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站在金字塔頂峰的張子文知道如果要每件事情都自己去處理的話,自己長一百個腦袋都不夠,能領導好中層領導。這就是一個領導者應該做的。
77770000這樣的電話號碼在帝城應該很難弄到吧,這到底是一個組織,還是一個遊戲,死亡意味著什麼呢,張子文思索著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這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冷。這是張子文唯一感覺到的。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美好,因此要從別人那裡得到些意見和見解。可每個人的人生路都只自己走出來的,以前我也覺得有借鑑能避免很多錯誤,但是現在我不那麼想了。在我看來,不是你選擇人生,而是人生選擇你。
在人生的路口上,早已經安排了那些人。那些事,決定你向左走還是向右走。既然如此,那就隨便走好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呢?想到這裡張子文笑了一下,大街上的他好像沒有了剛才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如果見過張子文的人此時會突然發現張子文少了些什麼,是那種銳氣突然間消失不見,相反更像是一個鄰家男孩。穿著隨意,根本不像個那個風雲天下的北方霸主。
順著那個路線的指引。張子文來到了帝城白海區人事局附近一家並不顯眼的一棟孤立的大樓,並不顯眼的大樓門口站著幾個衣著華貴的男男女女。帶著點鄙視的眼神看著穿著隨意的張子文,其中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帶著眼睛的肥鎖臃腫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張子文,突然對旁邊那個男人說道:“他是誰,也是來參加死亡遊戲的?”
男人不屑的看了張子文一眼說道:“不知道,也許不是呢,對了李叔叔最近快升職了吧。”
那個臃腫的女人聽到男人說自己的爸爸快要升職,臉上揚起自豪的表情,但嘴上卻恭維著說道:“還沒有拉,不過我想應該快了。”
“恭喜啊。”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一些不快,但隨即被一抹噁心的笑容替代,自己的父親和這個女人的父親同屬一個單位,但卻遲遲的找不到門路,這樣一個機會和這個女人有了交集,那麼自己確實應該耍些手段了,不過打心眼裡卻對這個臃腫女人感覺到厭煩。
張子文並不管他們談論些什麼,靜靜的穿過那幾個男男女女,朝裡面走了進去,這個時候那幾個男男女的中的一個女人注意起了張子文,而一個看似和他們一起的男人卻徑直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一隻手攔到在張子文的面前說道:“去去去,這裡不是你這種平民可以進來的,到遊樂場去閒逛吧。”
站在他旁邊的女人隱隱有些不悅,盯著那個攔住張子文的男人說道:“趙炎,你不要老是囂張跋涉的樣子。”
張子文這才注意到被稱做趙炎的男人旁邊那個似乎在為自己辯護的男人旁邊的女人,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個女人,鼻子很普通,眼睛很普通,臉型很普通,嘴很普通,但合在一起後卻看著蠻舒服的,但是華貴的服裝加上那種貴族的氣質卻掩飾不了她的身份,就那一身行頭,張子文估計沒有幾萬也有幾千。
張子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肆無忌憚的看著被叫做趙炎的男人,沒有不屑,他這樣囂張跋涉的公子張子文見多了,還不值得自己去鄙視。
被那個女人說了一下,趙炎更顯得不悅,明顯張子文似乎成為了他要出氣的的出氣桶。
這個時候門口走出了一個穿著迷彩服,帶著一頂軍帽的男人,張子文清晰的看見她的肩膀上有兩槓三星是。一身凜冽的軍人氣質,從容不迫的喊了一聲:“趙炎,你老實點。”
趙炎似乎很忌諱這個女人,泱泱的退到了一邊,卻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自己認為這個讓自己受到侮辱的男人。一副你等著的樣子。
“你是,張子文?”那個穿著迷彩服的女人乾淨利落的問道。說話中透漏著軍人果斷的語氣。
張子文這才打量起這個女人,聲音很冷,剛才接電話的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好傢伙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就有了上校的職位,那可是正團級別的人物,可見這個女人的不一般。
張子文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出來親自迎接張子文不禁出呼那幾個男男女女的意料。紛紛猜測起張子文的身份來,但想到張子文那身普通的行頭,又把剛才的想法給抹殺了,試問有哪個公子哥會穿這麼普通的衣服呢,久居皇城的他們自然有一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戾氣。
女人不意察覺的笑了一下,盯著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男人。這樣一個男人就是那個鬧的紅楓大院雞犬不寧的男人。看來身藏不露的說法在這個擁有13億人口的天國還真是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