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人都要做你女朋友,便宜你了。”
張子文大驚失色,一口氣沒喘上來,結果咳嗽不止,臉憋得通紅,難以置信地問道:“是我聽錯了吧?你們是開玩笑的吧?”
悲喜,只不過是情緒的兩極,人生逆旅,悲還悲,喜還喜,我們都在不經意的時候得到,也在不經意的時候得到,永恆是恐怖的,所以無悲無喜才是完美的境地,正所謂“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現在的張子文,就很好地體驗了一把悲喜的兩極,在剛剛聽到許淡悅說出來的三個女孩子都要做他女朋友的時候,他驚訝地無以復加,這不是古代,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也不是阿拉伯國家能夠名正言順的娶四個老婆,這裡是紅旗下的新中國,是提倡女權主義的新時代,竟然有人明著跟他說三個人都要做他女朋友,怎能讓他不驚訝。
但隨即他又覺得心中苦澀非常,人生就是這樣大起大落,他傾盡全力追求的人現在離他而去目前更不知身在何處,而無心插柳卻柳成蔭,先有許淡悅,後有雲芊芊,現在愈加上了陳雨微和林若語,shi身於他不說,更傾心於他,讓他慚愧之餘,實在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張子文自嘲地一笑,心想自己做人竟然如此失敗,實在是無話可說。
眾女見他發愣,久久不見回答,心中也是難言,還是性急的林若語先開口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說完臉上還是浮上一層火燙,這種話自然不是普普通通就能問出口的。
張子文先看向許淡悅,看她神色之中依然是那麼神秘和奇異的笑,還是摸不到她真實的想法,似乎是等著看他如何收拾這個局面;再看向陳雨微,她卻是在佯裝鎮靜,眼睛躲著不看他故意看著地面,臉上一層粉色;林若語倒是最大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就等他的回答,雖然她的臉是三個人中最紅的。
張子文長嘆一聲,說道:“三個一起做我的女朋友,你們不覺得驚世駭俗嗎?”
明顯林若語對他的回答不屑一顧,答道:“切,有什麼了不起的,現在什麼時代了,有錢有權的人包**的還少嗎?三奶四奶五奶都不稀奇,再說我們只說做你女朋友,又沒說要嫁給你,你激動什麼?”
張子文那個汗吶,不說驚訝於她的開放以及毫不在乎,就說她最後一句就足夠他驚訝的了,說到底他還是很保守的人,女朋友的最終歸宿當然是變成老婆,不然難道玩玩就甩了啊?那他跟那些所謂的**還有什麼區別。
他卻沒想其實他真實的作為跟**還真沒區別,不然也不會那麼多酒後亂性了,他想在良心上求得安寧,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他接著說道:“想我張子文何德何能,竟然蒙諸位青睞,我真是覺得十分感動,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下最幸運的男人,發生了昨晚這樣的事情,你們非但沒有怪罪於我,還提出了三女共侍的想法,我除了感動就實在不知道還該做什麼好了。但是你們想過沒有,這現實嗎?不說道德法律的約束,就說你們家人父母能同意嗎?就說你們能不斷這樣而沒有其他想法嗎?”
三女陷入了沉思,確實張子文說的這些都是十分現實的問題,三人的年紀都不小了,必然面臨婚姻的問題,到時候父母家人肯定要過問,那時叫張子文跟誰去領結婚證呢?
沉默良久,許淡悅開口了,聲音有些縹緲,她道:“我們既然有這樣的選擇,自然也有自己的考慮,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問題,而且處理不了,但是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我們同時喜歡上了你,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你太優良呢,見識過了你這樣的男人,叫我們還怎麼去找別的男人?
況且我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算起來也是百年的緣分,我可也不想馬馬虎虎找個人就把自己嫁了,如果一個女人一定要找一個男人來嫁,那跟著你和跟著別人又有什麼區別,我何苦要冤枉自己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呢?反正你又不是養不起我們,我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
許淡悅這一番話又是說的張子文驚訝莫名,其思維的叛逆和騰躍已經不是常規常理所能揣度的了,卻又讓人反駁不了,他也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其中包含的真情,一個男人一輩子能有一個女人這樣無怨無悔地對待和表白,夫復何求?
何苦還是三個那麼好的女孩子同時,他真是覺得既開心又慚愧,這樣的女孩子,得一足慰平生,而他卻可能三個都要孤負了。
想到這裡,心潮再難平復,一時五味雜陳,不由深深地思念起秋曉寒來,在他心中的這一座女神像,如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