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在這裡監視我,我並不反對,至於要我證明那種無稽之談,實在大可不必……”
“鄭先生,”白莎麗說:“我也跟你一樣地好奇!你為了好奇心的驅使,能夠特地趕來澳門見識‘午夜情人’,而我現在有著現成的機會,難道不想獲得一個正確的答案,以便證實那些道聽途說的傳聞,究竟是真是假嗎?”
鄭傑尷尬地說:“那麼白小姐的意思,是非要考驗考驗我啦?”
白莎麗妖媚地掃了他一眼,笑問:“難道你不敢?”
鄭傑靈機一動,故意說:“我倒沒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們把話可說在前頭,萬一我經不起考驗,到時心猿意馬,情不自禁起來的話,那又怎麼辦?”
他原以為這麼一說,必然把她嚇唬住了,使她不得不自動打消原意的。誰知大出他意之外,白莎麗居然毫不在乎地說:“那你就看著辦吧!”
這一來反而把鄭傑窘住了,使他左右為難起來。
雖然她已把話說的很明,主要的目的是要留在這裡,怕他去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影響了他們的最後談判。但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郎,而且又相當動人,真要跟她同被共枕地睡在一張床上,連他自己也毫無把握,當真能無動於衷嗎?
到時候萬一情不自禁,無法剋制自己而衝動起來,勢必發生意料中的情況。別的倒不怕,但卻不能不考慮到後果。
因為聽她剛才的口氣,他們父女也頗有意思拉他合作,目前尚不知合作幹什麼勾當,但“午夜情人”既是斷然拒絕,自然不會是光明正大的途徑,否則她就不至於不屑為了。
現在白莎麗很可能是以色為餌,誘使他入殼,到時候他不知不覺地上了鉤,就不能不答應“合作”,假使是去幹傷天害理的事,他豈不是被拖下了水?
鄭傑尚在那裡猶豫不決,沒有拿定主意,不料白莎麗卻走過去把電燈“啪”地一聲關掉了。
頓時,房間裡變成了一片黑暗。
鄭傑仍然坐在沙發上,只聽得黑暗中發出輕微的笑聲,好像對他是一種挑戰,一種誘惑,也是一種諷刺!
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直覺地意識出,白莎麗正在脫掉衣服……
過了片刻,終於聽得她上了床,向他笑笑說:“鄭先生,難道你準備在那裡坐一夜?”
鄭傑極力使自己保持冷靜說:“白小姐,你是客人,我就把床讓給你睡吧!”
白莎麗卻含有挑戰意味地說:“我看你是不敢上床,跟我睡在一起呢!”
鄭傑明知她在用激將法,但不為所動地說:“就算是我不敢,我甘拜下風,算你勝利了,總該成了吧!”
但白莎麗卻不依地說:“那不行,我們已經說好了的,你要不上床來睡,我也不睡了,乾脆陪你在沙發上坐一夜。再不然就讓你睡床,我睡沙發。”
接著聽到席夢思的彈簧一響,似乎她已當真起身要下床了。鄭傑這才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我上床來睡就是啦!”
黑暗中,白莎麗發出了勝利的微笑聲。
鄭傑只好從沙發上站起來,向黑暗中摸索過去,好在距離不遠,終於摸到了床邊。
但他無法看見白莎麗躺在左邊或右邊,只得試探地叫了聲:“白小姐……”他想以聲音判別她睡的是那一邊。
白莎麗輕輕應了聲:“唔……”
鄭傑認為她睡的是另一邊,立即脫下晨褸,隨手拋向床的一頭,便立即摸索著上床。
可是他的雙手向床上一摸,突然接觸到一片細滑而微涼的東西,立即意識出摸到了女人的肉體。
鄭傑不由地暗自一驚,難道她竟把衣服脫光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他猶未及把手縮回,白莎麗已把他一拖,頓使他整個身體撲上了床,側壓在一個豐滿的肉體上!
“哎呀!……”白莎麗輕呼了一聲。
鄭傑趕緊雙手一撐,移開身體,在她的身旁躺了下來,忙不迭鄭重說:“白小姐,你既然要我向你證明,那就最好不要引我犯罪!”
白莎麗不服地說:“我引你犯罪?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傑把被拉起蓋在了身上說:“至少你身上應該穿點東西,不能……”
白莎麗“噗嗤”一笑說:“你以為我身上沒穿東西?我又不是瑪麗蓮夢露,有光著身子睡覺的習慣!不信你摸摸看,我身上真的沒穿東西嗎?”
說著,她已執起了他的手,硬使他向她身上摸去。
鄭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