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常是莫可奈何的妥協於她氣死人的威脅下。
「樸理諾,人家只是不想在氣勢上輸人嘛,我那些同學每個都有上床經驗,她們在討論的時候我根本插不了話,這樣很遜耶!」
「那種同學不要太過於交際也好,免得妳哪天被賣了還高興的替人數鈔票。」這年頭的小孩子真的是寵不得,大剌剌的拿上床來當話題,不知道把他這男人當成什麼看,好歹他也是正常男人,這種話題應該由護理老師來教導才對。
「你太古板了啦,這年頭過了二十歲還是處女會被人嘲笑的。」
「妳才大學二年級,那種事情不用著急,遲早會有機會讓妳體會的。」
「樸理諾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不幫!」
到底他不是真正的哥哥,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萬一擦槍走火怎麼得了?!他冒不起那個險,出了事情他更是交代不了。
他只是被領養的孤兒,只能報虞家的恩,不能給虞家惹禍,他的責任是替老太爺和虞叔管理臺灣的公司,以及當這個小妮子的監護人。
「快吃飯,等一下送妳去學校。」
「你真的不幫我?」她其實對上床也很好奇,有時候在同學家和同學看A片,老想不通影片裡頭的女生怎麼會叫得那麼奇怪,她很想知道,那到底是真的痛還是很舒服?
「不幫!」
「那你告訴我,上床到底是痛還是舒服?」
這個問題太勁爆,害得他一口飯來不及咀嚼,就嗆到喉嚨裡頭去,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妳不要問我這種問題!」
「不然我要去問誰?那我打電話問媽媽好了。」
樸理諾一把搶走她的手機,硬著頭皮告訴她,「前一、兩次會痛。」
「多痛?」
「看個人的感覺。」他真的想死,為什麼他一個大男人得跟一個女生解釋這種問題呢?
「那到底是多痛啊?是像被球K到?還是被車撞到?又或者是被石頭給砸到呢?」
「我不是女生,這種問題我沒法子回答妳。」
「真小氣!你應該和女人上過床吧?那你幫我問那些和你上床的女人的感覺,她們應該知道有多痛,不然你不幫我假裝上床,我也要知道一下第一次的感覺啊,這樣我才有話題和人聊嘛。」
樸理諾終於還是受不了她的難纏,重重的把碗放到桌上,「妳相不相信妳還沒有知道第一次有多痛之前我會先掐死妳?」
他咬牙切齒耶,看起來好象要把她直接吞到肚子裡的大白鯊,再白目也要懂得察言觀色嘛。
「我吃飽了,你慢吃,我先去上學了。」
「不許給我逃課,聽到沒有?」是詢問,也是警告。
「是。」總是叫她乖一點、乖一點,真不知道他怎麼二十七歲卻像個五十歲的老歐吉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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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課是大學生常做的事情,太無聊的課不想上,太無聊老師上的課也不想上,太不上道的教授上的課還是不想上,逃課的人有幾百種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逃課。
蘋果也不例外。
她選了一堂讓她進去只想打瞌睡的課,所以她即便到了學校,也寧願躺在學校的草皮上打盹作日光浴,也不想進去聽教授噴口水。
閉著眼,蘋果的腦袋可沒閒過,她想起樸理諾到虞家的情形。那時候他的父親是替她爺爺工作,卻在一次出差時出了車禍,那一次樸理諾的母親也跟著,所以他一夕之間失去了父母,那一年她七歲,樸理諾十四歲。
一轉眼,她都二十歲了,而樸理諾也已經二十七歲,他成了爺爺和父親最得力的助手,也成了她最嘮叨的監護人。
虞家每個人都很忙,爺爺忙、爸媽忙,連樸理諾也忙,所以她特別討厭忙這個字眼,她更討厭一個人吃晚飯,停電的時候沒有人可以依靠,於是乎,從高中開始,她就變得很喜歡搞怪,也很清楚自己搞怪的理由。
就像個孩子,她用搞怪來引起家人的關注,也引起樸理諾的注意,如果她太乖,他就有理由不理她。
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樸理諾的號碼,遲疑了許久,她才緩慢的按下接聽鍵。
「喂,什麼事啊?」
「妳又逃課!」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逃課?」
「沒逃課怎麼能接電話?」
「因為我們教授在打瞌睡埃」她猜想的,反正那個教授也常常打瞌睡,走著走著都可以打盹,那是