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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凡,那我不得不向你問上一句了。”

“啥?”韋凡沒有搞明白包圓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老同學啊,你是否還記得楊天圓、可愛的陶人、蛤蟆爹、水梅、陰婚嗎?”包圓一本正經的問。

“楊天圓、淘氣、爹、水梅婚,什麼亂七八遭的……”韋凡先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說:“老包啊老包。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的真名叫楊天圓,你女朋友杜沐晴的真名叫水梅吧。咦……你們倆結的是冥婚,我操……那你們倆開的奧迪tt是用紙糊的麼?”不清楚韋凡賊喊捉賊。還是故意驚訝。

“哈哈!”

包圓也覺的十分滑稽,但是這種當面鑼對面鼓的對質,似乎說明一個了問題,可能,眼前的這個人真的不是他的老同學韋凡,包圓客客氣氣的說:“哦,是這麼回事兒,五年前,大概就是這麼個十月天我與朋友坐火車回家。在火車上遇到了韋凡同學,他還是那個揍性,永遠掛著兩片熊貓眼鏡片,以泡妞為目地,他給杜沐晴、方雨潔兩人講了一路楊天圓的扯蛋故事,而後,我們在太原站分開了……”

“啊……五年前咱倆見過一回?”

韋凡大是一怔,當即笑呵呵的說:“老包啊,咱們肄業都十年了。現在的生活節奏多快,咱們雖然還勉強算是年輕人,有時候真的趕不上趟了,整天不是焦頭爛額。便是找不著北。我常常忙的忘了昨天吃什麼,五年前咱們倆可能真的見過,也可能沒見過。我腦子裡沒印象了,並不代表沒發生過……”

韋凡說了一大堆。始終沒說到正題上,他這種理由。聽起來就像證明你爹是你爹一樣,你是公是母的一樣,更像是扯,是扯淡。

得,包圓等的就是這個,他大大咳嗽了一聲問:“韋凡,你的手機丟過麼,或是換過麼?”

“沒丟過啊,倒是經常換,嗯,換過四五回了,嗨,老包,你又不是知道,這個換手機問題都變的名不經傳了,咱們中國人一年掙不了幾個毛毛,全他娘消費在手機這類電子產品上了,一年工資剛夠買倆蘋果几几,就這也是上趕著,怎麼了,與電話有關嗎?”韋凡又警惕起來。

“關係不大,說起來有,說起來沒有,是這樣,二十幾天前,你打電話給老子說有個大專案要跟我一塊合作,咱們約好在長治見面,這個你是知道的。”包圓說。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茬了,老子當初為了找你,哼,給你交了五年電話費,哼,你得……”給我報銷之類的話韋凡咽回了肚子去,很明顯被包圓事先繞進去了,得不下去了。

“韋凡,我列幾個假設,是對是錯,你都不要在意啊。”

“你說。”韋凡低聲說。

“韋凡,當時在西安美院,你這個狗蛋性格人盡皆知,即便上課都要戴著個墨鏡,還說這是你們家祖宗遺傳的擺酷本色,我說的沒錯吧。還有,全校都考證過韋凡這個張揚的傢伙,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可他幹啥都不會斤斤計較,有種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態度,他口袋有十塊錢,為你花了九塊九他一點都不心疼。以此類推,韋凡即便給我交了五年話費,只要是韋凡心甘情願,他一字可惜的字都不會講,還有,咱們五年前見過,你沒有丟電話,怎麼會到處找我電話呢。”

包圓說完心下立時升起一股寒意,他雖然見過鬼,還沒有見過有人能把自已扮成另外一個人,萬一對方真是的是個鬼呢,這可真是上有鬼,下有火海。

“火車上相遇的事兒,可能是我忘了。”韋凡淡淡的問憶。

“不對,不對,韋凡,你說慌的本領難道是從你們祖上韋小寶手裡繼承的麼?”包圓尋思:死就死了,發就發了,我只不過說個實話而已,難道他不允許我有話語權嗎?

“我怎麼成了說慌?”

“你看,咱們先不討論是不是說慌,用自嘲的角度舉個例項:就說我,十歲那年還尿床,那一年我記的很清楚,統共尿了五回床,我媽每次都是按面積打我,一指頭一巴掌,有一回尿的最多,捱了四十七個巴掌。韋凡,我十歲前的事兒還記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事兒你會記不清?”

“可能我真忘了,老包,你不是也在浮棺地胡言亂語過嗎?”

“那玩意兒能一樣嗎?”

“就這樣你就說我不是韋凡了?”

“你要不承認,我吹不圓你,也拉不長你。你承不承認事實都在哪擺著。”

韋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埋下頭說:“老包。分這麼清有意思麼?你也看出來了,我這一路是有很多事隱瞞著你。但是決沒有害你的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