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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允許,你們都別過來。”
陸皓謙的目光森冷,威懾力十足,高賓白心驚膽戰,點了點頭。
這時顧煙卻出人意料的叫住高賓白問他說:“那幾個人,被你們弄到哪兒去了。”
高賓白用眼神請示陸皓謙,陸皓謙面目表情,像是在默許,實則他很不願意讓顧煙知道更多的事,不過他現在不想對顧煙有任何的欺騙。
高賓白回答說:“剛才他哪隻胳膊攔住了您的路,我們就廢掉他們哪隻胳膊。”這樣血腥的場面,他像是在講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顧煙依舊沒有和陸皓謙去鬧,苦笑道:“外面的人看來說的都是真的。”
陸皓謙終於肯轉身看向顧煙的眼睛,“我是怎麼樣的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想好好去對你。”
顧煙臉上帶著譴倦的笑意,她有太多問題想問,又不敢去知道答案。
“我要回家…”
陸皓謙微低著頭,伸手去理了理顧煙的頭髮,溫聲道:“我帶你回家。”
***
時間太晚,已經是凌晨,陸皓謙帶著顧煙出了賭場,賭場的正門口停著車隊,顧煙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來接陸皓謙的,否則誰又會有這麼大的陣勢。
顧煙可憐當初想要攢錢給陸皓謙買車的舉動,越來越覺得自己可笑。
一夜之間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再是陸皓謙,她還是那個顧煙,傻到離譜。
顧煙坐過最貴的車,就是周正巖的寶馬,現在他卻座位陸皓謙的勞斯萊斯幻影裡,真皮內飾柔軟觸感,車子里根本不用放車載香水,都可以聞到一陣芬芳。
她把著車窗旁邊雕刻的硬木扶手,離陸皓謙坐的很遠。
車窗外是繁華的澳門大街,燈火輝煌,在燈光的點綴下,形形□□更加迷人,顧煙無心留戀風景,聲音清冷的問陸皓謙說:“你要帶我去哪?”
陸皓謙往顧煙的方向做近了一些,“我在這裡有房子,你不喜歡住酒店,我就帶你回家。”
顧煙倔強的開口,“我要回上海…”
陸皓謙不管顧煙願不願意,直接將她逼在角落,“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顧煙挑破重點,“和你一個床?”
陸皓謙越逼越近,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不跟我睡在一起,跟誰睡在一起。”
顧煙身子向後縮了縮,“你別碰我。”
陸皓謙不理,他將西裝外套脫掉,鬆了鬆領帶,想要去吻顧煙,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他不想讓顧煙變得對他這麼牴觸。
他扳住顧煙的肩逼著她和自己對視,“親一下我。”
顧煙理都不理陸皓謙,他現在的樣子像是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和剛剛在賭場時判若兩人。
“我累了,沒心情。”
陸皓謙深色的眸底閃出一絲失落,他寵溺的揉了揉顧煙的頭髮,不再難為她。
顧煙這樣,他可以理解,畢竟她剛剛發現,自己生活在一個騙局中,陸皓謙心裡清楚,倔強的顧煙,一定是覺的她是被玩弄了,在按照她悲觀的思維,可能還會覺得,她只是他生活中的調劑品,現在真相擺在面前,她的內心,一定是惶恐不安,甚至是絕望。
這點在他想要坦白之前,早已心知肚明,在他眼裡顧煙需要一個時間去接受。
***
顧煙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能住在別墅裡,心裡沒有一點欣喜之情,反倒是一臉落寞,她和陸皓謙之間還是保持著禮貌的距離,索吻沒有成功的陸皓謙,在那之後再沒靠近過顧煙。
顧煙站在陸皓謙在澳門的別墅大廳裡,繁複的燈飾,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面暗紋復古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上到二樓,她停下腳步,問陸皓謙說:“我睡哪個房間。”
陸皓謙指著右手拐角的那件臥房,那是他的臥室,不過他很少住在這裡,平時來澳門視察賭場生意,他都是就近在旁邊的sw酒店住下。
推開房門看著豪華的臥室,顧煙輕笑了一聲,她真覺得是自己的見識太少,這間臥房要把她住的家還要大,踩在鬆軟的棕色羊毛地毯上,鬆鬆軟軟覺得像是踩在了雲端,臥室正中間是一張大床、華麗的水晶吊鑽燈、玻璃純黑香木桌,沒有一處不是在告訴她,它的主人是富可敵國的kevin。
原來陸皓謙一直過的是這種生活,對比著他們在上海的老舊居民房,顧煙心裡刺痛的疼。
顧煙不帶感情的和陸皓謙生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