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你這條命!”
顏克誠是真的氣急了,今天老爺子大壽,他在外招待,一個疏忽,竟然就被這個臭小子鑽了空子,直接上門找上了老爺子,還百般巴結。
靳晟心眼多,嘴又滑頭,如果真的說動了老爺子,讓老爺子承認了這一門親事,那豈不是葬送了女兒一生的幸福?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好在,他還算發現的及時。
“顏叔叔!”靳晟軟和了語氣,一改稱呼,試圖拉近距離,“我是您看著長大的,我承認我小的時候是不懂事,之前趁著年輕也做過許多錯事,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的,我也不想解釋。不過,我對冉冉是真心的,您也可以看到,自從我和冉冉在一起之後,您還在報紙雜誌上看過我的緋聞嗎?當然,姚欣瓷這件事不算!那是我受人暗算!我向您保證,從今往後,我的生命裡只有顏冉冉一個女人,我絕對有能力保護她,這一次的事情就是很好的證明!如果您還是不放心,我可以將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冉冉的名下,一旦出軌,淨身出戶!或者,您對我有什麼要求,您儘可以提出來,只要您能同意我和冉冉在一起,無論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您!”
顏克誠冷笑一聲,“一旦出軌,淨身出戶,你當我是傻子,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幫人轉移資產不是你們做律師的最擅長的把戲?”
靳晟心裡苦澀,百口莫辯。
“說到心裡去了?”顏克誠一陣鄙夷的冷嗤。
“我怎麼做您才能相信我?”靳晟有些失落。
“我憑什麼相信你?一個姚欣瓷就能鬧得滿城風雨,把冉冉傷的體無完膚!以後呢?是不是要冉冉時刻都要提防著,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蹦出來一個前女友?明天是不是會跳出來一個情婦?後天能不能再扯出來一個私生子?難道你想讓冉冉提心吊膽的過一輩子?這樣的日子就算是冉冉願意過,我也絕不會同意!”顏克誠駁的毫無情面。
“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情婦,怎麼可能蹦出來一個私生子?”靳晟頗感無奈,即便他是三寸不爛之合,可面對的是這樣一個執迷不悟的老頑固,他根本無從解釋。
他想不通,在顏克誠眼裡他怎麼就這麼不堪呢?怎麼說他也是顏克誠手下帶出來的兵,就算是他玩世不恭,可軍人的血性還在,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還敢狡辯?”顏克誠將手上的協議書往桌上猛地一拍,槍口抵著他,又抵近了半寸,“你敢發誓你從來沒有揹著冉冉見過其他女人?”
靳晟一愣,隨即篤定的舉起了發誓的手勢,“我發誓!”
“發誓?”顏克誠冷哼了一聲,“我現在就應該一槍崩了你。”
“顏叔叔!這一點你真的要相信我!”靳晟氣勢凜然,毫無畏懼,甚至迎著槍口又向前了一步,以表決心。
顏克誠聽罷,冷笑了一聲,“謊話連篇!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倒是說說,那天和你單獨待在會所包廂裡的女人是誰?”
一語落罷,靳晟的冷汗便下來了,他怎麼會知道他和雪瑤見面的事情?難道顏克誠竟然派了人跟蹤他?
“哪天?”靳晟試探著問,職業的敏感,讓他習慣性的為自己留了一條退路,對方又沒有指名道姓,他如果承認了不就是徹底的不打自招嗎?
“哪天?”顏克誠怒不自已,“難道還不止一個?”
靳晟抿唇,組織著語句說:“軍座,如果您指的是那一晚在暮色會所的那個女孩子,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不!連朋友都不算!因為官司上的事情,所以我和她私聊了幾句。”
顏克誠繼續哼著,“連朋友都不算,為什麼要給她開支票?而且還是二十萬?”
他根本不相信靳晟的託詞。
靳晟徹底木了,這老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在包廂裡安了攝像頭嗎?
不過他倒是真的希望他裝了攝像頭,這樣顏克誠也不會這麼無來由的質問自己了。
“我給她開那張支票是因為……”靳晟意欲解釋,可是再沒有剛剛那般底氣十足。
顏克誠全然沒有什麼耐心繼續聽他瞎說,斥了一句,“不是普通朋友,大晚上的你去她家做什麼?兩個人還在裡面呆了半個小時,燈也關著,你當別人都是傻子?”
“軍座!你聽我解釋!”靳晟越發覺得冤枉。
“滾!”說罷,顏克誠抬起槍猛地在靳晟的脖頸處一敲。
一陣痛楚之後,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年輕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顏克誠看著倒在地上的靳晟,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