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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只是說:“二弟妹倒信不過我了。”

金氏也笑道:“我自然是信得過大嫂的,只是怕這丫頭笨手笨腳的罷了。”說著又囑咐綠俏道:“侯夫人既看得起你,你就隨侯夫人過去,好好的打絡子,完成了差使就回來。別覺著去了侯府,又見侯夫人寬厚,便成日裡想著偷懶兒!再過個四五日,我那外甥女就要來府裡找你學編絡子,學會了還要教公主呢,若是她找不著你,惱了,我可也保不下你!”

金氏的外甥女就是金氏的大姐金若蘭之女趙謹,因趙明宣曾在西北戎羝族中隱姓埋名蜇伏了九年,才摸清了戎羝的底細,立了大功,率軍而歸。但在那苦寒之地,卻也落下一身病來,不能再領兵打仗,一個武將不能打仗又不能頂個文職,便只是掛了個閒缺。他又無兄弟,聖上念其功勞,便親命其子趙慎入京衛指揮使司,趙慎倒底才十四歲,聖上的意思是先不委以實職,讓他先歷練著。而他的雙胞胎妹妹趙謹則被指給了和惠公主做伴讀。

綠俏連忙應是。面上雖沒什麼表情,但心裡對主子十分感激。夫人只怕也知道自己這一去凶多吉少,便將公主都搬了出來,還限了時日。綠俏跟在趙氏的轎子後面,長吁了一口氣。

回到侯府,綠俏就被帶去了朝暉堂。

趙氏先囑咐了丫頭們伺候謝芳琅吃些東西,又安撫了她一頓,謝芳琅畢竟年紀還小,聽母親說都交給她處理,並不用擔心,便也就不擔心了。在趙氏房裡吃過東西,便回自己屋子去了。

趙氏這才叫了鄧媽媽進來。

鄧媽媽是趙氏一手提拔起來的管事媽媽,此時見趙氏皺著眉,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便斟酌著道:“奴婢已經按照夫人的吩咐,命人收拾出了一間廂房給綠俏住著,並派人守著了。奴婢對外只說讓綠俏姑娘在屋子裡好生的打絡子,並不許其他人去打擾。”又抬頭看了眼趙氏的神色,才繼續說下去,“奴婢已經著人去東府打聽著了,不消兩日,定把這個丫頭的底細都翻將出來,到時再審她也能事半功倍。”

趙氏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又問:“那個小廝可打聽出來了?我覺得這裡面他倒是最可疑的一個。”在她要命人將他拖出去打死時,他還能一臉無懼的梗著脖子頂她,還說得頭頭是道的,顯然就是早就想好的說辭。況且誰又會跑到那麼僻靜的園子裡去“路過”呢。

鄧媽媽聽她問那個小廝,有些惴惴的道:“東府都請了哪些老爺是有記錄的,從這些老爺身上去查那小廝是誰帶進來的,倒也容易,只是去東府赴宴的老爺不少,要一個個查下去,得需些時日。”

趙氏雖然著急,也只能耐著性子等著。春兒倒是好辦,她是賈姨娘的丫鬟,只要讓賈姨娘吩咐她不許說出去,諒她也不敢往外頭說去。除了這些人,就還剩下謝琳琅和謝秋琅。不過她們兩個也都是侯府小姐,若是謝芳琅名聲上有什麼不妥,她們兩個也受連累,想必她們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名聲說著玩兒。

除了這些人,還有哪些人也知道謝芳琅落水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

趙氏用手按了下額角,玉印見狀,連忙上前用手給她輕輕揉起來。

趙氏想知道這件事是誰的手筆,她最懷疑的還是謝琳琅和謝秋琅,可是她們做這件事又有什麼目的?壞了謝芳琅的名聲,於她們二人只有害而無利。

舒錦園裡,謝琳琅已經換了衣服,將頭上的簪子珠花也都卸了,穿了件杏黃色的撒花襖,月白色的散腿褲子,很是清爽。

鄭媽媽早就端了清熱解渴的香薷飲來,謝琳琅一直不大愛喝這個,便要換甜湯,鄭媽媽就嘮叨道:“姑娘大了,怎麼還能整日裡愛吃甜的?且不說對牙不好,還容易長胖的,以前夫人未出閣時,郡主就不許她吃甜食,最多也只是一天兩塊點心罷了。更何況現在天氣越發熱了,還要吃甜的東西,豈不對脾胃無益?這香薷飲雖有股子淡藥味兒,只要喝慣了就好喝了,它是最清熱的了。趕緊喝了。”

謝琳琅一直最怕的就是鄭媽媽的嘮叨,若是她敢不喝這碗湯,保管過個三五日她還在嘮叨這事兒呢!謝琳琅便端起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啜著,看著青杏急不可耐的樣子,倒是笑了,“你看你急的這樣兒!”

青杏抓一抓腦袋,道:“姑娘知道我是最存不住話的。”

謝琳琅其實也很想知道那小廝的來龍去脈,便將其他人都譴了出去,只留下了跟著自己去東府的碧桃和青杏,對青杏道:“你認得那個將三妹妹救上來的小廝?”

青杏憋了這一路的話了,早就想說,連忙道:“奴婢再認得他不過了!他是楊姨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