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事。”聽著象是誇,怎麼這味道這麼不對呢?
又有一人說道:“多蘭,是不是你家兄長說了些什麼呀?駙馬我瞧著頗英俊,卻不知才華若何?”
又有人道:“武人出身,要什麼才華,皇上和太上皇都寵愛長公主,自是會為她著想。”
先一人道:“我兄長說,駙馬武藝倒過得去,只書讀少了,這行兵佈陣也不是有武藝便行的。”
此時皇后咳了一聲道:“公主能嫁給駙馬,駙馬自有過人之處,我就聽皇上說,駙馬善長偵探敵情,倒是個先鋒良將。再說,這個也不是我們要操心的。”
我也輕咳了一聲,來到殿門口,眾人看到我回來有些吃驚,笑容都帶了些不自在。我只當未見,送了我的小禮便出去了。
出了門卻覺胸悶。易戈來接我時,我的臉色也未好多少,他只當我昨日未睡好,道:“你若倦了,小睡一下再走也行,我等你便是。”
我卻是巴不得早些回府。路上,我問他,去西北察防時可曾有人欺侮他,他搖頭說沒有。我轉頭看他,從他臉上眼中卻始終瞧不出什麼來。
我不死心,去懷義王府時便抽空問了祁龍。
祁龍道:“也沒什麼,有人為難他也是可以想見的,總有些自以為是忠介良臣、憑本事吃飯的人要對他挑刺的。如果他是從士卒做起,倒不會有人質疑。”
我問:“難道易戈沒有憑本事吃飯麼?轅哥賞他只是看他是駙馬麼?我倒想知道是誰,又是如何為難他的?”
祁龍道:“自然不是,此次察邊,遭遇幾次西夷小股軍隊突襲,若不是易戈探得軍情,我們佔了先機,哪有贏得這般輕鬆?他們不過是妒忌罷了。你可記得武狀元王參軍?他是衛國將軍的侄兒,軒哥原本想將他指與你的,這事估計他心中有數,可是端午那日,你卻指了易戈,他心中自是不平。那王參軍自恃武狀元出身,便在一次休整時提出軍中比武,此番跟著去的幾人都參加了。易戈的輕功他自是比不了的,他亦知曉,因此便比的是刀馬射箭,我瞧著易戈也未比他差多少,只射箭一事,易戈的準頭自是不錯的,只是不如他能開大弓。與王參軍交好的幾位參將便譏笑,輕功一事,屬雞鳴狗盜之輩所行之事,武人當重視馬上功夫,實則嘲笑他無男子之力氣。大的事情便只這一件吧,其他麼不過是日常中的明諷暗刺,比如偶爾要填個詞啊,故意要找他商量佈陣之法啊,盡揀些他不擅長之事唄。不過易戈雖未讀過兵書,於排兵佈陣倒也有些天份。”
我怒道:“放屁,那本公主也擅長輕功,也算是雞鳴狗盜之輩了?也對哦,我果然是配不上那王參軍的,幸虧未指了他。”
對易戈開不了大弓,我卻是不信的,他上次一激動,一下子便將坐著的我拎起來,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把力氣怎會開不動大弓?
我早知道他這個性格,指了他作駙馬對他是有壓力的,可沒想到他竟然會被人這般嘲弄。
回了府我還是有些懨懨的。易戈知道原因後倒是來安慰我:“我原本便想到有這種事的。如果我做得不好,別人便會譏諷你嫁了個繡花枕頭,如果我做得好,別人自然以為是我倚仗了你和王爺。我管不了這許多,只管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我說:“也是,在我心裡他也是借衛國將軍之勢才爭得武狀元的,你比他強。”
他無言地擁緊我,輕吻了我一下。
元宵過後,四叔離開了上京,倩倩倒留下了,是祁龍主動提出要留下她的,說是替四叔管著她,我除了笑不置一辭。
倩倩問:“阿霧你笑什麼?”
我笑道:“我自笑我的。”一邊喃喃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三百兩”踱到一邊去了。
倩倩惱羞成怒,說要住到公主府去,繼續藍嬤嬤的事業。我說好啊,我還有人陪,還能讓哥哥多來公主府幾趟。倩倩的臉便紅了起來。
元宵過後還有一件大事便是皇室的春狩,圍場離上京並不算太遠,三日的路程罷了。這事,本也是皇室的遊樂,祁龍是一定要參加的,我麼,隨我高興。但是那日祁龍來找我,幾次打探我是否會參與春狩,他從來沒有這麼期期艾艾過,我便笑得更加不懷好意起來。
我說,你要是告訴我□是怎麼發生的,我一定去,還跟軒哥提要求帶人去。
他瞪了我一眼道:“你沒長眼睛麼?從小的緣份。”
我笑:“倩倩一向視你作眼中釘。”
他道:“那你可曾看我將她視作眼中釘呢?”
也是,他從來是讓著倩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