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日他與慕水若如此之大的動靜,白寒煙豈能睡得著。
“嗯哼……夫君,妾身無礙。”白寒煙嬌羞的低語著,偷偷的看了一眼擎蒼之後,便再度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發現此時的擎蒼居然是全身赤裸,身無他物。
“那邊好,小傢伙沒給你搗亂吧,現在,封印已經被破開一些了,我也可以給你輸入本源神力了,不過,封印的缺口有些小,時間會有些長,寒煙你,還需要多多的忍耐。”擎蒼溫柔的將白寒煙皓首上散亂的青絲撫到了一邊,滿目柔情的看著她。
“嗯!”白寒煙微微頷首,小手緊緊的反握住擎蒼那厚實富有安全感的大手。
話畢,擎蒼也是握住白寒煙柔軟無骨的纖纖細手,擎蒼的臉上閃現出了一抹疼惜之色,繼而將手緩緩的移到了她的小腹的位置。
“寒煙,本源神力極為珍貴,我的手,需要與你的身體有直接的接觸,你,明白嗎?”擎蒼盯著白寒煙略微顫抖的美眸,鄭重其事的說道。
白寒煙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心念電轉,銀牙暗咬,反正已經是夫君的人了,而且還懷了夫君的骨肉,還有什麼可以在意的呢。
想及此,白寒煙也就放下心懷,讓夫君幫助自己,於是臉蛋微紅的輕聲說道:“夫君,妾身明白!”
白寒煙這話一說,就跟虛脫了一般,身子一軟,嬌豔欲滴的臉蛋不由向擎蒼的懷裡藏去,不好意思面對於他。
雖然以前兩人有過肌膚之親,甚至於白寒煙也懷了擎蒼的骨肉,可是,以前白寒煙已經認為自己是十成十的死定了,也就放開了胸懷,不顧一切的與擎蒼歡好,不想給自己留下半分的遺憾而已。
其實,在內心的深處,她比一些少女還要單純,常年生活在與世無爭的封魔神壇,讓得白寒煙的心性還是宛若一個半大的少女一般。
就連她的女兒狐兒,也只是她精血凝聚出來的生命而已。
……
白寒菸害羞,擎蒼卻不能不動,此時見她渾身痠軟無力的靠在自己懷裡,況且這些年,白寒煙的生命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上也不能提起一絲的力氣,至於這除卻衣衫之事,也只能自己親力親為了。
擎蒼輕輕的把白寒煙柔軟的身子在床上放平,跟著,解開她束縛在腰間的絲帶,絲帶一鬆,前襟也為之散開,露出一抹貼身褻衣。
隨著衣衫的剝落,白寒煙那光滑白皙的香肩映入眼簾,那被香汗浸溼的白色褻衣緊貼肌膚,絲滑、輕薄,幾乎束縛不住那一對顫顫巍巍的挺拔,再往下,褻衣下的一抹窄小褻褲緊貼下身,勾勒出一抹繡人的飽滿。
方才裙裳遮掩之時,擎蒼還算鎮靜,但這裙裳一除去,眼前的春色實在誘人,不可避免的,擎蒼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再加上先前面對慕水若之時的壓制,使得小腹處,原始慾望驟然的升騰,那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再次處在了昂揚狀態。
只是,眼下不是欣賞春色的時候。看著那僅僅是一層布料之隔的飽滿,擎蒼好不容易壓制住心裡的蠢蠢欲動。
深深修了一口氣,集中精神,雙眸緊閉,將眼前的美景拋諸腦後,擎蒼的神識探入丹田,緩緩的操控著丹田之中那一股精純萬分的本源神力的流動。
“給我出!”
心中低喝一聲,丹田深處,原本平靜的神力海洋滾滾的盪漾起來,本源神力,在擎蒼的控制下,緩慢的朝著封印的缺口處湧去。
一條絲線大小的乳白色能量從丹田之中,緩緩向細微的缺口流去,流過之後,便順著擎蒼的雙掌,急速的進入了白寒煙的小腹之中。
擎蒼的手心,緊貼著白寒煙的肚臍眼,乳白色的本源神力一個噴湧,旋即爭先恐後的湧向其中。
光滑而又細膩,平滑的小腹透著一絲彈性,那美妙的手感差點令擎蒼的本源神力產生一絲紊亂。
“嚶嚀!”
與此同時,白寒煙平躺的嬌軀也是一顫,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一雙溫潤的手正撫在自己小腹上,那手心的熱力輕輕透進肌膚,熱熱的,癢癢的,那感覺說不出的舒適,愉悅,直透心扉!
“嘶……”
忽然間,擎蒼猛地倒抽一口冷氣,臉色也是突然變得有些微白。
“這個小傢伙,還真是狠啊!”
擎蒼無奈苦笑,在本源神力接觸到白寒煙腹中小傢伙的那一瞬間,這個小傢伙便是宛若鯨吞一般,將那僅有一絲絲的本源神力,給吞噬的一乾二淨。
“誒,小傢伙,老爹我就不信了,看你能吞噬多少!”擎蒼的臉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