪心中冷笑,自己連八州七大宗派的人都招惹了,難道還怕了區區一個玄冥教不成?
“好小子,你真得是想找死啊。”那騎士領冷喝一聲,然後大聲對剩下的白熊騎士吼道,“為了神殿的榮耀,為了咱們共同的主人‘勝天’大神,懲處這可惡的小子吧,將他的屍拿去餵養我們驕傲的玄冥神獸。”
他這一聲令下,騎士們迅展開陣勢,將雪鼠部落團團圍住,劉飛雪更是被圍在了垓心。
看到這情況,劉飛雪只是冷冷笑了笑,回頭看著阿拉巴說道:“你們就不要添亂了,回去帳篷裡面躲著吧,這些人交給我就是了,也算是還你們一個人情。”
阿拉巴此時早已經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劉飛雪的身上,所以當即便命令所有部落的人都躲進了帳篷之中。
劉飛雪伸手一揮,那二十幾個帳篷就被送入到了地府世界之中,只是裡面的人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這應該就是最簡單的將體外世界融入到體內世界的做法了吧,不過這種情況還不能算是成熟的運用,因為這些活人,很難在地府世界中生存太長的時間。”劉飛雪想了想,雖然不夠完美,不過對於體內世界和體外世界之間的轉化,他卻是有了自己的一份理解。
見劉飛雪在那裡自言自語,卻沒了雪鼠部落的二十幾個帳篷,白熊騎士們登時大眼瞪著小眼,完全沒了主見。
“還等什麼,都給我上啊,殺了這小子。他肯定是用了什麼障眼法,只要這小子死了,雪鼠部落自然就暴露出來了。”白熊騎士領大聲吼道。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響了起來,近千名白熊騎士同時朝著劉飛雪圍攻了過去。
雪鼠部落的人雖然是在劉飛雪的體內地府之中,不過他們看到的景色卻依舊是外面的景色,所以劉飛雪和白熊騎士的戰鬥,他們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後生小心啊。”阿拉巴的父親,那個慈祥博聞的老人急忙喊道,眼睛裡全是擔憂。
“血飛兄弟,你和我們素不相識,何必為了我們冒此大險啊,如果你死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還這個人情了。”阿拉巴性子倔強,脾氣火爆,可卻也是個性情中人,見到劉飛雪如此拼命,他也忍不住眼睛都溼潤了起來。
當然,在這些擔心的聲音之中,也夾雜著一些令人非常不快的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啊?都是那小子逞能挑釁白熊騎士,他死了不要緊,可咱們部落怎麼辦啊?”一個生性懦弱的人緊張地嘀咕著。
“得罪了白熊騎士也就罷了,可若是得罪了神殿,咱們部落只怕永遠別想在虛空雪林之中生存了,這下子全完了,都怪那小子自不量力。”又有人喊道。
“你們他孃的還是不是人啊,這個時候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難道你們真得認為咱們卑躬屈膝,累死累活給他們準備食物和酒,他們就會放過咱們一命嗎?”阿拉巴氣憤地喊道,“不會的,那幫狗腿子是想把咱們逼死啊,這麼多年以來,想必你們都看到了,咱們的人是怎麼一個接著一個死掉的。”
帳篷裡突然沉寂了下來,因為戰場上生了令他們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變化。
劉飛雪根本沒有動,依舊是站在那裡,反而是白熊騎士們開始互相殘殺,那樣子不像是戰友,倒像是揹負著血海深仇的仇敵。
“不要啊兄弟,是我啊”一個白熊騎士眼睜睜地看著同伴的弓箭射入了自己的咽喉,唯一能做的就是淒厲的喊叫。
“瘋了,都瘋了,真得都瘋了”白熊騎士領站在人群中間,但凡有靠近他的騎士,全部被他手中的馬刀砍為兩半。
要說真得瘋了,恐怕瘋的人只能是他。
“啊——不要——可惡——。。。。。。”
各種悲慘的叫聲交織成了一片,白皚皚的雪地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好像地獄的雪原一般,開始流淌起了血紅色的河水。
“不,這傢伙,這傢伙不是人,是怪物,是惡魔啊。”終於,原本堅定的意志被徹底擊潰了,這些白熊騎士開始潰散,然而他們離開的時候,卻現腳下已經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紅色雪層,只要踏入到這紅色的雪地裡,他們就寸步難行,整個身子只是不斷地往這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