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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誰說我秀坊是妓院

揚州自開唐以來便是繁華之地,各路商賈絡繹不絕。

這些商人來到中原,不僅是要去帝都長安,東都洛陽,更要來揚州一趟——不僅是這裡有發達的水運和江南旖旎的風景,更有美人。

那揚州可好——俗話說,到揚州不看金陵十三釵,白來世間走一遭。

但這“金陵十三釵”可指的不是秦淮河畔的十三花魁,而是揚州七秀坊的十三位絕世佳人。

揚州邀月樓,幾名紈絝子弟正摟著陪酒姑娘,享受著軟玉溫香,抿著小酒,吹著能飛上天的牛皮。

“我說王少,您真去七秀坊觀舞了?小弟可聽說七秀坊乃我大唐三大風雅之地,可不是給錢就能進的。。。。。。”

“當然!”那被叫做王少的紈絝子弟一拍大腿,兩隻耗子眼頓時眯成一條線,精光四射——彷彿楊貴妃在他跟前脫衣服似的。

“我跟你們說,那七秀坊的舞還真不是瞎吹的!那舞姿,那身段。。。。。。嘖嘖。”

王少說著哈喇子都快淌進了懷中美女的酥胸裡,一旁的小廝見狀,連忙給陪酒女打了個眼色。

陪酒女心領神會,香肩撞了王少一下,哈喇子不著聲色的全糊在了她的肩上,再一蹭,又全蹭回了王少的衣服上。

“喲,小桃嫉妒了!”

王少身旁的紈絝子弟笑著說,“王少,這邀月樓的姑娘在揚州城裡也算數一數二的了——不知比起七秀坊可如何?”

王少嘿嘿一笑,道:“跟七秀坊比?這些統統都是庸脂俗粉!七秀坊的姑娘,就是一個端茶的,拉出來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那你見過七秀沒有?聽說能見她們一眼,真是死了也值啊!”

“我當然見過!”王少一挑眼,“本少爺去了,七秀坊怎麼說也得把看家的拿出來吧?”

王少說著放下手中的酒杯,向鄰座的東家勾勾手指,示意他湊過來耳語。

東家會意湊了過來,王少猥瑣一笑,道:“我跟你說啊,為我跳舞的正是坊主葉芷青,彈琴伴奏的是高絳婷——爺我高興打賞了錢,沒想到燕秀小七竟然自解羅衫了!別說,小七雖年紀小了些,但那身面板跟豆腐似的,又白又軟又滑。。。。。。”

“其實吧,七秀坊說的好聽是個風雅之地。說白了,不過是皇上在後面撐腰的妓(和諧)院罷了!”

王少說的唾沫橫飛,越發口無遮攔起來。

“我還跟你說啊,那七秀坊——”

話未說完,只聽“砰”的一聲,雅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個粉色的人影衝進來,啪啪幾聲,王少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連著抽了好幾個耳刮子。

“阿瑤,師父是這樣教你禮儀的麼?”‘

眾人還未回神,便見一位衣著華麗,姿容絕世的人緩步走進雅間。

那竟是個男子,約莫十j□j歲的年紀,身材高挑,凌人盛氣中自藏一抹雍容。他五官精緻到陰柔,但眉宇有力,鳳眼嫵媚卻英氣勃勃,竟無人說他像個女子。

“師兄!剛他們。。。。。。”喚作阿瑤的少女不滿的回頭,纖纖玉手還死抓著王少的衣領。

“他們怎麼了?還不快放手?”

男子柳葉似的眉微微挑起,像是有些發怒。阿瑤見狀撇了撇嘴,一臉不情願的鬆了手。

王少一臉再見救世觀世音菩薩的表情看著男子,心頭那句‘多謝俠士救命’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只見男子一個側身沒了影兒,再回神,只覺脖子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架了一對鋒利的雙劍。

“阿瑤,你打他幾個耳刮子算什麼?師父是怎麼教你的?”

男子勾唇一笑,眼角一抹緋紅如一線凝結的硃砂,嫵媚刻骨——

“你們,誰說我秀坊是妓院的?”

男子說著抖了抖手腕,一絲鮮血順著鋒利的劍刃留下。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近琴魔高絳婷身,先得付出這條命麼?若想要小七的身子——你的頭怎麼還在呢?”

王少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他身為高官之子,從來都是下人對他恭敬,走哪都是前呼後擁一眾家丁開路,哪有被別人劍架在脖子上的事?

男子瞟了眼在座的人,輕笑一聲,“若是放你們出去,那我秀坊的名聲不久被糟蹋了?”

他說著歪著頭看了看王少,笑道:“我看你這張嘴長了無用,腦袋也是。”

說著他手一翻,一旁嚇傻了陪酒女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