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謙說完這些話,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苦笑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被一個女人,逼成這樣,和幾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搖尾乞憐的去求歡。
顧煙對上陸皓謙熾熱的黑眸,陸晧謙的眼神裡慍著呼之欲出的欲…望,她完全不信陸皓謙可以溫柔,他在床事上發起狠又什麼時候停下來過,她可憐兮兮的撒嬌道:“我哄了女兒幾個小時,胳膊痛的已經抬不起來,大爺,您就放過小女子一晚。”
陸皓謙知道顧煙也不容易,他再沒有勉強,於是退而求其次道:“寶貝,你親親它,我再睡。”
顧煙側躺在床上,睏倦的把臉用被子嚴嚴實實的捂住,不去看已經把內褲脫掉的陸皓謙,腦中不斷湧出一句話,“顧煙,喝下去。”
這輩子顧煙都不想再嚐到那個味道,一幕幕像是夢魘浮現在眼前,如果這段時間意外懷孕會對身體不好,這麼一來陸晧謙肯定會做安全措施。
自從那天她被迫喝下那杯果汁,根本就是助紂為虐,從此以後讓陸晧謙走上了不歸路,隔幾天他就會要求她這麼做,這一陣不要孩子了,不是更讓他有機可乘,製造出更多的橙汁,蘋果汁,沒準還來個勾兌過的梨汁,今天她是喝不下去了,沒有福分享用。
無論陸晧謙上床之前顯得有多正經,只要他脫了衣服馬上就會原形畢露,顧煙不敢想,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顧煙躲得老遠,陸皓謙閉上眼睛,自嘲的哼笑了一聲。
放在床頭的手機嗡嗡響起,打破了靜默的氣氛,陸皓謙將內褲扔到了床上,起身下床去接電話。
顧煙這次掀開被子,翻身凝眸望著不著寸縷背對著她的陸皓謙,壁燈暖黃的燈光,從他頭頂打落,讓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半隱在黑暗中,顧煙目光順著陸晧謙遒勁修長的雙腿,緩緩遊移順著腰線一直向上,最終停留在陸晧謙如斧鑿般線條冷硬的冷峻面龐上,像是在欣賞一尊完美的雕塑。
陸晧謙講電話專注的樣子,又和剛剛判若兩人。
顧煙輕輕地嘆了口氣,心裡也可惜今晚小傢伙無意間做了回電燈泡,累的她渾身痠痛,就算她強撐著也沒有力氣去做別的事,心裡捨不得明天就要出差的陸晧謙,心裡沒底,明天給陸晧謙的補償,他會不會喜歡。
“滬指昨天跌到了3100點,現在大陸的股票已經不是我們這些莊家能掌控了的,連a股都已經千股跌停,不能再貪了,只能高拋低吸,剩下的不用擔心。”在講電話的陸皓謙格外淺淡的嗓音裡,帶著不容置啄的運籌帷幄。
顧煙知道最近股票行情慘淡,應該說這幾個月就一直都沒有好過,簡直是逼那些散戶股民集體自殺的節奏。
陸皓謙講了很久的電話,他說的那些專業術語,顧煙聽的也是一知半解,感覺比在大學裡學的高數題還要難記,不能理解。
等陸皓謙結束通話電話,迷迷糊糊的顧煙也已經睡了,陸晧謙俯身用手颳了下顧煙如蔥白般的鼻尖,替她掖好被子。
然後進到臥室裡的衛生間,他還是忍的難受,只能自己用手解決。
夜裡,睡夢中的顧煙翻身纏住陸皓謙肌肉發達的手臂,她調整了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陸晧謙的手臂上,儼然顧煙已經把陸晧謙的手臂當成了私人枕頭。
骨子裡一直缺乏安全感的顧煙,在黑暗中總是很脆弱,她喜歡抱著陸皓謙睡,如果他不在,她也會摟住抱枕,這樣她才會覺得踏實安心。
夜色極黑,臥室的窗子被窗簾遮的嚴嚴實實透不進一點幽白的月光,也不知是夢著還是醒著的顧煙,囈語呢喃道:“老公,抱著我睡。”
被顧煙枕著手臂的陸皓謙全無睡意,心裡一直再想公司的事情。
聽到顧煙的柔聲入耳,他翻身將另一隻手臂搭在了顧煙的腰上,讓顧煙的頭抵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平穩灼熱的呼吸,似是一陣陣暖風,吹在他的胸口。
陸皓謙和顧煙不同,他根本沒有抱著女人睡覺的習慣,曾經他幾乎不會在外面過夜,更沒有哪個女人敢抱住他陷入夢鄉,只要是令他不舒服的事,她們都不會去做,聽話是她們可以跟著他的前提。
顧煙總是抱著他睡覺,陸皓謙最初胳膊常常會顧煙被壓的發麻,後來也漸漸習慣了,也眷戀著她呼吸的溫度。
***
一夜未睡的陸晧謙,一早便搭乘私人飛機去了星海市。
這次出差他沒打算帶著顧煙一起去,陸晧謙不是很想讓顧煙接觸到這些,雖然顧煙早就知道,她的丈夫不是一個,用她的話去講,他就是冷血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