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我很抱歉。”
“沒什麼,”杜衡輕笑,“我進去了,他會懷疑。在此之前,我不一定會聽你們的。你們要怎麼做,就看你們個人的意思了吧。”
語氣很淡,表情很淡。
但,就是讓eudora和adam為之一驚。
她們明白杜衡的意思,杜衡要做什麼,她倆都管不著,相對應的,她倆要做什麼,杜衡也不想管。也許……杜衡就會有大動作了。
“杜衡——”杜衡衝動的性子,指不定要幹出什麼事兒來,eudora連忙出聲阻止。
“再見。”杜衡將笑容卸下來,冰冷地說道,隨即關上了門。
隨著門關上,杜衡重新回到客廳,靜靜地看了一眼完全掩上了的咖啡房門,露出淺笑來,一改之前的反常和凝重,輕鬆地到了臥室內,拿上睡衣。
等她洗完澡出來,席景也已經將咖啡煮好了。
她走過去,環住席景的腰,甜膩膩地問道:“好香呀,你喝的是什麼?”
席景對藍山並不偏愛。eudora拿回來的藍山豆不多,來來回回這麼煮下來,估計也剩不了多少了。
席景都會讓著她。
“黑咖啡。”席景簡短地回答,將面前的咖啡推給了杜衡,隨即輕聲問道:“剛才是誰?”
杜衡聞言,手上一頓,隨即掩飾般地笑了笑,“沒什麼,是eudora。找我聊會事兒,你知道她的,壓根就是個工作狂。”
輕笑過後,不理會席景的注視,杜衡啜了一口咖啡,靠在席景的肩膀上,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有點兒心情不好?”
不然不會用那樣深沉的目光,注視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