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的牢牢的,許是懷司沐的時候,真的是太順利了,所以這一胎,似乎要讓她體驗一次極天到極低的落差,懷孕剛開始,一個寶寶便險些被判了死刑,如今月份越來越大,孕期反應也都跟著來了,胃口變差,嗜睡,小腿也開始浮腫,站得久一些,都會覺得很累。
“你竟然又問了?”慕柒柒覺得啞口,她仍然記得懷司沐時,她去產檢,聽見某人用一口流利的法語一本正經的與醫生進行交涉,那時的她,法語並不好,只是記了幾個詞,後來一查,翻譯出來的內容令她面紅耳赤,沒想到,這人回到國內,依然這般我行我素。
她仍然記得,後來她去產檢,法國醫生問她,有沒有度過一個美好的情人節夜晚時,她面紅耳赤的模樣,某人卻搶先應了一句,“當然。”
“不然,今晚試試?”男人的聲音低醇的落在她的耳際。
慕柒柒裝作沒聽見,可耳根被他咬著,傳來一陣陣的酥麻。
看她嬌羞的樣子,他抿唇低低的笑。
到底,他只是說說而已,平日,她的生活起居,他都格外謹慎,懷著雙胞胎本來就辛苦,他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只想著那些男女之事。
那一夜,伴著窗外持續升空的煙花,她睡得格外安穩。
“還困麼?”他牽了她的手問。
慕柒柒搖了搖頭,聽他說了那些面紅耳赤的話,心跳都跟著快了,早忘了睏意。
“那我們出發吧。”男人勾唇,扶著她起身,牽著她向外走。
交接儀式,全球直播。
慕柒柒一襲紅裙,驚豔了會場,一襲蓬鬆的紗料巧妙了遮擋了她隆起的小腹,不精細看,看她纖細的身骨,一點都看不出她已是即將待產的準媽媽。
一旁靳御穩穩牽著她的手,不管周圍幾多注視,他的目光只為她盯著腳下的路。
那一夜,有靳瀚麟這位總統在,靳御自然不會搶父親的風頭,他有意低調,全程只是坐在觀禮臺上,一雙鷹眸,幽暗的盯著前方。
零點即將到來,臺上是兩國的最高軍事將領,顏克誠軍裝上陣,與迎面走來的尉遲弘一交接了駐島兵權。
隨著雙方握手禮畢,三色國旗隨著法國國歌緩緩降下,伴著零點的鐘聲準時敲響,華夏國旗威嚴升起。
慕柒柒站在觀禮臺上,看著國旗緩緩升起,激動的止不住顫抖,這是她父親的心願,她終於替他見證了。
國歌奏畢,靳御側眸看她,淚雨已然溼潤了她的眼眶。
他抬手輕輕為她擦拭。
慕柒柒連忙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低聲說:“我不能哭的,妝有沒有花?”
外交場合,她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一國形象。
“沒有,很美。”男人附耳過去低低的一句。
交接儀式結束,兩國政要登上主臺,握手言和。
法國總統主動與靳瀚麟握手,只是禮貌的笑笑,接著便是靳御,雖然是尋常的問候,可他對靳御的稱呼,卻是一句“先生”,視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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