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那蛇頗有靈性,見他轉身,示威似的轉過身去,揚起尾巴狠狠地掃在剛才那顆大樹上,只聽得“卡拉拉”一陣巨響,那棵直徑接近一米的大樹竟然就這樣折了。
藍光一閃,剛才被困住的珠子復又飛起空中耀武揚威,看到這一幕,張子文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尾巴一掃之力竟然如此厲害,不要說人,就是大象被它掃到了,估計也是變成一堆肉泥的下場。
這時再看那顆大樹,白光閃耀,已經變成了一棵冰樹,無怪乎受不了這巨蟒的一尾之力,原來在這之前就已經被藍色珠子凍得生機斷絕了。
那珠子在空中稍作停留,又向張子文飛去,張子文無計可施,只有繼續逃跑,他也看出來了,白蛇老兄這是在玩他呢,不知道是不是剛煉成內丹,找他這個陪練來鍛鍊它的內丹,看它剛才一尾巴掃斷大樹的本事,十個張子文也不夠看,此時怕是早已變成了肉泥或者它口中的食物。
張子文鬱悶之極地跑著,眼前雖然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誰知道等自己跑累了或者它玩膩了會怎麼樣呢?
搞不好還是死路一條,他心頭火起,登時惡向膽邊生,反正是個死,不如悲壯一點,老子怎麼著也是個練武之人,被一條惡蛇攆得滿地跑算什麼事,媽的拼了,手慢慢摸向保命的那八枚飛錢,手中扣著一枚,毫無徵兆地向身後的藍珠子打去,同時跳開一邊,看著自己那枚飛錢的效果。
只見飛錢像流星一樣向那珠子撞去,看那去勢,直欲將珠子切成兩半,張子文一時心喜,但是眨眼之後就笑不出來了,飛錢到了珠子近前十公分的地方就結了冰,到撞上珠子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冰珠,再也不復原來鋒利的容貌,力道全失,一點也沒能阻礙藍珠子的來勢,張子文完全傻眼了,唯有繼續逃跑。
張子文再生一計,扣著兩枚飛錢,帶著珠子向白蛇的方向衝去,忽地右腳在一顆小樹上一蹬,藉著彈力在空中一個轉折,避開那珠子,迴旋著打出兩枚飛錢,向著蛇眼打去,張子文繼續跑,一邊偷看那兩枚飛錢的效果,只見那白蛇理也沒理飛錢,只是閉上了眼睛而已,“鐺鐺”兩聲鈍響,飛錢有如打上了金屬,掉到了地上,白蛇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張子文快要吐血了,這怪物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有這麼**的內丹不說,竟然還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怎麼就叫自己給撞上了呢。再不想個辦法,這條小命鐵定是要扔在這裡了。
奔行之中,忽然見到一道銀光閃爍,細看之下才發覺是自己的不鏽鋼保溫杯,放在石頭上,此刻折射了早晨的陽光,煞是耀眼,張子文大喜,心叫白蛇你莫狂,看老子收了你的法寶,心動間急向保溫杯跑去,經過的時候順手抄起保溫杯。
一邊跑一邊擰開杯蓋,然後故意向石壁跑去,裝作力氣用盡地停下來,靠在石壁上喘氣,瞬息之間那珠子就到了胸前,張子文從容不迫,等珠子到了胸前不足二十公分的時候忽然提起保溫杯擋在胸前,珠子收勢不及,“鐺”地一聲進了保溫杯,張子文不等它彈出來,迅電一般擰上了蓋子,那珠子在杯子裡跳動不已,鐺鐺聲不絕,無奈蓋子蓋地很牢,實在衝不出去。
這幾下電光石火,都在轉瞬之間完成,險也是險到了極點,不過總算還是成功了,張子文哈哈大笑,握著保溫杯得意之極地看著白蛇,那白蛇惱怒異常,吐出信子向他叫囂,卻並不衝過來。
一分鐘不到,張子文就明白過來為什麼了,藍珠子發出的寒氣厲害非常,竟然連隔了兩層的保溫杯都凍結了,張子文只覺得比握著一塊冰還要冷,寒氣更透過他的手臂向他全身擴散,張子文好勝心起,運起玄功相抗,好在他的內功屬性,拼盡全力硬是把寒氣逼了回去,手上仍然握著保溫杯。
白蛇這回真的慌了,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能夠抵抗它內丹的寒氣,忙盤動身體向他衝來,張子文明白與它正面相抗無異於找死,剛才抄起保溫杯的時候就想好了對策,見白蛇動了,忙也催動身形,在樹林裡遊走無方。
他要帶動白蛇跟著他跑,並且要高速地下意識地跑,林子的邊緣就是懸崖,除了設想讓它掉下去之外他想不到其它還能夠對付它的辦法,雖然白蛇在這裡日夜修煉,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但如果是它情緒激動並且得到感知能力的時候呢?
剛才自己收了它的內丹,想必現在它的情緒是非常激動的了,而蛇對外界的感知全靠**和唇邊略微凹陷的唇窩,而視力很差幾乎沒有,如果用飛錢打掉它的**和唇窩,就等於讓它變成了瞎子,大概還有幾分機會,雖然機會蒼茫,總也好過等死,張子文豈是坐以待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