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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陰三娘,兇猛的骨魔王,兩者配合之下,那巨大的手掌和腳掌就好似巨大的小山一般不斷朝著劉飛雪壓去,然而此時的劉飛雪卻好似狂風中的勁松,絲毫沒有搖擺的跡象,反而閒庭信步,遊刃有餘,不管對方用的是腳還是手,他都能夠輕鬆擋住。
然而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卻讓劉飛雪的親人們將一顆心揪了起來。
“天宇,飛雪不會有事吧。”白冰兒也手持一面旗子,她的位置就在劉天宇旁邊。
劉天宇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生氣地衝著劉飛雪大喊了一聲:“飛雪,你搞什麼鬼,趕緊速戰速決,別搞得人心驚膽戰的。”
恐怕在整個劉家,也只有劉天宇敢對劉飛雪這樣說話,縱然是老爺子都不曾如此。
劉飛雪心中一陣苦笑,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想等“鐵壁大陣”完全佈置完成,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的攻擊會多麼恐怖,即便只是衍射的靈力,就足以將劉宅夷為平地。
看看陰三娘似乎也有些著急了,手上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那骨魔王的身上:“你個沒用的東西,不過面對一個小娃娃而已,怎麼這麼沒用,半天也解決不了戰鬥。”
這骨魔王看似強大,實則卻是不堪一擊,只要稍微有些仙術的築基期修士,對付起來都會很容易,因為骨魔王畢竟沒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都要憑藉陰三娘去控制,而這之間就有了控制上的間隔,導致每一次攻擊都能被劉飛雪看穿,若非劉飛雪不願意躲,只怕骨魔王這無數次的攻擊一次都別想碰到劉飛雪。
反觀劉飛雪,其實從頭至尾都未去想過什麼招式或者花招,他的動作完全是條件反射一般,這就是仙技的意境了。
從頭至尾,劉飛雪一直用的都是陰風爪的意境,看似變化萬千,實則所有的攻擊都只是同一種意境。
許多修士看不起仙技,就是沒有領悟仙技的意境,只是粗淺的認為仙技不過是粗俗的東西,除了靠靈力驅使之外,和世俗的武技幾乎沒什麼區別,怎麼比得上仙術那萬千變化,絢麗多姿的攻擊姿態。
其實在劉飛雪看來,仙技是與武技相通沒錯,然而卻絕對要比武技高出了不知多少個檔次,武技注重的是招式和人體的結合,而仙技注重的卻是意境和念識的結合,肉身只是工具,只是媒介,只是用來傳達念識和意境的兵器。
“若是讓這骨魔王領悟了仙技的意境,那就完全不同了,別說築基期的修士,只怕結丹期的修士要對付它都很困難。”劉飛雪暗暗自忖。
就在此時,那陰三娘似乎實在忍受不了總也傷不到劉飛雪的尷尬,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符咒,往那骨魔王身上一貼,便見骨魔王狂吼一聲,巨大的衝擊波四散而去,將周圍站著的許多劉家的子弟都吹得飛到了房梁之上。
幸虧有鐵壁大陣,不然的話這一聲吼,就足以毀掉劉宅很多建築了。
吼聲過去,骨魔王手上竟然多了一柄巨斧,同樣是白骨組成,只是那斧刃上的寒芒卻絲毫不遜色於任何金石。
“哦,終於要用兵器了嗎?那麼我也不客氣了。”看看鐵壁大陣已經完全佈置完成,劉飛雪終於將五鬼斷獄刀握在了手中。
“白骨重斬!”陰三娘衝著骨魔王大喊了一聲,便見那骨魔王手持巨斧,衝著劉飛雪當面劈來。
這一斧子若是真劈到了地上,只怕地面非得裂開無數條巨大的縫隙不可,好似地震一般。
比較有趣的是,在這巨大的斧頭之下,劉飛雪竟然感覺到一絲壓力,若是換做別人,只怕連動都動不了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斧子劈成兩半。
好似一座山壓了過來,速度不快,可是帶動起來的風的壓力卻讓周圍劉家的子弟都忍不住趴在了地上。
然而這風口浪尖的劉飛雪,卻只是臉色稍稍變了變,大吼一聲:“不過爾爾!”
眾人都沒看到怎麼回事,只是覺得劉飛雪手上的刀化作一道殘影,直接磕在了那巨大的骨斧之上,緊接著就見那斧頭被震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反著跟斗。
劉飛雪並未停歇,右手持刀的同時,左手一揮,便見一道血紅色的水箭飛出,打在那骨斧之上,輕易便將斧頭瞬間腐蝕了個乾乾淨淨,原本還擔心那斧頭落在地上會砸死不少族中人丁的劉世龍頓時鬆了口氣,看著自己孫兒的眼光充滿了驕傲和欣喜。
劉世龍可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雖然孫兒的這一手攻擊有些古怪,也不知是什麼屬性的靈力,但他卻是不會去追究的,反正自己的孫兒越強,對家族越有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