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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爾古納河
中俄界河,注入黑龍江,越向北越寬闊。黑山頭有遊河快艇。
莫爾道嘎
內蒙大興安嶺森工集團最大的林業局,局內有中國北方最大的國家森林公園——莫爾道嘎國家森林公園,有原始森林51萬公頃,為大興安嶺現存面積最大。莫爾道嘎人為他們的林業局驕傲。據說火車上常能聽到“我們莫爾道嘎……”這樣自豪的語言。對遊客來說,莫爾道嘎人是熱情的代名詞,你絕對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
莫爾道嘎林業局已故的老局長韓彬很有些遠見,早在天然林保護計劃實施幾年前,他就提出“要變砍樹經濟為看樹經濟”,莫爾道嘎的原始森林因此倖存。莫爾道嘎的市政建設是歐化的,遠遠地在山路上向下望,會以為自己眼花了,怎麼看到了圓頂和尖塔?
激流河穿過整個莫爾道嘎林區流向西邊的額爾古納河,即使在初冬時節,依然波濤翻滾、水流湍急。經過森林公園的白鷺島再前行10多公里,便是激流河大橋旁。過橋,是通往恩和哈達的國防公路,從那裡可往漠河。但道路十分艱難,非越野車隊不能冒進。
莫爾道嘎轄區內有405公里的邊境線,也就是額爾古納界河。但邊境地區基本沒有道路,普通車輛很難到達。就是駐守的邊防部隊,每年也只有3個多月的時間,可以和外界取得交通聯絡。
莫爾道嘎國家森林公園門票:20元/人。
莫爾道嘎,蒙語“上馬出征”之意,出自成吉思汗。傳說成吉思汗統一草原各部前,曾來此打獵。出發前高呼“莫爾道嘎”殺將出去,而後不僅狩獵豐富,還統一蒙古各部建立了橫跨歐亞的大帝國。莫爾道嘎儘管少有蒙古族人,但仍津津樂道這個傳說。鎮東的小山坡上,有一處近年人工修建的“上馬石”,那裡是俯瞰莫爾道嘎鎮全景最好的地方。
鄂溫克族現有人口20000多,有自己的語言,絕大多數生活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盟。鄂溫克的意思,就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們”。按照這個字面意思講,只有敖魯古雅鄉的200多鄂溫克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住在大山林中的人們”,幾百年來,他們一直以狩獵和飼養馴鹿為生。其他居住在呼倫貝爾盟鄂溫克自治旗等地的鄂溫克人,都以畜牧和農牧為生。
各地鄂溫克人的語言也不盡相同,大致來說,以畜牧或農牧為生的鄂溫克人的語言與蒙古語相通;而敖魯古雅鄉的鄂溫克獵民,語言更接近俄語,甚至他們的名字,也是俄羅斯式的。
敖魯古雅鄉
滿歸以北20公里,最後的鄂溫克獵民定居點,一度搬遷到根河。
孟貴,鄂溫克最後的獵民點兒,距老敖魯古雅鄉60多公里。
2003年8月末一個和煦的傍晚,坐在北京街頭的咖啡館,向來自內蒙古的好友說起秋天去大興安嶺的計劃。她便聊起一位相識的鄂溫克女畫家,敖魯古雅的柳巴——柳德米拉,講如何喜歡她畫的風格、她的天分,還有她充滿傳奇色彩的家族。不由聽得神往。敖鄉的鄂溫克人因為是北方最後的狩獵民族,早在我的探訪計劃中,柳巴的故事,使我對旅行的期待又加重幾分。
那之後不久,突然傳來敖魯古雅鄉整體搬遷的新聞。內蒙古根河市政府,在市郊蓋起了磚房、棚圈,將遠在200多公里外仍舊過著原始狩獵生活的獵民進行“生態移民”,獵民和他們的賴以為生的馴鹿,都被請到新的定居點。伴隨著主流媒體的溢美之聲,也看到幾篇獵民不習慣新居生活、馴鹿更加不適宜圈養的報道,還有部分獵民已返回老敖鄉和否定、批駁類似報道的正面訊息。搬遷似乎勢不可擋,到9月中旬,新聞裡說老敖鄉的生態移民已經完成。
10月初的根河市,已經下過第一場雪,相當寒冷。我給那位朋友打了電話,希望瞭解更多敖鄉移民的事情,以及聯絡柳巴的方法。她很詫異,說記得告訴過我柳巴兩年前已經去世。眼看著拜訪老敖鄉和柳巴的計劃雙雙落空,失望無以復加。
然而從滿歸往漠河途中,我還是拐到老敖鄉,想去看個究竟。老敖魯古雅鄉路口設了路障,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和一個男孩子袖手站在路邊,他們說為防止移民回流,鄉里已經住進警察,不讓進了。按照政府的計劃,老敖鄉要建國際狩獵場。男孩家是漢族,原是激流河上的船家,打魚為生,這次搬遷,他們被遷往滿歸鎮。這時我才知道,貝爾茨河是激流河的俄語名字。
那個蓬頭垢面的鄂溫克男人,自稱叫韋江,剛剛從根河新敖鄉回來,想要搭車的樣子。聊起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